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早就命人打聽清楚,永寧侯府的這位白二小姐心思單純,為人低調,在京城生活十餘年,幾乎很少會在人前露麵。
這樣一個與世無爭的弱女子,非常符合他的心意,也能確保在若靈進門之後不會受到正妻的壓製。
一切都計劃得如此完美,沒想到大婚當日,竟鬧出那一場天大的笑話。
“夫君……”
宇文澤向晏清抱怨內心苦楚時,以妾室的身份被抬進宇文府的秦若靈在婢女的攙扶下來到正廳。
宇文澤迎過去,“若靈,昨夜熬得那晚,怎沒在房中多睡一會兒?”
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秦若靈麵上浮出兩朵紅暈,“夫君不在身旁陪伴,妾身一個人睡得很不安穩。”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瞥到晏清手中的那隻玉鐲,她不解的問:“晏清,這鐲子的玉質和顏色看上去非常不錯啊。”
晏清衝秦若靈拱了拱手,“宇文家贈給主母的傳家之物,自然非俗物所能比擬。”
宇文澤連忙奪過玉鐲,瞪了不會說話的晏清一眼,“先下去吧,這不用你伺候。”
待晏清離開,宇文澤才向秦若靈解釋:“若靈,你別多心,我也很想將這隻鐲子戴到你的手腕上,但有些規矩不能破,至少在我真正當家作主之前,必須顧忌長輩的顏麵。”
秦若靈垂下羽睫,露出一個倔強的苦笑,“你的難處我心中都懂,為了讓我風光進門,你已經付出很多努力了。早知昨日的婚禮會鬧得那樣難看,我寧願從後門被抬進府,也不希望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宇文澤連忙安撫,“不是你的錯……”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冷笑。
“要不是為了這個小賤人,堂堂宇文家怎會在一夜之間淪為全京城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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