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此告下一段落。
接下來的兩內,不論葉言在哪兒,顏絕非總能無比準確的尋著她,再與她闊論半日。
時間,眨眼便到了初七這日。
一大清早,顏絕非、蘇意丞、遊子衿三人便來與葉言請辭。
葉言倒是求之不得。
言記所有鋪子酒樓昨日便開張了,隻是因莊子上有他們這三位貴客在,作為主人家,她卻是不能離開這莊子,是以隻好耐著心等下來。
待他們一走,她便立即往了宋弘義處。
這幾日她每到三餐時辰,便去瞧瞧宋弘義情況。
如今的以人參靈芝進補,再加上日常運動,如今傷勢倒也是好了不少。
是以,當葉言一進門,便正好瞧著他正在院子紮著馬步。
“師父身子倒是好多些了!”她走近,笑道。
宋弘義緩緩睜開眸子,那雙眸子卻已是平靜如井水。
收起丹田之內的氣,他緩緩起身,“丫頭,這幾日,我便準備離開了!”
“什?”葉言一愣,明顯不知曉他的意思,“師父這是,要去哪兒?”
“我已被人發現了,自然不能連累於你!”
“被人發現了?誰?”葉言一愣,一顆心提了起來,“無事無事,師父,你且信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丫頭!”宋弘義臉上露出幾分和藹的笑意,“如今你家業不少,師父不能連累於你!”
“哪兒來的連累?”她搖頭,“到底是能想到辦法的,師父信我,我定能想到法子讓師父無憂的!”
“無用的!”他緩緩搖頭。
“到底、是誰發現了您?”
這幾日他在莊子上未曾出過門半步,便是找來伺候他的人,也是由他親自挑選的一個可信之人。
平日,能來他這院子的,除了自己內部可信之人,根本再無外人了。
宋弘義卻是不,隻道,“丫頭,此事錯綜複雜,不能將你拉扯其中!”
縱管他如此,可她卻仍舊忍不住去猜想。
宋弘義這院子平常有人根本進不得,自己人是絕對不可能泄露消息,如此而言,便隻剩那貼身服侍他的那個夥計。
而那夥計,除了聽她的話外,似乎福伯的話份量也是不。
福伯,福伯!
福伯那本是顏絕非的人啊!
想到這一層,葉言眸子猛然抬起,“師父,你且與我實話,發現您得人,是不是錦縣縣令,顏大人?”
她一猜,便猜了個準確!
宋弘義微微歎了口氣,到底沒否認,“我自幼,便識得他了!”
自幼便識得
如此來,便是承認了!
她便又問道,“他、可是與師父,了什?”
“未曾!”宋弘義語氣輕輕,“隻不過是與我,談了些家常罷了!”
“家常?”葉言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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