第二日清晨,江良星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對麵的床位已經空了,坐起身來,此時的他還不知道現在應該幹什。昨晚上,和老頭一頓亂吹,什末世啊,什鬼神啊,總之是南地被的胡扯。晚上已經過了飯點,還未吃晚飯的江良星隻得躺在床上休息,這一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剛才才醒來。
“你在這兒做啥子哦?”一個川音從旁邊傳來,“趕緊去吃早點撒。”
江良星抬起頭來先道了聲謝,後又問道:“我對麵的這家夥呢?”
“你那個神頭兒,今早上剛剛走。你不曉得,他就是個瘋子,一到晚就跟我們擺龍門陣,啥子末日來了啊,鬼曉得些啥子瘋話。”
原來不是隻告訴了我啊,江良星一愣,我昨晚和一個瘋子講了半話?這時候肚子咕咕的抗議了幾聲,江良星知道是真該吃飯了,又向那人道了聲謝,便往門那邊走去。
早點很簡單,白麵饅頭加一碗粥,這對於饑腸轆轆的江良星來已是很好的了,此時拘留所的被處分的人都走出了各自的房間,來到了食堂。
正好喝完了最後一口粥,江良星就聽到一個獄警喊道:“你們這誰是江良星?”
“我是。”江良星一抹嘴站了起來。
“跟我走,有人要見你。”
大清早的是誰會來見我呢?帶著滿肚子疑惑,江良星和獄警來到了一間類似辦公室的地方。
“長官,人已經帶到。”那個獄警將江良星帶進屋子後就對麵的人敬了個禮然後走出去並帶上了門。
江良星等門關上後一下做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長官,有沒有煙啊。”
辦公桌後的那個人倒是趕緊摸出了煙和火機遞給了江良星,“我江哥,你可別這叫我啊。”
點上了煙猛抽了一口,“這下舒坦了。”江良星把火機遞了回去,“熊仔啊,混的不錯啊,現在是什級別的長官啊?”
“別我了,要不是那個時候你做錯了事,你現在級別怕是比總署的都高了吧?”
江良星把含在嘴上的煙一把拿下,“他媽的,做錯了事?那件事能是我錯?我要是不那做,你和李子還有隊的那些個兔崽子能活到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做就做了吧,咱可是抵死不能承認啊。”熊仔也抽出一支煙為自己點上。
江良星皺著眉一擺頭,“我哪想那多啊,我要是當時有你一半厚黑,我怕也是長官了。”
“其實啊,是你心太好了吧。”
“誰知道呢?”江良星望著花板仿佛在回憶著什事,他突然又看向熊仔,“長官,你看啊,能把我從這放出去不?”
到這,熊仔連煙氣都沒吐完就開口了,“其實你的事,昨秦歌雪就和隊的人過了,隊也向這邊打過招呼,猜得不錯,你住的還是六人的“標準間”吧?”
“是啊,進來的不都是這樣?”
“哪能啊,要不是打過招呼,您內就去和人家擠是十人房間吧,大通鋪。”
就那十幾平米的房間擠十個帶把的,江良星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他又納悶了,“既然隊都知道這件事,為啥不給我整出去?”看到熊仔不話,江良星做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又是劉隊搞的鬼吧?他隻是想整我?”
“你可別胡啊,劉隊確實是太過正經了,可是你見過他什時候整過人的?”熊仔收起了笑臉,又對著江良星勾了勾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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