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良星。”
“到。”
“你可以出去了。”
這是江良星見過熊仔之後的第五早晨。跟隨一個獄警走出了那個六人標準套間,走到了拿回自己的物品證件的地方。也就在這個時候,拘留所出了點狀況。
“嘿,你呢,他媽的來這還不老實?”一個獄警對著他身邊的人推推搡搡的,另一個獄警看了看那個人的動作和神情,伸出手指向犯人,略帶猜測的道:“他不會是生病了吧?”
“嗄。”那個被帶過來的犯人張開口一嘴咬在了獄警的手指上,咕咕咕,一陣骨頭破碎的聲音響起,伴隨之進行的還有獄警的慘叫聲。
“你幹啥呢?”先前的獄警連忙上去抓住犯人,想將他製服。
犯人鬆開了口,鮮血滴滴答答的從他的嘴角流下,滿臉猙獰。那個被他咬到手指的獄警抽身後退,整個食指都被咬掉了。
這時的犯人,不,不應該稱之為人了,暫且稱作“它”。它注意到了拉住自己手臂的獄警,轉過身去一個熊抱抱住了獄警,張口咬向所抱之人。
“啊……啊……”那被抱住的獄警此時多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看著向自己襲來的血盆大口,他隻好張大了嘴,吐出不清楚的字眼,“救,救我。”
江良星一看到這場麵,就想起了幾前熊仔對自己的話,難道這就是喪屍?先不管那多,救人要緊。江良星對著喪屍就衝了過去,抬起一腿抽在了喪屍的腦袋上。這一腳的力道使得喪屍的頭部猛然一晃,拉斷了脊椎。
砰,喪屍躺倒在地,黑色的鮮血從它的口中流出。那個被它抱住的人就躺在一邊,臉色蒼白,顯然沒有回過神來。
“你殺人了!”後麵的獄警似乎是個新人,戰戰兢兢的對著江良星道,“不……不許動!”
“他已經不是人了,你還是先把這位手指斷了的朋友和那位骨折的朋友送到醫院比較好。”江良星盯了一眼那個新人獄警,以命令式的口吻發話。
“你別動啊,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著,那新人獄警就拿起了電話撥打起來,才把聽筒放到耳邊,獄警就掛斷電話,等了大概一分鍾又重複了一遍動作。放下電話,獄警望向江良星,“奇怪了,救護車的電話怎還會占線。”
這電話都會占線,明這個時候大夥都在打這個電話啊,喪屍的疾病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江良星正在想,那個新人獄警突然對他了一聲,“心!”
“哇啊。”那個先前被咬斷了手指的獄警此時的表情和喪屍一模一樣,看來這人悲催的成為了“它”的一員。那喪屍靠在牆壁上,一抬頭就看到了離他比較近的江良星,就此撲了上來,雙手亂揮,其中一隻手碰到後就捏在了江良星的胳膊上。
江良星使勁一掙脫,以肘子抵住了喪屍的下巴,另一手交到喪屍後頸處。一撮之下又是哢噠一聲,這個喪屍也斷了氣。
這種情況就和電影上的生化開端一樣,新人獄警也不再江良星是殺人犯的事,而是一臉不知所措,他還不願意相信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有煙?”解決完兩隻喪屍,江良星過來拍了拍這個新人。
“有,這。”新人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乖乖掏出了煙和火機交至江良星手上。過了一會,新人反應過來,向江良星問道:“這是什情況?”
“如你所見,這是喪屍,那些以前隻能在電影看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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