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夏回到家,第一時間把這事告訴薑鴻宇。
薑鴻宇聽了隻是冷笑:
“這幫狗崽子,還真敢反咬一口。不要怕,我來想辦法解決,不會讓你被學校開除的。”
說完,薑鴻宇想到別的地方,又小聲囑咐:
“不過,這事盡量別讓你姐知道,咱們私底下解決就行,懂嗎?”
程立夏瞧著薑鴻宇那諱莫如深的神色,點頭道:
“懂。”
薑鴻宇原本打算,他悄悄把這事解決就算了,不能驚動程雪飛。
否則,程雪飛要是知道他帶著兩個小舅子打人,事情就嚴重了。
——奇怪,年紀越大,膽子越小,他別的不怕,就怕老婆生氣。
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程雪飛還是從吳小英那聽說了此事。
吳小英一開始不知道程立夏又找那四個阿飛算賬的事,直到理工學院通知要開除程立夏,吳小英才知道程立夏居然把那四個人打到住院。
吳小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慌慌張張地跑到對門想問個清楚,先遇到程雪飛,跟程雪飛一說,事情就是這露餡的。
當天晚上,薑鴻宇、程立夏、程春生三個人,一排溜坐在沙發上,接受程雪飛的審訊。
程雪飛拉了個凳子坐在他們對麵,目光一趟趟的在三個人臉上掃過來、掃過去,看的那三個人心發怵,一個個臊眉耷眼的,不敢跟程雪飛對視。
程春生被看的坐不住了,他覺得自己完全是陪綁的,跟另外兩人不是一夥的,要起身。
“坐下!”
程雪飛一聲斥,程春生又麻溜地坐回去。
“說吧,誰出的餿主意?”
三個人麵麵相覷,似乎在商量著,該讓誰出來頂包比較合適。
而後,程春生指向薑鴻宇,薑鴻宇指向程春生,程立夏指向自己。
程雪飛見三個人意見不統一,冷笑道:
“怎,提前沒商量好嗎,還是起內訌了?”
程春生一個勁向程雪飛使眼色,無聲喊:
姐,他們都在騙你,隻有我沒撒謊——可是,可是我又不敢說,我怕姐夫打擊報複!
程雪飛完全無視程春生的拋過來的眼色,冷道: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誰出的餿主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最好別在我麵前撒謊。”
程春生仍然堅定不移地指向薑鴻宇。
薑鴻宇知道程雪飛是個人精,這事看來騙不了她了,於是,剛剛還指向程春生的手指,又緩緩挪動著,指向了自己。
程立夏見狀,得了,少數服從多數吧,於是也指向薑鴻宇。
案子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地破了。
程雪飛望著這三個“問題青年”,恨恨地說:
“我就知道是你,行啊你薑鴻宇,出息了,都學會帶孩子打架了是吧,你隔一段時間不打人你手癢癢是不是?”
“我——”
“別給我解釋,你就是這給他們做榜樣的嗎,一把歲數,光長年紀,不長記性,上次打錢途的事你又忘了是不是,人家直接找到公安局局長那告狀,這次打人,人家告到市政去了,你是覺得我過兩天清淨日子,你心不舒服非要給我找茬是不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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