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犧牲你一人,便能換回整個細封氏的榮耀,相信就算是細封氏族內的長輩,也應該會同意朕的這個計劃!”
“可是……沒人會相信臣去刺殺***,是臣自己的想法……”
“隻要沒有證據,難不成還有人敢造反不成?”
“可縱是如此,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
李順冷冷的看著細封遇乞,淡淡說道:“誰在乎呢?”
“這個……”
自古以來從來都是成王敗寇,細封遇乞自然也能明白這個道理。
“還是說,細封將軍怕死……?”
細封遇乞冷色一變連忙說道:“臣此生都忠於皇上,為皇上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那你是在猶豫什呢?”
“臣……臣……”
細封遇乞突然覺得今天的李順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樣。
自從先皇駕崩之後,***李純一路上跑死的幾十匹好馬趕到上京城,想要控製整個西夏的局勢。
那個時候,李順是最勢微的時候。
他甚至一度覺得自己恐怕要成為整個西夏的笑柄,第一個將皇位讓出來的西夏太子。
好在慧淨國師也趕了回來。
有了慧淨國師,李順總算是暫時穩住了一些局勢。
西夏本就是從中原而來,所以關於新皇的寶座,自然應該是李順的位置。
所以,在慧淨國師回到上京之後,原本一些屈於李純之威的老臣,也開始支持李順。
可盡管有這些人支持,李順卻還是有些信心不足。
似乎在他看來,***插手朝政已經多年,自己雖然是太子,但自己說的話,似乎還不及李純管用。
而加蓋國璽需要他們兩人的印章,這個要求也是由慧淨國師,為的就是能增加李順的話語權。
但實際上,慧淨國師從未停止過這些小手段,但李順在跟李純的奪權過程中,還是處於劣勢。
但今日的李順似乎變得十分強勢。
過去,就算李順有這樣的想法,也會十分委婉,但今日卻對細封遇乞步步緊逼。
細封遇乞輕咳了兩聲,剛要說話,但前麵的李順卻是腳下一劃,眼看著就要摔倒。
細封遇乞連忙上前將李順扶住。
不管怎說,以細封遇乞的身手,自然不可能讓李順摔跤。
隻不過,細封遇乞抓著李順胳膊的那隻手,他突然覺得好像被蚊蟲叮咬了一下。
對於細封遇乞來說,他自然不會把這樣的疼痛放在心上。
隻不過,在兩人又走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候,細封遇乞卻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重。
就在他想要將跟在後麵的手下都喚來的時候,一旁的李順隻是朝著他輕輕一推,細封遇乞便直接摔在了地上。
聽到這有動靜,細封遇乞的手下也都露麵了。
隻不過,他們剛來到李順的身邊,又有數人悄悄的摸近。
隨著幾聲悶哼,細封遇乞的這幾個手下也躺在了地上。
若是在白天的話,旁人一定能認出,這後來出現的幾個人,正是陳安晏手下的那幾個侍衛。
在將細封遇乞等人的衣服都換上之後,趙榮他們將這幾人都搬到了藏在蘆葦蕩的船上。
同時,陳安晏又安排了兩個侍衛上船。
陳安晏拿出了一瓶軟筋散,交給了船上的侍衛。
有軟筋散在手,兩個侍衛控製這幾個人並不是什難事。
而細封遇乞跟他的手下一共有八人。
就在李順苦惱如何瞞過那些禁軍的時候,陳安晏卻是早就有了主意。
可是,在聽了陳安晏的安排後,李順看向陳安晏的眼神卻是有些怪異。
其實,不光是李順,包括趙榮他們的神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等他們回去的時候,那些禁軍果然發現了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剛才出去了八個人,現在卻隻回來了七個人。
而且,這些人竟然都帶著麵具,在這些麵具上,畫的都是一些毒物。
見到那些禁軍一臉提防,李順告訴他們,有個護衛先走一步,至於細封遇乞他們為何要戴麵具,李順給出的解釋是,他們剛才似乎察覺到了危險,所以細封遇乞他們才會戴上麵具,用於震懾敵人。
按照李順的說法,這種麵具是細封氏特有,旁人知道的不多。
聽到李順這說,那些禁軍倒是放下了警惕。
隨後,除了兩人之外,其他人都再次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兩人,其中一個是裝扮成細封遇乞的趙榮,另一個則是陳安晏假扮。
就在李順進入馬車的時候,陳安晏也跟著進去了。
那些禁軍見了,連忙想要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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