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城
皇城大道長安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各色各樣的商人販吆喝聲不斷。街旁的荔枝樹上開滿了黃白色的花,引得過往路人側目。似乎這下確實是個繁華盛世。
路邊賣饅頭的攤販周遭圍了三五個孩子,有一人專心致誌地向販詢問饅頭的價格,另外幾個偷偷把饅頭塞進了衣裳。
長安街上最有名的豬肉販刀疤七的鋪子前排起了長龍,因為街坊都知道他家的肉緊致量又足。據刀疤七的臉上的刀疤是他年輕的時候幫官府捉拿一個江洋大盜時留下的,隻有他自己知道,其實是他很的時候怕受人欺負,狠下心來自己故意用刀子劃的。
“海風,你為什當年顧胤老頭要把這荔花街改稱為長安街?”
裕陽酒樓,一個高高瘦瘦麵相白淨的男子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問身邊另一個男子。他們桌子上滿是佳肴,兩人的周圍還站了六名侍衛模樣的男子,個個魁梧高大。
“稟少主,顧胤大概是想借這字意,期盼他的大胤能長久的安穩吧。”男子答道。
“,如今的胤國是拚了命地在粉飾太平罷了。顧曦自廢手足,國力損耗嚴重,正是虛弱之時。多少人盯著這塊肥肉,我們可得抓住機會啊!”高瘦男子將杯子的酒一飲而盡,眼閃過一抹寒光。
“難得少主這想,那不如我們早日趕回汝暉,一方麵及時準備伺機而動,一方麵也省得城主他老人家擔心。他都來信催了好幾次了!”男子心頭一樂,像是抓住了一個好機會,立刻把他憋在心多時的話了出來。
“喂,沐海風!你別得寸進尺啊!本少爺還沒在這央城玩夠呢!回去老頭子又要囉嗦,都已經答應你不去皇宮逛逛了,就別找借口催我回去!”高瘦男子像是很生氣,手上剛要夾菜的筷子都狠狠地拍在了桌上。
此時的裕陽酒樓之頂。
“就是他們?”
“嗯,主人交代的別忘了。抓一個,放一個,其他的都不用留。”
“查了這多,總算是找到了。”
兩個帶著犬麵具的黑衣人竊竊私語。他們正是當朝丞相曹無恙手的秘密組織“黑犬”九犬之二——屠夫和詩人。
高大壯碩的屠夫手持一把巨刀架在右肩,跟手持折扇的瘦弱詩人形成鮮明對比。
黑犬組織真正的九大黑犬,都是兩人一組行動的。除了一個人,一個誰也沒見過誰也不知道名字的人,永遠是獨來獨往。
甚至,連“黑犬”的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個人是否真的存在。
“那進去吧。”
詩人一收折扇,緩緩從樓頂落到裕陽酒樓正門。隨即,屠夫也“轟”的一聲落到詩人身邊,弄得門邊的地板都分明有了些裂痕。
“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是他們是‘黑犬’,快逃啊!”
“,這次又是誰?”
酒樓跟大街上的人們見了詩人與屠夫臉上佩戴的那猙獰的犬首麵具,仿佛瞬間喚起了腦海最深處的恐懼。在民間,“黑犬”這個組織是神秘而又絕對不敢提的。他們雖然大多數隻聽過“黑犬”的傳,可是每一個有關於“黑犬”的傳,黑犬都是窮凶極惡的象征。
詩人搖著折扇悠然走入酒樓,屠夫滿臉煞氣地將他的巨刀拖在地上跟在後麵,發出“”的聲響。還不時環視著周圍的百姓,像是在炫耀著自己的凶狠。
“請問冽北原汝暉城城主方傲的長子方崢,是哪位?”詩人走到酒樓二樓窗口旁,對著一桌異常冷靜的人禮貌地問道。
“你你是什人?”沐海風額頭上滿是冷汗,咽了口口水,以近乎顫抖的語氣問道。
“我在問,冽北原汝暉城城主方傲的長子方崢是哪位!”詩人麵帶微笑,又以一種很禮貌的口吻問道。
沐海風拳頭一緊,他自己雖然功夫不俗,但是他能感覺到絕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
“他是方崢!”
沐海風突然站起來,指向身旁的高瘦男子。高瘦男子眼睛一瞪,表現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方崢周圍的那幾個侍衛也都瞪大了眼睛。
“歐,是嗎?”詩人打量著方崢,又打量著沐海風。“你真是方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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