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克……
肖勉麵上明顯有些慌張:“你有什證據?”
“證據?好了,我也不是想追究你這個責任,既然你說自己比我強,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肖勉:“什?”
隻見唐晝向眼前的溫長尋抬手行禮:“希望師尊讓肖勉也參加此次秘境曆練。”
許化輕點頭:“這不失為一個辦法。”
再怎樣,也得顧著宣王府的麵子。
衣袖微動,是汪添上手輕輕碰他,讓他不要再說了。
順著衣袖,看到汪添的臉,本來隻有六分的怒火瞬間漲到了九分,他狠狠地完了一眼身後的汪添。
嫌棄的甩甩袖子,一個小妾的兒子,憑什可以讓父親拿來和他比較?
肖勉平複心情後抬起頭,臉上揚起一成不變的微笑。
“我明白了,弟子告退。”
說完便起身離開,他的身份已經不允許他再在這帶著,走出殿外,肖勉停下腳步,一把拽住汪添,湊到對方耳邊:“再用你貧賤的手碰我一下試試,我會讓你的母親受點苦。”
汪添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攥緊。
看到汪添這樣的表情,肖勉心似乎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怨氣:“既然唐晝自己讓我跟他去,那原本的計劃,也就不用廢掉了。”
“白癡。”
聽見他的話語,汪添眉頭微微皺起。
……
肖勉走後,唐晝鬆了一口氣,身體頓時有些癱軟。
自己還在鬧別扭,本來是要躲開溫長尋的手,可是實力差距懸殊。溫長尋不容唐晝反應,也不管他的扭動,直接兩隻手從腋下將跪在地上的徒弟提了起來。
唐晝沒拒絕,但也不說話。
站起來之後才發現腿已經麻的不行,完全就是依憑這溫長尋胳膊的力量才能站穩。
聞北川開口:“小師侄腿不舒服,讓你大師伯給你紮一針就好了。”
許化輕無奈,心知聞北川又在使壞。
果然,唐晝一聽要紮針,就有點害怕,想要掰開溫長尋的手回自己房間。
身體貼著溫長尋,不停地扭來扭去,咬著嘴唇不吭聲,但動作表達自己要走。
溫長尋並不給他這個機會,不顧別人的眼光,直接打橫抱起。
“啊!”
此時的唐晝呆愣愣的,不知道溫長尋到底是什意思,可能是長久以來的溫柔讓他有了自己或許可以和溫長尋撒嬌的錯覺。
站在殿外的黎遠山一直在焦急的等待,他和向滸都沒有可以肆意進入殿內的資格,隻能在這等結果。
兩人來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直到肖勉剛才滿臉冰霜地走了出來。
黎遠山才意識到,麵是不是出了什事情。
向滸開口:“出,出來了!”
隻是眼前的景象嚇了兩人一跳,怎都沒想到的姿勢。
“掌門唐晝怎了,受傷了嗎?”
然而他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
唐晝窩在溫長尋懷中,眼睛發酸,手指緊緊攥住眼前的衣襟。
讓肖勉頂替自己弟子的名額……
心開始問自己:是不是我太差勁了?
……
溫長尋一路抱著唐晝回到了房間。
懷悶悶的聲音傳來:“放我下了吧,師尊。”
溫長尋沒有動作,唐晝便自己掙紮著下來站好,盯著自己的腳尖,兩人相對而立。
“師尊沒有什想說的嗎?”
他期待溫長尋能解釋一下,告訴他是有別的原因。
“……”
溫長尋開口,終究不知該怎說。
自嘲一笑,唐晝改換笑容抬起頭:“今日是徒弟頂撞了師尊,我知道自己修為不夠,給師尊丟人了。”
“並不是……”
“不過師尊放心,我一定會做好準備,在試煉時達到築基。”
輕鬆的語氣聽起來好像真的隻是平常說話,可是眼角的泛紅還有通紅的鼻子出賣了他。
唐晝對上溫長尋的目光,對方麵色凝重,似乎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人不是師尊溫長尋……
而是,三修山掌門溫長尋。
不禁後退一步,然而唐晝後退一步,溫長尋就前進一步,幾步之後,唐晝退無可退倒在了床榻上。
“師尊?”
溫長尋回過神來,不動聲色地舔了一下嘴唇,轉身說道:
“你先休息。”
說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
……
關門的聲音響起,沉積在心頭的情緒終於爆發,扯過被褥蒙到自己臉上嚎啕大哭。
“嗚嗚嗚嗚……”
此刻的唐晝回到了小時候被棄養那天,世界上這多人或者。
這多人,卻沒有一個願意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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