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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羽湊上來看了眼後,搖了搖頭,表示他對於影女身上有這樣的圖飾全無印象。
“現在又要去闖那堵圍牆了。”夜傾塵說道。
他可不傻,沒忘了林江河是那九人眾的幕後,所以說自己的任務目標是刺殺秦眼下恐怕全香深霧暖的人都知道了。
竟然膽敢刺殺城主,不知道這幫家夥會把防禦模式升級到什程度。
這程度很快就讓夜傾塵和淩羽見識到了。
政務廳大院。
此時居然連外圍牆下也守了人,二人隱在霧連轉了幾處,發現都是如此。
淩羽感歎:“看來他們上回被你折騰的很慘。”
夜傾塵也挺無奈:“這力度太大了,爬牆都不讓啊!”
“看來得幹掉一個。”淩羽說道。
“他們應該沒想著讓一個人來抵擋我吧?幹掉一個,暴露我們的存在,然後再有大隊人馬包圍。”夜傾塵說道。
“這樣的話,隻好多幹掉幾個,混淆一下他們的視線了。”淩羽說道。
“嗯,我喜歡這種豪邁的辦法。”夜傾塵讚歎。
淩羽卻老實地開始了自我檢討:“其實我是急切想把新法術在戰鬥中用一下……”
夜傾塵苦笑。
看來大家心中都流著戰鬥的暴力血液,隻是礙於道德觀念不得不壓抑住。
淩羽此時想出這個豪邁的法子,都是在給自己戰鬥找一個合理的借口而已。
從某種角度來講,大家都虛偽了。
不過這種虛偽是絕對必要的。
如畫竹這樣坦然爽快地想殺就殺,這不連城主府都看不下去,直接提上了日常懸賞任務了。
至於這家夥的懲罰,夜傾塵稍有點猜測——降修煉境界。
昨天夜傾塵就聽說了,影係法師榜十大又有更新,畫竹從榜上消失。
這事在香霧城吵得比較熱,這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竟然失手被殺,這可是長期以來人民群眾殷切盼望的一件事。
而夜傾塵覺得,可能是自己與畫竹的那一交手。
雖然是懸賞任務,但卻是要受懲罰。
這多少也體現了點城主府發布的懸賞任務和普通懸賞任務的區別。
“那,動手吧?”二人在沉默了稍稍後,一起對視著說出了這句話。
隨即是堅定地點頭,隻要已經拿定主意,那就不會再一絲的懷疑和猶豫,夜傾塵和淩羽正好都是這樣的人。
“我這邊,你那邊,未必要殺死,騷擾一圈,讓他們拿不定我們的方向,再隨便選地方上牆,你看怎樣?”夜傾塵問淩羽。
“嗯,很好。”淩羽同意。
二人開始動手。
對於外圍的防禦者來說這簡直是一場災難。
對於這種尋常法師來說,不要說夜傾塵了,就是淩羽都是他們隻能仰視的高手。
再加上淩羽新得的這個“霧隱奇襲”的法術,雖然是從影女身上得到的,卻是連影女都沒有用過的法術。
法術起手宛如金係法師的“流金刺”,施放出來時,將擁有遠超正常情況下所擁有的行動速度和衝擊力。
對於本身行動就快的影係法師來說,快得已然有些不象話。
而還有一特點則是這法術在發動過程中,隨時可強製進入隱形狀態。
而且此隱形狀態下行動速度絲毫不減,雖然持續時間不過是短短五秒,卻絕對是超級有價值的五秒。
試想如此高速接近已經讓人頭痛,在接近時再突然消失,將更加讓人無法防備。
就連夜傾塵再聽到這法術的這特點後,都覺得十分棘手。
畢竟人不是機器,出招不會那死板,富於變化的話,夜傾塵也很難有自信回回都把握到。
如此一來,淩羽更加成了這些可憐法師們的噩夢。
就見一道快速異常的人影突然從霧中衝出,速度之快已經讓許多人手足無措了,淩羽更是執著於對法術的熟悉和練習。
每次都會把那強製消失的五秒施展出來,於是一連攻擊七人。
六個人毫無反應,第七人則是條件反射式地護住了臉。
而淩羽所理解的手下留情,和夜傾塵也不是一個概念。
他一上手都會出全力,隻是在發現敵人已經明顯不敵後,會不再繼續追殺到底,這就是他這個修煉界第一高手所理解的手下留情了。
如夜傾塵那種故意控製攻擊力,不將人殺死的手下留情,淩羽是沒有這種習慣地。
於是這上來的七人有五人是被當場秒殺,其中還有兩個是金係法師。
這兩金係法師的防禦超牛,但也是足夠了不起地成就了。
足以說明這法術是超越當下的越級法術,這種強大的破壞力,赫然已經在夜傾塵的法術傷害之上。
如此強大的破壞力,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香深霧暖行會信息頻道已經迅速吵爆。
尤其以那兩個被秒的金係法師話最多,說得最快。
一直以來,秒殺這個詞和金係法師都是不太相幹,如今竟然這一個影係法師一匕首秒殺,兩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是什人?”青楓驚疑不定。
一刀秒殺金係法師,這種殺傷力還在那個夜傾塵之上,是哪又來了這個彪悍的敵人?
“影係法師?”
“殺傷力極高?”
“速度極快?”
林江河一連問了這三個問題,得到肯定答複後。又問了一句:“女的?紅衣?很漂亮?”
得到的回答是:“男的,黑衣,長的一般!”
“是淩羽!!!”林江河迅速得出答案。
“淩羽?那個淩羽?你昨天說的時候,沒說他的攻擊有這離譜啊……”青楓說道。
林江河在介紹淩羽這個人時,多有那種歎息遺憾的口氣,讓人覺得這淩羽是今不如昔,沒有當年王者天下的霸氣。
“這……我也不太清楚,他的確不應該強到這種地步啊……除非是最近一段日子又有奇遇。”林江河說道。
“這樣啊……那我們……”
“來了?”青楓的話沒說完,突然被一旁的一個人給打斷。
一身土係法師的裝束,一直在幾人旁邊的一棵大樹下乘著涼,正是青楓特意請回的高手土係法師獨孤賢。
對於請出這位高手,青楓原本是不抱任何信心。
哪想事情偏偏就是這出人意料,在通過朋友聯係到此人,提到想請他來幫忙對付一下那秒殺法師後,這人居然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難以置信事情如此順利的青楓,再想來也隻能是認為他們習練武技之人相互之間就喜歡一較高下,所以這次出手,為的也不是幫他們行會搞什任務,隻是為了他自己地一次挑戰。
果然,這獨孤賢在來到政務大院後,對青楓他們的行會會議、核心討論,或是防禦布置安排一類的所有事宜都表現得漠不關心。
“果然隻有這的陽光最好……”這是獨孤賢進了政務大廳後說完的唯一一句話。
隨後就是歪到了如今的這棵樹下,靜靜地等候那法師高手的出現。
而在昨天空等了一天後,青楓本擔憂這位外麵請來的性格古怪的高手會有些不耐。
誰想對方絲毫不以為意,到了今天依然是準時前來,一言不發地就來了這大樹下繼續歪著。
那一副躺著似乎都嫌累的懶散模樣,讓青楓對這位寄予厚望地高手也打上了大大地問號,心下已經覺得不能過分依賴這個家夥了。
之前行會信息頻道的討論,這家夥自然不會知曉,不過隨後和林江河地幾句交談,卻讓這家夥聽了去。
“來了。”青楓點頭,“不過還在院外。”
雖然他們討論的其實是淩羽的情況,事實上夜傾塵的騷擾和淩羽是同期登場的,隻是遠不如淩羽來得震撼罷了。
“我已經騷擾了七處了,你呢?”院外的淩羽此時千傳音給夜傾塵。
“十一處。”夜傾塵說道。
“這快……”淩羽驚歎。他已經是盡最大努力地高效了,哪想夜傾塵還能比他更快。
“我比較方便,不用出手,站出來露個臉,他們就開始嗷嗷鬼叫了。”夜傾塵說道。
“哦……”淩羽明白,“已經足夠了吧?”
“足夠了,哪會合?”
淩羽隨意選了個地方,兩人開始朝這邊會合。
而此時受到攻擊的十多處地方都開始匯集人手。
或許不是為了防禦,隻是為了人多一些收集點安全感。
“我覺得這外圍不像是什防衛,隻不過算是警戒,讓院人知道我們已經到了。”碰麵後,夜傾塵說道。
“嗯,是這樣。”淩羽同意夜傾塵的判斷。
“那接下來呢?”
“上吧!隻要不讓他們摸清我們會在哪突入,目的就達到了。”淩羽說道。
夜傾塵點頭。
兩人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地點,因為騷擾,外圍的防禦此時已經很是散亂,出現了許多無人防守的漏洞。
夜傾塵歎息:“防禦布置的還是不到位啊!不要這散亂,我覺得我們想在找到這種潛入的死角還是有難度地。”
淩羽搖了搖頭說:“有些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些普通法師而已,難道還能擁有國衛隊一般的紀律?”
“說得是。”夜傾塵點頭。
“更何況,如果想明確掌握到我們動向,就需要有人以犧牲為代價,這種命令,行會更是下不出來的……”淩羽說道。
“呃,你很清楚嘛!”夜傾塵說道。
“當然,過來人。”淩羽笑道。
“對哦,我忘了!”夜傾塵拍腦袋。
他都有些遺忘,淩羽也是有自己的行會的,也是當年風雲一時的行會老大。
這些行會中一些人情事故規則規律還會有什他不清楚的?
“不過。有若雪在的話,這種布置肯定會比他們完美。”夜傾塵又說了句。
“……”淩羽幹笑了兩聲。
那個姑娘的話,這種時候自然會義無反顧地犧牲炮灰,而且,總會找到讓人無法察覺真相的借口吧!
“好了,上吧!”夜傾塵此時已經甩出了兩枝飛鉤,一根繩交到了淩羽手中。
淩羽經過了那一天的洗禮,對這運動已經不太陌生,嫻熟地朝上攀越著。
進步很快啊……夜傾塵心中默道。
那天淩羽可還沒這嫻熟,看來這兩天私下也有練習嗎?
這種事情也會在意,這家夥其實不是一般的好勝啊!
隨即,夜傾塵抓住了長繩,跟在淩羽後麵一起上了圍牆。
“居然這順利……”上到牆頭的夜傾塵,有些驚訝,一邊收著飛鉤一邊對淩羽說道。
“什意思?”
“兩天時間了,我以為他們會找到上牆的法子,然後也會在牆上布置守兵。”夜傾塵說道。
“這個……”淩羽也幫著收著一枝飛鉤,一邊說著,“大概隻有你覺得簡單吧?有多少人會知道這是什玩藝,怎做成地?就這種爪鉤,這可是市麵上絕對不存在的東西,你是怎弄到手的,你要不說我看連華哥也猜不出。還有,怎爬就不說了,這東西甩上來掛好,這我看也需要一定技巧,沒那簡單吧?”
“呃,是需要一點。”夜傾塵承認。
“所以我說,這東西就算有人親眼見過,想照樣做出來,有難度的。”淩羽說道。
“你分析的有道理。”夜傾塵說,的確,有些問題需要淩羽他們這等高手出身的才會看得更加透徹。
“那接下來呢?”
“當然是先觀察一下。”夜傾塵掏出了望遠鏡,觀察起來。
由於登牆的位置並不由二人的意誌所決定,所以二人最終的選擇也就是個相對比較接近後院的地方。
夜傾塵掏了望遠鏡仔細觀察,淩羽在一旁靜靜地等候。
半晌後夜傾塵放下望遠鏡,淩羽拿目光詢問。
夜傾塵歎了口氣:“防守的重點都在牆下,完全不可能偷偷潛入,早知這樣,我看直接走正門和現在也沒什兩樣。”
“直接下去的話?”
“勢必被淹沒在人民戰爭的海洋當中。”夜傾塵說道。
“那你說的那間小柴房呢?我們有可能殺入嗎?”淩羽說道。
“殺入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如果那門進不去,我們就會死在外麵;如果進得去,我們會死在麵。”夜傾塵攤手說道。
“難怪圍牆外的布置並不怎周密,因為根本沒必要周密,他們隻需要知道我們來了,然後牆內的人提高注意力即可。”淩羽說道。
夜傾塵點頭:“我們要從哪翻牆,他們也根本不在乎……”
“人少啊……”淩羽感慨萬千。
“聲東擊西是唯一的辦法了……”夜傾塵說,“但咱倆隻有兩個人,隻跳下去一個,恐怕根本引不走人。”
“華哥他們……還在綠蔭城那邊。也沒說還回不回來了。”淩羽開始分析他們怎還能多點人手。
“林江河那家夥現在是敵人……”夜傾塵也在想。
“文馨梅和文詩竹嗎?”淩羽問道。
“好像……還沒什交情……”夜傾塵說道。
“還有什人嗎?”淩羽想道。
“好像……還有一個。”夜傾塵說道。
“若雪……”兩人異口同聲,隨後又沉默。
“若雪在幹什?”夜傾塵問淩羽。
淩羽望了夜傾塵一眼,那意思是說這個問題你本來不該問。
夜傾塵“哦”了一聲,準備千傳音:“我來問問她。”
“閑著?哈哈哈哈!”夜傾塵給慕容若雪說了這一句話。
“什事?”慕容若雪直接問。
“有一項非常有意義的工作,我覺得隻有你才是最合適地人選。”夜傾塵說道。
“喝多了吧你?忽悠到我頭上來了?”慕容若雪說道。
“讓淩羽和你說吧!”夜傾塵把對話轉到了傭兵團信息頻道。
於是淩羽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簡單一點,當中自然也不乏一些夜傾塵對於影女日記的分析內容。
正在酒館坐著喝酒的慕容若雪,看著這些內容,突然也萌生了興趣:“咦。似乎有點意思。”
“呃,現在我的想法,照目前僅有的線索來看,那小院中的小柴房一定有什關鍵。”夜傾塵說道。
同樣也可以收看信息頻道的華哥三人,看到這些分析,也被吸引了注意。
“這樣分析真的可以嗎?”華哥疑惑著插話。
“有什不行?你說你們三個大老遠的白跑一趟,還不如和我一起在這混呢!”夜傾塵說。
三人很黯然。夜傾塵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現在你們需要的,就是有人能引開香深霧暖對大院防禦的部分注意力,你們伺機對小柴房進行調查,是吧?”慕容若雪重複了一下夜傾塵和淩羽目前遇到的困難。
“嗯!”二人一起回答。
“這種事,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啊!需要一個有一定實力的團隊。”慕容若雪說道。
“我們三個回來,需要一定時間啊。要不,後天?”華哥等三人說道。
“隻你們三個,好像也沒太大用。”慕容若雪說道。
“……”三人很鬱悶。
“文馨梅,幫我聯係一下。”慕容若雪突然說道。
“哦?你要做什?”夜傾塵問道。
“就約在我在的這個酒館吧,我就坐在門口的座位等她。”慕容若雪又是那種隻命令不解釋的老板口氣。
夜傾塵也無奈,試著聯係了一下文馨梅。
文馨梅表示手有點小事,馬上結束了就過去,夜傾塵連連致謝。
心下則在猜測慕容若雪找文馨梅是要打什主意?
想借用一下這姑娘在這邊的人脈嗎?
感覺不太現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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