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卻打馬虎眼道:“這是我自己做的。”
“胡說,你手買的盡是些布製的小動物麵具,這種黑的麵具隻有一個,還不快從實招來。”
小販打躬作揖道:“相公息怒。是小的在城外撿的,我這還有好幾個呢,都送給你。”說完就跑了。
張溪指著小販的背影哈哈哈笑道:“我就逗逗他嘛,看把他嚇的。”他遞給李哲一個道:“你要不要戴?”
李哲搖搖頭:“不好看。”
張溪還是挺喜歡的,戴上蠻像蝙蝠俠的。
雲清入了城後,就被人發現行蹤,他剛跟幾個人過了手,盡量往人多的地方去,卻發現身體越來越燙,似是一用內力,便渾身滾燙,越來越無力。
不好!?這是什毒?為何我也會有反應。
雲清依在牆邊歇了歇,見有巡街的捕快過來,連忙翻牆進院。因為不好用內力,落地時也沒有收勁兒,就惹來這府中家丁。
雲清順了順氣,躲到一旁的繡樓,最後一絲力氣終於被掏空了,身形不穩。從窗口跌進了繡樓。
“誰?”床上的人坐了起來,披上衣服躊躇的走了過來。
雲清苦笑暗歎:“唉,今夜竟做了登徒子。”無奈身體實在無力,這黑澤手段實在陰黑,我雲清要是栽在她身上,可算是一世英名盡毀。
“雲溪嗎?”
雲清愣了一下,這……自己好像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來人見雲清不吭聲,趕緊兒又點了個燈過來看了看道:“你啊,大半夜的嚇人啊,今兒不是宮端午宴會嗎?你怎有空來……”
女子問了幾句便開始咳嗽,看起來她的身體不太好,她伸手想扶起雲清,雲清側身躲開,女子隻抓到了衣角。她感到黏稠,玉手輕輕搓了搓,擱燈下一看,竟然是血。
雲清借著燭光看清女子的臉,柳葉星眉,上著蜜合色中衣,下襯白色柳葉紗裙,給人十分恬靜溫和的感覺,是他一生中見過最美的女人。
這個繡樓的主人正是林敏。
林敏有些緊張的看著他道:“你這是怎了,不是宮宴嗎?怎能受傷了?”
雲清感覺到女子的無比關心,不由得安慰道:“沒事,皮外傷。”
林敏起身翻箱倒櫃找了一些金瘡藥,“你感冒了?我去叫大夫。”
雲清抓住林敏的道:“不必了,我一會兒就走。”鬆開她的手後,雲清心中空落落的,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血液快要煮沸了。
林敏覺得今天的雲溪有點不對勁兒,正要摸了摸雲清的頭是否發燒,才注意到麵具:“你怎還帶著個麵具?”
當林敏冰涼的手碰到腦門時,雲清突然一激靈,身體更加火熱,異樣。
雲清突然就明白了那花是什了——柳門媚毒,黑澤你果然夠陰。
雲清看著認真在包紮傷口的林敏,她方才起身慌亂,衣襟微微敞開,觸目可及的一片雪白,雲清索性閉上眼,心卻跳越來越快,他默念著清心咒。但女子清新的體香,拚命的鑽進了鼻子。
雲清呼吸越來越重。林敏擔心的問道:“你怎了,身子怎這燙。”
雲清嗓子十分沙啞:“我中毒了……是媚毒。”
林敏包紮的手愣住了,都是成年人怎會不懂媚毒是何物,她半晌才回過神道:“會死嗎?”
雲清微微點點頭,自己雖有百毒不侵的體質,但這是烈性媚藥,算不得毒。如若不解,必將血管爆炸而死。
林敏急忙道:“那你先別動,我去找大夫。”
雲清笑了笑,真是個傻丫頭。弓著身子扶著牆壁慢慢站起來道:“無用,我這就走。”
雲清剛推開窗戶正要翻窗時,“等等。”林敏拍了拍他的肩膀。
雲清轉過身目光一路下滑到林敏那秀色可餐的朱唇上,他吞了吞口水,剛被涼風吹退的欲望,瞬間又湧上來,突然就低頭吻上了林敏。林敏先是反抗隨後也跟他纏綿起來,雲清恍惚間聽到林敏喊了雲溪的名字,他的內心無比掙紮,自己並不是她口中的那個雲溪,她願意舍身救的是雲溪,不是我雲清。
但漸漸的清醒已不複存在,存在的隻是人最初的本性………
五月初五並不是什好日子,家家燒艾,驅五毒,但街上熱鬧呀,人都是這樣,隻要開集有吃有喝有錢賺,是什日子並不重要。
張溪戴著麵具拉著李哲正在逛街,突然後腰被抵上一把刀。
“好漢饒命。”
“你說什?”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張溪一個鞭腿便把他撂倒,拉著李哲和彩月就跑。
“那是誰?”李哲問道。
“不知道,估計是刺客。咱們得趕緊回宮。”
大街上人很多,追殺的刺客也不敢亮出兵刃。但追擊張溪的人越來越多,幾番圍堵下,張溪等人被困在巷子,東西兩頭都被堵住。
“哈哈哈哈。中了我的毒還能逃這快,果然是人中龍鳳。”黑澤現身攔住了張溪道。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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