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在得知周於氏殺人後,立刻派人將她抓回了衙門。
這周於氏在殺了人後,並沒有逃跑,而是將周安通直接埋了。
在官差前去抓人的時候,她也看上去很平靜。
後來,在謝俊良升堂審問的時候,這周於氏卻是一言不發。
若是換做旁人,謝俊良說不定會上寫刑具了。
可是,因為之前得知這周於氏也是一個苦命人,所以謝俊龍還是將周於氏還押大牢,說是讓周於氏在麵好好想想。
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周於氏在第二天晚上,直接撞牆自盡了。
在派人盤問了牢的犯人後得知,這周於氏被關進去之後,依舊是一言不發,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縮在角落。
一直到了第二天半夜的時候,她卻突然撞牆,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等那些犯人將獄卒喚來的時候,周於氏已經沒氣了。
起初,謝俊良還懷疑會不會是因為被其他人欺負,所以才自盡身亡,可是在問過之後才知道,這些犯人或多或少倒是也聽說過周於氏的經曆,所以對她頗為同情,因此根本就沒有人欺負她。
最後,謝俊龍在跟韓師爺商議之後猜測,這周於氏想必已經心死。
因為謝俊龍又派人去周於氏他們的住處打聽過,按照附近鄰居的說法,那周安通回來之後,還是不知悔改,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所以,謝俊良他們猜測,周於氏想必覺得自己的這個孩子已經沒救了。
與其日後死在外麵,倒不如自己親自下手,於是她才會殺了周安通。
也正因為如此,自己在這世上也沒了牽掛,所以才會在大牢自盡。
陳安晏聽了,默默點了點頭。
謝俊良他們的猜測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不過,陳安晏也有些後悔,畢竟是自己將這對母子帶來的蘇州,若是自己當初能用一些手段將那周安通唬住,說不定還有痛改前非的可能。
一想到此,陳安晏卻是歎了口氣。
隨後,謝俊良也告訴陳安晏,總督蔡成章蔡大人已經回南京了,而他在離開蘇州之前倒是留下話來,說等陳安晏他們回京城的時候,一定要經過南京。
陳安晏點了點頭,從水路回京的話,南京是必經之路。
這時候,劉鴻誌也出來了。
在替那些工匠泡完茶後,劉夫人便將他喚了過來。
再見到劉鴻誌的的時候,陳安晏卻是覺得這劉鴻誌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隻不過到底哪不一樣,自己也說不上來。
來到近前之後,劉鴻誌便立刻告訴陳安晏,自己已經打算留在蘇州學茶。
陳安晏點了點頭,隨後讓人將一個箱子抬到了這。
打開一看,這一箱可都是上好的茶葉。
盡管比不上茶盟的天貢茶,但是也達到了二等茶的標準了。
原來,陳安晏想著等太白居開張了,必然會用到茶葉。
當初陳文錦曾經說過,在上菜之前先給那些客人泡上一壺好茶,那些客人的心情也會變好!
也正因為如此,在過去的這些年,陳文錦也一直在照顧劉掌櫃家茶鋪的生意。
如今盡管陳文錦不在了,但陳安晏卻並沒有忘記。
隻是劉掌櫃的茶鋪沒了,所以在茶盟的時候,陳安晏除了買了天貢茶之外,還買了不少二等茶。
而相比於劉鴻誌來說,在見到這些二等茶後,更加激動的反而是劉掌櫃。
按照他的說法,這個等級的茶葉,過去的時候他每年都隻會采辦少許,因為尋常百姓根本喝不起這樣的茶葉,就算是一些家境殷實的百姓,最多也就是喝三等茶而已。
可陳安晏一下子買了這多二等茶,劉掌櫃見了也有些肉疼。
不過,這還不是他最激動的時候。
在聽到陳安晏買下這些茶葉的價格後,劉掌櫃卻是張大了嘴巴,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
因為這些二等茶的價格,竟然跟他過去采辦三等茶的價格差不多。
在聽說陳安晏還在茶盟大鬧了一場,劉掌櫃卻是十分激動了起來。
因為在過去這些年,劉掌櫃也每年都會去茶盟采辦茶葉。
劉掌櫃的買賣不大,但是要求挺多,所以茶盟的人並不待見他。
因此,他們之間也算是有個小小的過節。
如今聽說陳安晏在那大鬧一場,也算是替自己出氣了。
這時候,劉掌櫃還笑言,說是附近的百姓就算不來太白居吃飯,恐怕也會被這的茶香吸引。
見到劉鴻誌一臉新奇的看著這些茶葉,隨後又拿出了一塊茶磚,也不知道是想要把玩還是想要仔細查看,劉掌櫃卻是連忙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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