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真理昨晚熬夜扒譜子,今天一大早就被黑羽快鬥從睡夢中拽起來。她勉強睜著一條縫去看男友,男友正在廚房忙碌。
她扒在門框上不住地打哈欠:“……我昨晚睡太遲了。”
“猜到了。”黑羽快鬥姿勢嫻熟地敲開一顆雞蛋,又將不小心掉進蛋液的碎蛋殼挑出來。
“早知道昨晚掛電話前就盯著你睡覺了。”
黑羽快鬥回頭瞟了昏昏欲睡的女友一眼,無奈道。
“我聽說你前兩天碰到殺人案了?”他狀似無意地提了一句。
“對。”望月真理腳步飄浮地走向前,一頭磕在少年的肩膀處,她不斷地打哈欠,“本來……是打算請她們去吃頓飯,再一起出去玩……然後在吃飯的時候遇上了殺人案。”
“不是很嚴重,所以我想沒必要讓快鬥擔心……”
黑羽快鬥用拇指拭去不小心撒出來的幾滴蛋液,滑膩膩的蛋液觸感很奇怪,他閉了下眼,一逝而過的血色就像幻覺。
“名偵探也在嗎?”他聲線平穩,背對著少女的臉上沒什表情。
“在。”
“真理我跟你說,以後離那個名偵探遠點。”黑羽快鬥擲地有聲,“他就是個行走的米花死神啊!”
“……?”
她用困倦的大腦思考了片刻,於是望月真理伸手攬住少年精瘦的腰,少年的襯衣上帶著輕微的皂角香氣。她埋在少年的肩上,含混不清地嘟噥道。
“那快鬥呢?快鬥,你是什?”
溫暖的觸感真實地貼在背後,原本有些亂了的心跳汲取了足夠多的力量開始逐漸平穩。
黑羽快鬥偏頭看著埋在自己肩上的這顆毛茸茸的頭,有些摸不準女友究竟是在問哪一方麵上的。
但在他看來,無論少女問的是哪一方麵,是黑羽快鬥本人、還是怪盜基德,他都會說——
“我是你的。”黑羽快鬥毫不猶豫地說。
她捂著臉遮住發燙的臉頰,從指縫悄悄偷看對麵的少年。
雖然這個問題沒有達到原本的目的——但是、但是這也太犯規了叭!!!
望月真理一把拎起路過的小黑貓,埋在貓貓柔軟的毛肚肚上開始思考人生。貓貓似乎自以為常,直接在主人手卸力躺平。
“再不吃的話就涼了哦。”黑羽快鬥咬了口煎雞蛋,皺著眉頭想下一次可以再少放一點鹽。他抬眼望向正埋在貓貓懷的女友,黑發散開,露出的耳尖緋紅。
黑羽快鬥悶笑了一聲,悄然移開視線,用低頭吃飯來掩飾自己同樣發燙的臉。
“昨晚二十一點五十分,位於西多摩市的國立東京微生物研究所突然遭受七人武裝集團的襲擊,並隨後引爆了塑料炸/彈……”
早間新聞女主持人清朗的聲音打攪了這份粉紅泡泡滿天飛的氛圍。
望月真理眨了眨眼,終於放過了懷可憐的貓咪,貓貓蹲坐在她懷,站起身來用頭在她脖頸處蹭了蹭。她伸手一邊撫摸貓貓細長的背,視線越過黑羽快鬥的肩膀看向電視。
對於確定關係的西多摩市,她總帶了些特殊的情感。
“這個七人武裝集團集團自稱紅暹羅貓,昨晚在網絡上發布了犯罪通告……”
紅暹羅貓?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紅暹羅貓的頭兒不是還在蹲局子嗎?
她抿了口已經微涼的牛奶,黑羽快鬥已經將手機推到她麵前,貼心點開了自稱紅暹羅貓的犯罪通告。
她垂眸,視線在致命細菌上頓了下,繼續向下看。
“……紅暹羅貓的標誌倒是是真的。”她冷淡地評價道。
“標誌是真的?人是冒名的?”黑羽快鬥敏銳地抓住了關鍵詞。
“不,不能確定,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她說,“據我所知,紅暹羅貓的頭兒還在蹲局子,也有可能是是其他成員想要下克上奪位。”
“致命細菌啊……”她姿勢隨意靠在椅背上,“不知真假,但想要引起民眾恐慌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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