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照看著容妃,心頭浮起一抹古怪的情緒。
優雅美麗了一輩子的麗人……
這邊廂,母女敘說了一會兒話,鄭韻兒神念傳音,問著一旁的蘇照,“你可看出了什眉目沒有?”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母妃應該是中了……一種古咒術。”蘇照開口應道。
就在剛剛,他問了潛藏在靈台中的太素。
容妃這種情況,應該是中了上古咒術——夢噬之術。
這種咒術十分高明,潛伏於無形之間,所以以韻兒的神照道行,自然看不透底細。
甚至就連司天監和昊陽宗兩位飛仙大能,如非仔細檢視,也難以在短時間看出緣由。
“昊陽宗宗主現在療治道傷,顯然沒這個時間幫容妃診斷,至於司天監正楊郇出來,也是最近之事,所以算計容妃之人,分明是掐好的時間。”蘇照目光深深,思忖著其中的關節。
“誰對母妃施的咒術……”鄭韻兒心頭一驚,正自憤怒說著,忽地腦海中亮光一閃,說道:“嗯,好啊,我知道是誰了。”
在整個鄭國,或者說在鄭國宮苑,除了那位宸妃出身南方苗族,還有誰能施展咒術?
鄭韻兒芳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怒火,“是宸妃那個賤人!”
蘇照麵色微頓,神念傳音,說道:“宸妃?”
這邊廂,見鄭韻兒容色變幻,容妃目中就有憂慮之色浮動,柔聲道:“韻兒,你怎了?臉色突然這般差?”
她現在突發惡疾,已是紅顏薄命, 她的女兒, 可不能再出事兒了。
鄭韻兒捉住自家母妃的纖纖柔荑, 看向容妃,輕聲說道:“母妃,其實我已經尋到了診治你的方法。”
容妃聞言, 就是一愣,目光熠熠地看向鄭韻兒。
螻蟻尚且偷生, 如果能多活幾年, 再多跳幾年舞, 容妃顯然也不想這般離去。
鄭韻兒看向一旁的春桃,皺了皺秀美雙眉, 說道:“春桃,讓她們都退下!”
宮女春桃臉上就是怔了下,而後看向一旁的容妃, 隻見容妃衝自己點了點頭。
春桃就招呼著宮女, 躬身, 徐徐退出了宮殿。
鄭韻兒衝著蘇照神念傳音, 惱怒道:“你這昏君,還不現出身來!”
蘇照看了一眼鄭韻兒, 笑道:“韻兒,你是愈來愈放肆了。”
他覺得重逢之後,這鄭韻兒似乎已經破罐子破摔, 對他也沒有了往日的“畏懼”,都能和他嗆上幾句了。
不過蘇照還是現出身形, 隻是釋放出一股時光之力,籠罩住容妃以及鄭韻兒兩人。
“這是時光之力形成的場域, 有此場域在,不用擔心被外間之人聽到我們的談話。”蘇照開口對著一旁的鄭韻兒說著, 而後看向容色倏然大變的容妃。
“娘娘,我是韻兒的……”
“你是……蘇侯!”容妃驚異說著,忽地猛然意識到什,將蓋在身上的錦被連忙拉起,蓋住了滑落的削肩和修長的脖頸。
蘇照:“……”
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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