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遠講完了羽國的山山水水,開始跟江畔聊起了羽國的治國之道。
這塊江畔倒是真感興趣。
因為前世,羽國發生了一起謀反案。
江畔那時還在勵誌當神醫,所以沒趕上。隻是後來聽說,這個反賊與皇帝政見多有不和,聯合了幾股勢力密謀了這場空前絕後的謀反事件。
叛軍一路殺進皇宮,帝後死在了叛軍刀下,那一夜,皇宮內血流成河,火光衝天。年幼的儲君,也就是孟行吟,執起刀劍在一幹忠臣武將的支援下,平反了這次叛亂,之後又在他們的擁護下,順利的登上皇位。
孟行吟經曆的這段,平時少有人會提起,江畔也隻能在別人的隻言片語中,感受孟行吟當時的痛苦與絕望。
可他若是提早知道自己還能重來一回,前世哪怕是刨根問底也要知道是哪個人策劃了這次謀反!
行遠見江畔有些走神,忍不住叫他。
“阿畔,你有沒有在聽我講?”
江畔回過神點頭道,“有,當然有!”
“我們羽國自由而平等,百姓們安居樂業、衣食無憂。”行遠說話時語氣輕快,有一種掩飾不住地自豪與驕傲。
羽國的治國之道,江畔是打心底羨慕,“我們兩國真是天差地別,若是有一日我們祁國也能像你們這般就好了。”
“你若是喜歡就留下吧!反正你滿江湖的雲遊,在哪不是待啊!”
能交到江畔這樣的朋友,行遠覺得這次出門值了。
江畔索性答道,“好啊!若是如此那正好就不走了,還望行遠兄到時幫我尋一門入贅的好親事。”
行遠聞言捧腹大笑,“在我們這兒,男歡女愛自由的很,可沒有入贅一說。”
江畔也玩笑著朝行遠拜了一拜,“這說,倒是在下淺陋了!”
之後一路上,他們倆人歡聲笑語、性情相投,倒是把江畔重生歸來,孤僻喜靜的毛病給治好了大半。
日落之前,他們四人進了汀蘭城。
羽國的各個城池其實都差不多,古樸的建築別有一番韻味,街道旁種著花草或是樹木,站在高處一眼望去,像一幅色彩絢麗的水彩畫,美麗而又脫塵。
江畔一邊欣賞著景致一邊感歎著,“四季如春也挺好的,植物繁茂、種類繁多,花都比別的地方開得嬌豔。”
行遠趴在憑欄上,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遠處的燈火已經是星星點點,“四季更迭也不錯啊!我長這大還沒見過下雪呢!”
江畔提議道,“反正都是遊曆,要不要去我們祁國玩玩,到時候我做東。”
“有機會一定去!我哪能便宜了你!”行遠美滋滋的端起茶杯喝茶。
江畔掀起衣襟,坐在行遠對麵,藏鋒不知跟言秋幹嘛去了,半天沒看見人影,江畔忍不住調侃他,“你這個護衛倒是挺有趣,壓根也不管你死活啊!”
“有你在我怕什?你武功可比他強多了!”行遠十分愜意,右手有一搭無一搭的在腿上叩著節拍。
說著,他突然話鋒一轉,“但是話說回來,這幾日與你相處,我經常會有種錯覺,覺得你比我年長。你說說你,性格沉穩、武功又好!你可還有什我不知道的?”
江畔雙手環抱於胸前,望著逐漸黯淡的天空想了想,“醫術算嗎?”
行遠大驚,“你還會醫術!”
他上下打量江畔,“你小小年紀,會的可真不少!”
說完他又有些感慨,“唉!我身邊早慧的孩子怎這多!這顯得我很差勁啊!”
江畔被他的話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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