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水轉身,對著一個人說道:“朋友跟了我這久,是有什事嗎?”
這個人霍然抬頭,眼神之中有些許慌亂:“你在說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
“如果從上車開始算起,到現在你已經跟了我600路,想看什呢?你告訴我,我讓你一次看個夠。”
“你胡說八道,你能坐車,我也能坐車;你能從那個地方到這兒,我也能從那個地方到這兒;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怎就變成我跟著你呢?”
“這說是我們錯怪你了。”
魏楠的聲音像是一縷輕柔的微風,從遙遠的地方飄過來,走進這個人的耳朵。
這個人看了一眼魏楠,頓時間臉色漲紅。
這……這樣的人間極品,剛才怎沒有發現?
他覺得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開始歡唱。
極品,真的是極品。
眉不點而黛,腮不染而紅,唇不抹而顫,氣不怒而喘,身前顫顫巍巍,一條小蠻腰卻是如同亭亭玉立的竹竿,把前身的挺和身後的隆完美的連接在一起,再加上這眼神,仿佛來自太空,浩渺無盡。
我靠。我錯過了什?
不對呀……自己跟了一路了,原來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到底是哪出問題了?
自己的眼睛居然連這點分辨力都沒有了嗎?這是變成玻璃球了嗎?
差點就錯過了最好的人間極品。
魏楠紅唇輕吐:“這盯著人家看,可是真的有點過分了哦。”
這個男人差點當場昏死在地。
從她嘴中出現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個恰到好處的鼓點,完美的契合在了他心跳的步驟上,他覺得自己的心髒一陣鬆一陣緊,差點就要無法呼吸。
但是他想聽他說話。
想讓她一直說話。
到了這個時候,他的眼中早已經沒有了任何其他的目標和焦點。
隻有這個女人。
“哎呀,你看他。”魏楠跺著腳,拉著李淮水撒嬌:“你看他……一直盯著人家看,你快管管他嘛。”
對麵的這個男人眼睛直勾勾。
他的眼角、嘴角、鼻子和耳朵同時流血——是真正的七竅流血。
可他卻茫然無知。
他感覺自己身在雲端。
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歌舞,都在盼望:拿下她,拿下她,拿下她。
鼻血流到了嘴角,他感覺到了鹹濕,伸手一抹,咧嘴笑道:“也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你真的是人間尤物。”
“跟我走吧,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魏楠瞬間變了臉色:“你……你別嚇我,我可是有男人的人啊!”
“就是你身邊這個竹竿嗎?沒事,我打死他,你就再沒有男人了。”
“哎呀,他好嚇人啊,我不依……我不依。”
這樣說話的魏楠,身體不停的扭動。
每一個動作到了對麵男人的眼,都是幾如天籟,無法言喻。
渾然天成。
他的心真的要跳出來。
“我是何家人,你隻要跟我走,這一輩子你想要什我給你什。”
“你吹牛。”魏楠嘴角一撇:“我才不信……你看你這個身上穿的手上拿的哪有一件是好東西?就敢這當街騙人,哼。”
“我不騙你,我發誓。”
“你看著我的眼睛發誓。”魏楠輕聲說道。
這個男子抬眼,看到了世間最美的風景,都在這一雙絕世無雙的眼睛。
這是溫暖……
是安撫……
好像小時候,那個時候媽媽還在……
要睡過去,安靜的睡過去,是有點累了呢。
不對。
他的眼睛重新出現了亮光……
一道拳風,擊中了他的額頭。
“噗。”
一切都安靜了。
“怎樣?對這次嚐試還滿意嗎?”
魏楠撅嘴:“不滿意,連一個先天初階的人都拿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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