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了瓷磚的地麵光可鑒人,陶嘉許把裴瑞凡抱回屋後,便將他放在床上後,轉身準備去打水,他沒能成功,因為裴瑞凡拉住了他的胳膊。
“陶嘉許,”裴瑞凡忽然對他說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長得特別像我以前養過的一條狗啊?”
“你說過。很多遍。”陶嘉許麵無表情地掰開他的手,說道,“它叫哥倫布是不是?”
“哦。說過啊。”裴瑞凡便不再說話了,他靜靜地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男人忙碌的身影。
“哥倫布陪了我好多年。”他轉過頭,對陶嘉許說道,“然後它就死了。”
“這個我也知道。”陶嘉許端著一個水盆回來,他把水盆放在床上櫃上,然後他擰了毛巾開始給裴瑞凡擦臉。
……事實上,他還知道哥倫布的死因,以及它的死狀。
“如果不是哥倫布,那時候死的人可能就是我了。”裴瑞凡忽然說道。
陶嘉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裴瑞凡便自顧自地繼續道,“你說我要是個女生該有多好啊,陶嘉許?我要是個女生,他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三年起步上不封頂,是不是?你說,他要是死了那該有多好?”
“噢不對,”說著他又想起了什,改口道,“也不一定會死,今天白天那個好像就沒死,關了五年就放出來了,真是意難平啊。”
擦幹淨臉,擦幹淨手,他又打來水給裴瑞凡洗腳。
“坐起來。”他對裴瑞凡說,“把腳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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