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青丘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庸人自擾hx 本章:第六百六十五章 青丘

    白日做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魂牽夢縈”,關於夢的成語數不勝數,周莊夢蝶,南柯一夢。我們每個人都會做夢,各種光怪陸離的夢總是令我們久久難以忘記。那夢到底是什呢,它是怎產生的呢?

    我們每天經過白天的辛勤工作,夜晚都要睡眠,它是一種周期性的,自然的,循環的,接近完全喪失意識的一種狀態,我們一生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睡覺,而夢就是在睡眠過程中產生的一種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現象。

    世間狀態,分為夢境和現實兩種,在世人的眼中,夢境是虛假的,現實則是真實存在的。

    夢境可以分為兩種情況:第一種是入睡前意識漂移的幻覺狀態,並非真正的夢境,一般發生在淺睡眠時,說明此時處於似睡非睡的狀態。第二種是栩栩如生的夢境,發生於快速眼動睡眠時期。

    夢有巨大的壓縮作用,夢總呈現視覺形象,少有抽象,無形的思想。

    夢的視覺形象幾乎都是處於在一種高度緊張的戲劇性中,它與日常生活中的情形形成了相當鮮明的對照,是一種移位了的東西。

    夢有相當的象征意義關於夢的理論還有很多,現在還有不少修行之人在不斷深入研究。

    所以在七星大陸之中,存在著一種修行法門,造夢師。

    夢的一些事實是,夢有性別區別,男性的夢更加有侵略性,而女性則更容易記住夢的內容,更加容易做噩夢。

    夢大多數是消極的,焦慮是夢常見的情緒,而其他情緒還有悲傷,憤怒。

    我們每個人大概一生會做超過十萬次夢,我們隻能在有限短時間內記住夢我們做的夢,兩三天以內的新經驗的夢會有更大的概率被記住,遙遠的童年時代經驗的夢則占據少數,和過去經驗完全無關的夢則少之又少。

    為什人會形成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呢,造夢師認為夢表達了人的潛意識,尤其是清醒時被壓抑的欲望,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和這個差不多。

    二來,人體在夜間經曆很多事情之後,會在大腦麵存在有大量雜亂的記憶碎片。做夢就像在清理記憶,把你白天發生的記憶拚湊起來。

    第三,夢其實也和你在睡夢時期遭受的刺激有關,也有你在睡前經曆的令人激動的事情,如可怕的經曆,難忘的記憶等。

    在尋常人的眼中,大部分人在夢境之中都難以區別夢境,也存在少數人能夠把夢境區分,在造夢師的眼中,夢境的存在,就顯得十分的特殊了。

    而這造夢師,卻並不僅僅是人族修士,妖族神族都有可能成為造夢師。

    不過,相比之於人族修士而言,妖族神族在造夢方麵的造詣,都遠不如人族修士,造夢需要對人的感情有著極深的了解,而人族修士又是整個七星大陸公認的,感情最為豐富複雜的族群,自然是造夢本領高強。

    妖族還好,還算是有些感情可言,神族就顯得十分的尷尬了,天生冷漠無情。

    但是萬事沒有絕對,哪怕妖族的造夢手段總體比不上人族修士,但還是有著一些可取之處的。

    而在四聖獸之中,又有一位極其擅長造夢的存在,那便是朱雀了。

    張緣一並不知道的是,他此刻並不是進入了一個他並不了解的世界,而是陷入了他自己的夢境之中,隻不過這夢境真實到,哪怕是他都沒有能夠辨別出來。

    要說在夢境之上,造詣最深的,自然便是以夢境舉世無雙著稱的曉夢仙師,也就是張緣一當初進入曉夢仙陵所見到的那位。

    隻不過,這位曉夢仙師極其低調,比山上隱世的道人還要來去無蹤,向來不問世事,世上也就僅僅知道有這一個人,至於這個人究竟在哪,從未有人知曉。

    恐怕對於曉夢仙師的蹤跡,也就隻有同樣是九官的其餘官人知曉了。

    張緣一一路上所經曆的,這樣的夢境,亦或是幻境,遇到過不少,比如說曉夢仙陵,比如說周如山的幻境,這些都沒有令張緣一陷入必死之地。

    如今再次遇到朱雀的幻境,卻並沒有立馬識破,足可見這朱雀的造夢手段極其高明。

    徐曉鋒對於朱雀的這造夢術自然是並不受影響的,他遙遙望著張緣一,心中暗自說道:“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體內有著三聖獸,不知道跟他們請教一番朱雀的底細嗎?還是這快就進入了夢境之中,要是在這夢境之中逗留太久,最終永遠沉淪其中,有你小子好受的。”

    他自然是不會看著張緣一成為朱雀的掌中之物,一旦到了他認為張緣一已經是沒救了的時候,他自然會出手強行將張緣一拖出來,但是並不代表他看得起這樣無能的張緣一。

    張緣一走在平坦的草原之上,手中持有清夢,一步一步如同踩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之上,草地茂盛。

    他環顧四周,望了望遠處的如同波浪一般的群山,那群山之上,寥寥雲煙緩緩飄蕩,在空中蕩漾開來就仿佛是濃稠的奶油一般,仿佛嗅一嗅還能夠問到美妙的味道。

    在仔細看去,張緣一竟然看到在那群山之下,竟然有著幾座渺小的房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有一種直覺在告訴他,他要去那邊看看。

    張緣一收了手中的清夢劍,腳步輕易速度飛快的踏在草地之上,轉眼便到了山腳之下。

    在山腳可以望見,白馬昂首奮蹄,惟妙惟肖;石筍如擎天一柱,精妙絕倫;陽橋似天外飛虹,蔚為奇觀;頑猴獨坐崖頭,如神似佛;山孤峰突兀,直插雲天。

    山前山僅有一條寬兩丈左右的小小石徑,緊貼山壁,十步三轉,蜿蜒直上峰巔如一線通天。小徑兩旁,綠草野花,古木參天。

    仰望天台,峰上雲霧繚繞,山徑蜿蜒曲折,像一條彩帶從雲間飄落下來,遊人似一個個小白點,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帶上,緩緩地向上移動著。

    在山角仰望那山峰,感覺一切都是夢幻般的神奇,羨慕能工巧匠是如何雕琢的像模像樣的一篇篇傳說中的佳話。簡直是天工巧奪的璿旎。讓人無法追憶當時的滄桑巨變,才有了今天的峰巒疊峰的延綿。蜿蜒曲折的盤旋在大地根部,慢慢旋繞而上,像一條巨龍任人們踩著他的肌膚一步步攀沿。

    人在山頂,你會覺得山再巍峨,人也能把它征服,而此時的山正默默無聞地向你展示,不遠處它的夥伴比它更壯觀。人在山穀,常會感歎山高不可攀,而此時的山卻悄然無聲向你披露,很多人正從它的峰頭悠然而下。

    四麵蒼峰翠嶽,兩旁崗巒聳立,滿山樹木碧綠。放眼遠眺,在雲海蒼茫之間,像寬闊的天梯斜掛下來,不難想見當年兩側的廟宇是何等氣勢。有月的晚上,石階極美,明暗交錯像琴鍵一般,清風掠過,似有悠揚的樂聲響起。走過這座隻有石階的寺院,總能感到一種震撼,這種震撼要比在那些香火旺盛的名山大寺強烈得多。

    這堵石壁似摩天大廈仰麵壓來,高得像就要坍塌下來咄咄逼人。山巔上,密匝匝的樹林好像扣在絕壁上的一頂巨大的黑毯帽,黑綠從中,岩壁蹦躥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走了不多遠,看見昨天所說的峭壁上的路,也就是所謂雷公岩的,果然陡極了,幾乎是九十度垂直的石梯,隻有一尺多寬;旁邊就是懸崖,雖然不很深,但也夠怕人的。

    果然,雨過天又青。山都突兀而立,如遠古大將軍。緋紅的蓮花峰迎著陽光,舒展了一瓣瓣的含水的花瓣。輕盈的雲海隙處,看得見山下晶晶的水珠。遠處如白練一條浮著的,正是長江。這時彩虹一道,掛上了天空。七彩鮮豔,銀海襯底。妙極了!妙極了!

    遠處是重重疊疊連綿不斷的山峰,山峰青得象透明的水晶,可又不那沉靜。遠山也象一起一伏的跟著賽跑;有時在群峰之上,又露出一座更秀雋的山峰,象忽地昂起頭來,窺探一下,看誰跑得快。

    那刀削般的懸崖拔地而起,上頂雲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遠遠地望去,那懸崖是那高,那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過似的。走近些,隻見雲霧繚繞,猶如一把利劍,聳立在雲海之間,令人感憾萬千。

    來到山腳之後,映入張緣一眼中的是一座小木屋,在遠處看著還波浪一般的小山峰,走進一看,已然是大不一樣了,那山峰並沒有一開始所見到的那般小巧,反倒是顯得極其巍峨壯觀。

    高大的山峰矗立在地麵之上,就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城牆,山峰的一側是一個世界,另外一側又是另外一個世界,一座山峰隔絕了整個世界。

    在這巍峨的山峰之下,這座小巧的木屋就好像是十分可愛的玩具一般,顯得十分渺小。

    在木屋前,還有一條長長的娟娟溪流,溪水清澈見底,清晰可見其中細細小小的鵝卵石,以及在水中自由遊動的小魚兒。

    張緣一望著深深那溪水,一路向著某個方向流淌,流向一個張緣一都不明白的地方。

    此刻豔陽高照,高高大大的明亮太陽,照耀在溪水之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像極了一麵小鏡子,將陽光一點點分擔下來,反襯著美麗的光。

    這時,木屋之中傳來了清脆甜美的聲音,“爺爺,我去山上采草藥了,你在家等著我啊。”

    另外一個滄桑的聲音喊道:“路上小心一點啊,記得天黑之前趕回來啊。”

    這時一個身材小巧的小女孩,頭上紮著兩個丸子頭,樣貌可愛,背後背著一頂小小的籮筐,從張緣一麵前的木屋出來。

    小女孩回道:“知道了爺......”

    原本已經是打算關門的小女孩,見到張緣一的一瞬間,便停住了關門的動作,她警惕地打量起張緣一,問道:“你是何人?”

    張緣一望著這個小女孩,抱拳自我介紹道:“在下張緣一,誤入此處迷失了方向,見到此處有一件小屋,便想著來這邊問問方向。”

    此刻同樣聽到了張緣一聲音的一位身材矮小,佝僂著身子的老者從屋內走出來,他將小女孩護在身後,說道:“丫頭,今天就不要去采草藥了,你先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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