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琴酒】關於“七海應該用挑戰製把我從龍頭老大的位置上弄下來”還是應該用“多人投票民主選舉進行老大位置的更迭換代”而進行討論的時候。
估計是覺得咒術界連換老大的製度都顯得如此兒戲,曾經的三重間諜現在的社畜——阪口安吾,在這個時候勇敢地站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現在的領導者是怎定的,但如果需要考慮今後的人選交替,應該先確定咒術界今後的發展方向吧。”
“怎說?”我和【琴酒】同時問道。
額頭光潔一看就是發際線後移的社畜,阪口安吾特別沉穩地開口道:
“如果咒術界今後要以實力發展為主,那領導者選擇咒力最強的人自然無可厚非。但如果咒術界今後是打算以融入普羅大眾社會為方向的話,領導者自然需要選擇得人心而且頭腦也靈活的類型……至少我是這想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還是該說不愧是能做三重間諜的實力派。
阪口安吾給出的建議很好的解決了我和【琴酒】的分歧。
但是,新的問題出現了。
“咒術界未來的發展方向……要怎定啊?”
我倆麵麵相覷,隨後將視線投向了給出建議的異能特務科社畜。
察覺到我和【琴酒】的視線朝他身上移動,阪口安吾適時後退半步。
“………………我對咒術界不了解,這個就請你們內部自行討論吧。”
下一刻,降穀零覺得自己的後背瞬間出現了兩道灼熱的視線。
——感覺這都不是求助,而是脅迫了(==)。
雖然心慌得一批,但降穀零表麵上還是那副沉著冷靜的公安模樣。
“事關整個咒術界的未來,首先還是先調查一下大部分人的意見——怎樣?”
【琴酒】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確實。讓咒術師投票選擇自己的未來……等等悟醬,你在做什?!”
我抬起頭,特別茫然無辜地說:“發起投票問大家的意見啊。”
“那也不能在WeChat上突然把所有人拉到群,而且還是發群公告讓人投票!這種事情至少也要嚴肅點處理——你看七海就在群怒罵你給他增加額外工作量了。”
我低下頭,七海建人果然如【琴酒】所說的那樣,在群聊當著所有人的麵對我進行了一通特別直白的說教。
啊,還是該說那是怒罵?
沉思片刻,我特別認真地對【琴酒】說:
“七海對我這個態度,我是不是能給他治個大不敬的罪名,然後罰他啊?”
【琴酒】眉頭一皺。“你想對七海做什?”
“沒打算做什過分的事。也就是就罰他接手我的位置當咒術界領導人而已。”
【琴酒】摸著下巴,用那種特別沉穩的口氣作出了奇妙的總結。
“不是擂台製也不是選舉製,居然是禪讓製啊。”
聽見這個震撼人心的總結後,旁邊的誌摩一未當場被自己口水嗆到。倒黴的貓係警官咳得昏天地暗,還得靠他搭檔伊吹藍幫忙拍後背,這才勉強找回半條命。
眼見再這任我和【琴酒】聊下去,咒術界的未來就要變成脫韁狂奔的瘋馬。同時也為了新認識的誌摩警官不要死於嗆到口水這種丟臉的理由,性格仿佛金毛一樣對人特別溫馴(?)的龍野鬱夫,則在這個時候果敢的岔開了話題。
“那個垃圾、啊不,我是說,那個叫久住的嫌疑人……現在還有看到他的,嗯,咒力殘穢的線索嗎?”
我沉默,【琴酒】也跟著沉默,連同方才莫名其妙卷入咒術界未來的阪口安吾和降穀零,大家全都陷入了究極的沉默。Χiυmъ.cοΜ
除了誌摩一未。
這個倒黴的貓係警官還在被搭檔拍著後背。
但從他時不時還會控製不住地咳兩聲,眼角都帶了幾分柔弱(?)的微紅的模樣來看,起碼五分鍾內,誌摩警官是給不出除了咳嗽聲以外的其餘反應的。
“你們……全員都是笨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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