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內,崔崇拿出了那一張極薄的經文,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在文字中間有一尊金色佛像,周邊環繞著宇宙星辰。
這如來經竟然是武學人仙之道,那便與自己的《太清元道真經》並不衝突。
自己的神魂境界雖然一日千,可是武學境界卻是像是倒了瓶頸,此時這本《現世如來經》卻是來的恰到好處。
一旁的劉幼初看著沒有言語,他明白這是秘密所以不露於人前,她自然不會懷疑崔崇會去修煉馬奪陰補陽的雙修歡喜禪。
那一張薄如蟬翼的經文上的大佛,一眼瞧去就是莊嚴肅穆,沒有半點淫邪之氣。
這現世如來經竟然是淬煉神魂的,將神魂化作大日如來,神魂手段對於這座大佛眼中都是統統鎮壓。
可是這與《太清元道真經》卻是異曲同工之妙,不過不同的是他所觀想的道人是沒有麵目的,不過他有預感等到境界達到了一定程度後,那尊道人就會變成自己的形象。
隻見那尊佛像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那一股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質撲麵而來。
他那尊還未凝實的道人形象在這尊佛像,麵前如大雨滂沱般之下風雨飄搖。
那經文之上的文字竟化成一道道文字,在佛像周身流傳一點點的烙印在他的心。
不得不說他與這佛家有緣,當初所得地獄變相圖中參悟了佛門的常定境界,八地菩薩永不退轉。
此刻竟然與麵前這尊佛像暗合,頓時他們神魂之中佛光大放,他的神魂領域竟然分化出了一部分竟然化作了大佛的形象。
如同一體兩麵一樣,這佛像盤坐在蓮台之上,這道人卻是在雷電中九霄雲外之上高坐。
他的大腦如遭重擊,整個人的麵色變得蒼白起來,不過他那強大的身體恢複能力,僅僅片刻的功夫耗損的氣血就恢複了。
隻是他的神魂卻是有了損傷,如同陰魂出竅時遇見春雷乍響一樣嚴重。
這陰魂乃是極陰,而春雷卻是至陽可見其損害。
不過卻是在一點點的恢複進程中,如雨後的春筍一樣慢慢的破土而出。
見到崔崇這幅神態,自從學習了神魂修煉自然是知曉這種大抵就是陰魂受到了損傷。
她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崔崇笑了說:“無礙,會慢慢恢複過來的”
他聽見了遠處急促而來的馬蹄聲傳來,而身邊的護衛顯然也發現了。
說道:“公子,不遠處有一大隊人馬正向這邊趕來,從人數上來看大概有近百人”
百人的騎兵再這禾民縣出動,已經算得上是大規模的衝突了,他的思緒流轉之下很快就明白了這可能就是那紈子弟背後的靠山來了。
剛剛不用主動詢問,那紈子弟就率先一步自報家門,他也是擔心一群窮凶惡極之人會殺害她。
所以不如說出背景讓對方生出忌憚之心,這乾寧軍的參將大概也隻能領兵如此多之人。
不過能夠率先一步傳遞消息,無非是那縣令還有那還未遭受清算的杜家米商。
乾寧軍是處於與叛軍的交手的主力軍,所以他們的實力遠非其他的可比,是真正的經曆過鮮血洗禮的一支軍隊。
雖然比不上青殺口那邊境的軍隊,可是他們卻是遠遠勝過其他駐地軍隊。
沒有任何言語,那一支軍隊就在一位身著步人甲的將領帶兵衝了過來,如一陣黑色洪流襲來一般。
其他士卒的裝備也不錯,基本都是人人皆著板甲,相比起安茂縣李明啟所帶出的那一支隊伍,雖然是最為親近的親兵也不過是身著甲衣,隻有一些要害處有甲片遮擋。
可這相比而言已經是十分難得了,這乾寧軍也沒有達到人人皆具甲的地步,不過是有杜家財力的支持而已,如此武裝手下的隊伍履立戰功才有了如今地位。
麵對這支軍隊的突然衝鋒,李明啟手中的長槊緊緊握住,他明白想要富貴前途這些危險都是自己早該預料的。
長槊兩邊開刃可以劈砍,一個交鋒他手中的長槊就將一個騎兵連人帶馬打落馬下。
一旁的次子雖然臉上難掩恐懼,可是卻依舊掛著視死如歸的樣子。
他雖然修煉神魂之術,可也修煉了自家的傳承武學,勉強應付這些騎兵衝擊。
可是他們僅僅三十多騎,雖然皆是精兵可對方也絲毫不弱。
崔崇打開帷幕,看了一眼後隻是落下一句:“留活口”
兩名護衛便出手了,洪易等人也衝入敵陣相對於其他人打得有來有回,兩名先天武師衝入敵陣就是狼入羊群。
要知道如兩位遠遠勝過普通先天武師的高手,即使麵對的是黑甲精騎他們也能夠衝陣幾個來回。
可這些都隻是乾寧軍裝備優良的一支普通百人隊伍而已,即使勝過其他各地的多年無征戰的守軍,可也強也不會太多。
那為首的身著步人甲將自己遮擋的密不透風的騎將,正在與李明啟打的有來有回,可在他眼通護衛一刀劈砍下,強大的衝擊力度直接將人打落馬下。
甚至座下的良馬也高高抬起馬蹄,整個身體摔倒在地。
如這樣較為強大的先天武師,他剛剛的發力就在一千斤左右。
這支百人的隊伍還沒來得及幾波衝陣,士氣就降到了底。
倒不是他們太弱,能在主將被擒還能鏖戰下去的隊伍已經很不錯了。
如定州的那些叛軍若不是有真空道和無生道在背後,乾寧軍的騎兵一個衝鋒,那些由普通百姓組成的軍隊就望風而逃了。
真空道擅長以蠱惑人心的話語而無生道善以邪術控製普通百姓。
真空道的一些女冠會告訴人們死後就可以進入真空家長,而無生道的邪術將人變成不知恐懼不知疼痛的怪物。
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乾寧軍作為勢均力敵自然若是士氣低迷,這定州早就已經淪陷了。
既然這些人都放棄了抵抗,他也沒有繼續打下去的必要了。
被抓來的人被取下來兜鍪,露出了他的麵容那虯髯的胡須看起來這是一個粗曠的漢子,臉上掛著不服。
“你知道乾寧軍私自帶兵圍剿朝廷命官,是何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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