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長公主麵色冷峻的端坐在正廳主位。
犀利的目光在秦若靈臉上來回掃視。
見秦若靈像個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那一動不動,長公主重重拍了一記桌子,“你們秦家難道一點規矩都不講,身為晚輩看到長輩,杵在那一動不動算怎一回事?”
秦若靈被長公主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不是秦府沒有規矩,而是秦若靈從骨子對長公主的威嚴生出了深深的畏懼。
大鳳朝久居京城的人都知道,長公主不但是先帝的嫡姐,未嫁之前,還是鳳朝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
若非她生來便是女兒身,皇位又哪輪得著由先帝繼承。
宇文澤正要為秦若靈開脫一、二,被長公主一句話堵了回去,“怎,我堂堂長公主,還受不起她一個妾室的跪拜大禮?”
宇文澤果然慫了,不敢再應聲。
長公主這才開口質問:“宇文澤,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昨天的事情,究竟是你故意為之,還是受這賤人指使犯下了糊塗?我雖然不喜歡永寧侯府那位白二小姐成為我們宇文家的兒媳婦,卻也明白一個道理,既然你當著全城百姓的麵將她八抬大轎娶進府門,就該給正妻應有的尊重。選在迎親時偷梁換柱,究竟是抬舉這個賤人?還是故意給宇文府抹黑?”
宇文澤抗議,“母親,若靈雖為妾室,也是我心心念念想要守護一世的女子,您一口一個賤人稱呼她,實在有些不太合適。”
長公主不禁冷笑出聲,“宇文家因為這個玩意兒成為全京城的笑柄,你居然還厚顏無恥的要求我尊重她?”
宇文澤不滿的回擊,“讓宇文府被看盡笑話的罪魁禍首是那白洛箏,她但凡收斂一點,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麵嗎?”
說著,便要伸手去扶跪在地上的秦若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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