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航聽了卻是指了指另外三位大夫驗屍的結果說道:“你若是信不過我們薛家,大可以讓這些大夫一起在邊上看著,若是我們真的想要動什手腳,他們一定會發現。”
其實,薛正航這個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
畢竟,薛家世代行醫,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薛家島現在都沒能檢查過屍首,因此,不管怎樣,他們都不會服氣。
這時候何文軒聽了也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朱福同,問道:“朱福同,你覺得呢?”
其實在何文軒看來,還是覺得這件案子極有可能是薛家的問題。
可是不管怎樣,總得讓薛家心服口服才是。
而且,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他倒是也很好奇,陳安晏會如何替薛家翻案。
畢竟,剛才陳安晏可是讓官差通知自己,說是薛家的案子可以結案了,讓自己速速升堂。
其實,這時候何文軒也有些懊惱。
按照他的想法,若是在升堂之前先將陳安晏傳進來細問一番,自己也好能早有準備。
而這時候,除了朱福同之外,還有這多百姓看著,自己也不便表現的跟陳安晏太過親近。
那朱福同聽了,卻再次拒絕了。
隻見他搖著頭說道:“就算有那三位大夫在場,這薛家也極有可能會做手腳,而且,說不定薛家已經給過那三位大夫好處,到時候讓那三位大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說不定。”
他的這番話卻是讓薛啟明氣急,隻見他喘著粗氣指著那朱福同怒斥道:“事發之後,我們根本就沒有卻找過那三位大夫,你休要在這血口噴人!”
“砰!”
薛啟明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何文軒手中的驚堂木重重的拍了下來。
這位杭州知府沉著臉色道:“肅靜,你隻是旁聽,若是再敢擾亂公堂,休怪本官對你不客氣!”
“你……”
聽到這何文軒如此不講情麵,薛啟明也有些生氣。
隨即,他倒是立刻看向了陳安晏。
數日之前,在當著陳安晏的麵時,這何文軒倒是對他們頗為客氣。
可如今,不管他們怎看,這何文軒似乎還是向著那朱福同,所以這薛啟明這時候也有些擔心。
今日,薛正陽一早便去打牢看過了薛正航,回來之後也告訴薛啟明等人,說是薛正航的傷恢複的不錯,看起來沒有什大礙。
而且,其實今日薛正陽回回春堂的時候,他見到了陳安晏他們一行人。
他也想上前去詢問薛正航的案子究竟如何了。
畢竟,在三日之前,陳安晏曾說過,會離開這三日左右。
盡管有了陳安晏的關照,如今也有人照看薛正航。
但他們也都見過打牢的環境,還是想早日將薛正航救出來。
而且,經過那朱福同這長時間的鬧騰,在最近的這段時間,回春堂的生意很差。
因此,薛家上下都希望這件案子能早日結束。
不過,就在薛正陽剛要上前去跟陳安晏打個招呼的時候,卻被人拉到了一旁。
薛正陽嚇了一跳,定睛一看,薛正陽覺得此人好像有
些眼熟。
仔細看了看,原來此人正是陳安晏的手下。
此人拉住了薛正陽,讓薛正陽先回薛家,說是陳安晏現在有事要做,至於薛家的案子,今日應該會有定論。
聽到此人都這說了,薛正陽便立刻回到了薛家,將此事告訴了薛啟明等人。
按照薛啟明他們的想法,便要立刻卻衙門問個清楚。
可是,他們還沒出門,就被薛啟堂攔了下來。
用薛啟堂的話說,陳安晏的手下既然這說了,那陳安晏一定有他的安排。
若是他們現在去府衙,說不定會影響陳安晏的計劃。
眾人一聽,盡管他們都很擔心薛正航,但薛啟堂說的也有道理。
就在他們剛剛用了午膳不久,便有人發現那朱福同帶著朱文星的屍首離開了。
其實,薛家倒是並不意外。
因為在這段時間,這朱福同大部分時間,除了在回春堂的門口之外,便是去衙門喊冤。
而就在那朱福同離開後不久,薛正陽上午見到了那個侍衛又來到了薛家,他告訴薛啟明他們,陳安晏讓他們去衙門,薛正航的案子就要升堂了。
於是他們這一行人才來到了衙門。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薛啟明等人跟那何文軒的想法差不多,他們也很想知道,陳安晏究竟有什樣的辦法能替薛正航洗脫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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