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3日,日本冰協宣布了羽生不再出戰團體賽的消息在日媒發布,羽生這半年來甚少在比賽或者媒體露麵,一時間各種傳聞甚囂塵上,其中不乏各種惡意,諸如羽生腳傷未愈,與冰協不和,甚至於退賽等等。麵對傳聞,日本冰協視若無睹,用習慣性的冷漠對待這些傳聞。
羽生表麵上似乎毫不在意,一如平常地在俱樂部訓練,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他在跳躍時候的猶豫,以及眼神中的一絲不解。
他一向以溫柔對待這個世界,但世事於他又好似過於嚴厲。
我站在冰場邊上,今天是布萊恩教練在加拿大的最後一天,明天他即將提前前往平昌。作為全世界最頂尖的花滑教練,他的團隊不乏天之驕子,羽生是他最驕傲的學生,但也是最擔心的學生。
下午的訓練結束,我站在冰場邊上等他緩緩滑來,羽生的麵色有些疲憊,我遞上冰鞋套,他俯身撫摸冰麵。
羽生起身時,布萊恩教練又返回他的身邊,說道:“你要知道,現在你需要的不是訓練,是良好的心態,不要再受其他事影響了。”
羽生點了點頭,從我手中的噗醬背上抽出紙巾擦汗,布萊恩教練拍了拍他的肩,轉身離開。
到了晚餐時,羽生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落。我和菊地自然也不敢多說話,隻是在一旁陪著他。
驀地我的手機提示有一封工作郵件,來自日本冰協,是本次隨冰協參加奧運會的工作人員名單以及注意事項,我下意識伸手打開來看,日本冰協給羽生安排了隨行的人,有翻譯、助理、理療師和保安,一係列的名單唯獨沒有我,我又反複確認了名單,ana早在半個月前便報了我的提名,但確實沒有。
我再往下翻,注意事項中顯示不允許攜帶□□熊玩偶。我幾乎被這封郵件給噎著了,一時間拿著手機愣了半晌。
“怎呢?”羽生抬頭問我。
“哦…咳咳。”我下意識咳了兩聲:“可能是味增湯有點鹹。”
“不好意思,我今天胃口有點差,你做的飯還是很美味的。”羽生放下碗筷,碗還剩著大半碗米飯,他便起身說道:“我先去訓練了。”
我看著他上樓的背影,又想起布萊恩教練說的話,更是有些擔心。
“菊地老師。”我抬頭看著菊地:“我剛剛收到郵件,是羽生君本次奧運會的隨行名單和注意事項。”
“他們不讓你隨行?”菊地一語便道破了這事:“我早就猜到了。”
“是的,還另外有規定出於品牌保護,不允許帶□□熊玩偶。”我麵無表情地說著,突然心下發酸,這好像太過於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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