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大概也能想到錢氏會喊她做什,不外乎就是夜宿不歸,借題發揮。對於錢氏來,她這個突然回來的“三少爺”可是個眼中釘,肉中刺,不拔了怎舒服。
但她是在是頭疼的緊,實在不想再動心思。
回雪見了蘇墨,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了,蘇墨雖經常外出,這整夜未歸還是頭一次。
“主子,你回來了”。
蘇墨點了點頭:“回雪,備水,我要沐浴”。
回雪送了水進去,自覺退出了門外蘇墨一向不喜歡有人在旁邊伺候。
蘇墨退了衣衫,盡量不去看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跡,慢慢的沉到浴桶去,隻露出一個頭顱。
她有些想不明白,言親王為什要給她下藥呢?知曉她的女兒身,這倒是不可能。她剛回京城不就,隻見過言親王一次,不會被看穿的,這事她還是有些信心的。
這場宴會本就莫名其妙,蘇墨已經再三推辭,言親王仍是鄭重相邀,於是隻好赴宴。
在察覺到藥性後,為防止出事,她立刻就出了言親王府,也未查清楚之後的事。
想了想,蘇墨道:“回雪,去讓人去查查言親王,從頭到尾,事無巨細,所有的,全部,都要。順便,讓流風來見我”。
回雪給蘇墨梳頭的手一頓:“流風沒有跟主子一塊兒回來?”
“什?”
蘇墨仔細整理衣衫,以便蓋住脖子附近那些吻痕。
回雪眼睛看到了那些,卻眼也不眨,她心中知曉,有些話並不該問。
“流風昨夜和主子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原以為他跟主子在一塊兒的”。
“沒有回來”。
昨夜她給流風留了記號,卻一直沒有看到人。今日也沒有回來,按理,流風肯定能找到那些記號,而她最後的痕跡是七王府,慕澤
蘇墨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按我的去做,我去找流風。”
七王府占地麵積極廣,高屋建瓴,雕梁畫柱。雖然慕澤在民間風評不好,但在太後跟前卻極為得寵。為了太後高興,皇帝也從來不吝嗇賞賜
慕澤在王府門口,正準備翻身上馬,抬眼看到了蘇墨,笑的眼都眯了起來。
“不是不願意看見本王嗎?這是又來做什?難不成是想我了?”。
蘇墨懶得理他,冷冷道“既然知道,那不如別些亂七八糟的話了,人呢?”
慕澤自是知悉蘇墨的是是什,昨夜除了蘇墨,還有人闖進了齊王府,隻是動靜了大些。
“那可是膽敢闖入王府的刺客,阿墨真要保他?”
蘇墨道:“我不認得什行刺的刺客,隻是有個朋友多虧王爺款待了,我來帶他回去。”
慕澤盯著蘇墨看了許久,蘇墨不避分毫,光明正大。
片刻後,慕澤揮了揮手:“楊乾,帶她去。”
楊乾領了命,帶著蘇墨繞了大半個七王府,從西北角下的一座偏僻院落下去。一層一層階梯下去隔絕了陽光,黑暗中兩旁有油燈照亮,雖然能看得清楚,但幽暗淒涼頗讓人不舒服。
蘇墨一眼便看到了被綁在柱子上的流風,雙臂被捆子在柱子上。一身黑衣上沾滿了水珠,貼在了身上。勾出少年的身軀,有些看不清傷勢,隻能感覺到氣息有些低迷。
流風察覺到有人來,慢慢抬了頭,虛弱的笑了一下,叫了一聲。“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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