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沈池秋捫心自問他沒有什世俗的欲望。甚至對那種事諱莫如深,沒有一絲絲想法。
可是,現在他這種情況要怎辦啊!
大清早上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沈池秋縮在被子裝鴕鳥,拒絕承認是因為晚上做了個跟殷寒之淋雨的夢。
想他大好青年,怎能耽於愛情,不不不,算不上愛情,是,是……
靠,沈池秋編不下去。
他掀起了被子,用最快的速度衝進了衛生間,紅著耳朵狠狠搓洗。
“沈池秋,飯……”
一句飯好了殷寒之都卡在喉嚨,他視線從沈池秋的手上移開,若無其事道:“抱歉,我來的不是時候。”
“。”
沈池秋現在也不要什麵子了,殷寒之都好意思在他夢崩人設崩成那樣,他還有什好怕的。
沈池秋同手同腳走向陽台,嗚嗚嗚,還是好羞恥啊。他是不是變態啊,居然這樣那樣了。
殷寒之站在門外不知道怎開口,誰能想到他偏偏遇到這樣的場景呢。
他的手指在褲縫上來回摩擦,緊張地都要把褲子扣出一個洞來。
“沈池秋,其實都沒什的,我理解你,都是男人。”
“哦,那我真是謝謝你啊。”
沈池秋一早上都氣鼓鼓的,惡狠狠夾了根油條淺嚐一口就愣了。
“這是油條酥家的?”
“嗯,好吃嗎?”
“還,還行吧。”
油條酥在臨城就一家店,在城西,殷寒之的別墅在城東,開車過去都要一個小時。
沈池秋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火氣,啪的一下散了。
人家殷寒之又沒做錯什,他什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早上幾點起來的,反倒是他,哎。
“咳咳咳,我,咳咳咳。”
殷寒之豁然起身給沈池秋拍背,“慢著點,是不是嗆到了。來,喝口牛奶。”
等沈池秋緩過來一點,他清了清嗓子噗嗤笑了一聲,“殷寒之,你好像個老媽子啊。不過,謝謝你。早上是我不好,給你甩臉子了。”
“也是我的錯,敲門沒動靜我就直接進屋了,下次等你喊我我再進去。”
“好了好了,吃飯吧。”
今天是沈池秋正式跟員工見麵的日子,之前他出席完宴會就去學畫了,以至於現在還有些員工不知老板。
“殷寒之,我這個打扮可以嗎?有沒有總裁範。”
黑色西裝配上經典大背頭,總裁不總裁殷寒之不知道,反正是有種大學生裝成熟的感覺,當然殷寒之不敢說。
“有。很總裁。”
“那就好,那就好,不是企業家就成。”
開門,下車。
“總裁好。”
一排穿西裝的員工齊齊彎腰,山呼總裁好。讓沈池秋以為進了哪個幫派。
就,現在跑回車還來得及嘛!
“大家好,不用這隆重的歡迎儀式,互相理解共同進步。”
沈池秋踩著一塵不染的紅毯緩步向前,時不時還要與路過的工作人員握手示意,短短幾百米,需要用一生來治愈。
回到辦公室的沈池秋已經累癱了,太累了,心累。
“殷寒之,你來上班那天也這樣嗎?”
“……沒有。”
懂了,柿子專挑軟的捏。
據殷寒之的八卦小助理透露,這些員工會如此“喪心病狂”夾道歡迎,完全是因為被成山奴役怕了。
成山沒有腦子就算了,還喜歡胡亂指揮,經常加班熬夜改方案,結果交上去就是駁回。之前還有因此猝死的,都被成山用鈔能力擺平了。
好好的一個良心零食產業鏈被改成黑心網紅韭菜店。
“殷寒之,你說咱們要不要趁著七夕搞搞活動,給員工送送福利。”
“要不你先看看這份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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