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成聽了大急,連忙讓這兩人再去找那些蒙麵人。
可是,這兩天卻說擔心侯玉成的安危。
在侯玉成央求再三之後,其中一個侍衛才出去又找了一圈,而另外一個侍衛則是留在了侯玉成的身邊。
隻不過,那個去找的侍衛很快就回來了。
看他的樣子也是無功而返。
這侯玉成見狀,也隻能暗罵了幾句,便直接坐著馬車趕向府衙。
那兩個侍衛同樣坐著馬車,而侯玉成的那些手下哪跟得上。
所以,三人來到府衙門口的時候,侯玉成的那些手下早就被落在後麵了。
聽到侯玉成把經過說完,何文軒也下意識的看向了陳安晏。
顯然,在他看來,這極有可能是陳安晏的安排。
要知道,在杭州城,除了隨陳安晏一起來的那些侍衛之外,應該沒有什其他高手。
因為隻要進城的那些江湖中人,都會記錄在案。
而且,何文軒也不相信會有高手對侯玉成的那把戒尺感興趣。
不過,陳安晏這時候卻好像十分詫異的樣子。
特別是在侯玉成說到他的銀子和那戒尺都被搶走的時候,陳安晏卻好像更加關心那三萬兩銀子。
而侯玉成在說完之後,便想請何文軒立刻派人去追查。
其實,按照他的想法,是想讓何文軒立刻派人去把那幾個蒙麵人抓起來。
可是他也知道,如今的何文軒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若是自己不將經過告訴何文軒,何文軒極有可能不會理會自己。
而何文軒聽了也覺得事關重大,隻不過,他還是不確定這是不是陳安晏派人所為。
若這是陳安晏的手筆,那他知道就算自己派人去找,恐怕也查不出什東西來。
因此,這時候何文軒倒是猶豫了起來。
而陳安晏見了,卻立刻說道:“大人還是趕緊派人去查的好,若是放那些人離開杭州城,那恐怕侯老爺這輩子都見不到那把戒尺了!”
何文軒聽了,卻是微微皺了皺眉,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陳安晏會替侯玉成說話。
而同樣詫異的還有侯玉成。
不過,侯玉成倒是很快就想到了什。
在他看來,陳安晏這做,應該是因為那三萬兩銀子。
畢竟,對於陳安晏來說,那戒尺似乎根本就不重要,而最重要的是自己帶來的這三萬兩銀子。
因此,盡管陳安晏替自己說話,侯玉成卻也隻是冷“哼”了一聲。
既然陳安晏都開了口,何文軒立刻喚來了兩個官差,吩咐下去全城搜捕,同時出城之人也要嚴查。
見到何文軒如此,侯玉成倒是稍稍安定了一些。
隻不過,一想到這戒尺竟然被人搶走,侯玉成還是有些坐立難安。
而這時候,陳安晏上前說道:“侯老爺,這戒尺何大人已經派人去追,那銀子……”
這侯玉成聽了卻是冷“哼”了一聲,隨即,他的手也不由的摸向了自己的懷。
其實,他也有些詫異。
之前陳安晏的那兩個手下在將這三萬兩銀票追回來的之後,竟然
沒有強行留下,而是再次交給了自己。
要知道,以那兩個人的身手,想要把銀票留在他們的身上,侯玉成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這侯玉成覺得陳安晏應該也隻是想要這三萬兩銀子的賠償,而並沒有打算真的跟自己作對。
畢竟,自始至終,一直都是自己在派人對付陳安晏。
這時候,何文軒也派人將那花掌櫃帶到了這。
這花掌櫃一到這,便又央求侯玉成救救自己。
剛才在何文軒判了他坐監之後,花掌櫃便被兩個官差帶到了大牢。
光是這大牢的氣味就讓花掌櫃有些作嘔,若是被關押在那,非要把他逼瘋了不可。
好在還沒把他關進大牢,便又有官差前來把他帶走了。
問過之後才知道,是侯玉成答應替他出這三萬兩銀子。
隻不過,他替侯玉成辦事多年,這侯玉成把銀子看的極重,他也有些不解,這侯玉成這次為何會如此“大方”。
所以,在等侯玉成回來的這段時間,花掌櫃心也十分忐忑。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侯玉成,這花掌櫃倒是也喜極而泣。
這侯玉成一手伸進了自己的懷,已經摸到了那疊銀票。
雖說有些肉疼,但一想到剛才在衙門口陳安晏說的話,這侯玉成也不得不把這三萬兩銀子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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