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事情,怎這樣慌張?”
張子遲見家丁匆忙趕來,又神色慌張前言不搭後語的樣子,不禁有點奇怪。
“公子。。。。。。員外和夫人雙雙病重,公子趕快收拾一下,馬上回去看看吧。”
。。。。。。
“什?”
張子遲騰地一下站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簡直如同晴天霹靂!
手中的書“啪”地一聲掉落在書案上。
怔了片刻,張子遲忽然緊緊盯著家丁的雙眼,“你亂說!我父母身體一向健康,怎會突然病重?你一定是在欺騙本公子,我要打死你這個惡奴!”
張子遲一隻手緊緊抓住家丁的衣領,另一隻手握拳作勢要打,眼卻是閃著祈求的光芒,似乎想要家丁承認自己隻是撒謊開了個玩笑。
家丁垂下頭,默不作聲,臉上湧出一絲悲傷。
張子遲眼中含著怒火,抓著家丁的衣服用力的搖晃。
然而,
顫抖的拳頭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張子遲放下拳頭,口中急促地喘著粗氣。
陪讀的家人見公子稍微緩和了一下,忙在旁邊輕聲地勸道:“公子,事不宜遲,趕快出發吧。”
張子遲一愣,又好像猛然驚醒了一般,撒腿向外跑去。
一邊跑,一邊口中大喊:“快,快走,趕快回家。”
兩個家丁見狀,也趕緊追著跑出來。
來到外麵一看,公子早已經爬到馬車上,拿起鞭子正要自己趕車。
兩個家人一個鎖上門,另一個忙奪過鞭子,把公子推進車內,然後自己坐到車駕上。
揮起皮鞭,“啪”地一聲,用力打在拉車的白馬身上。
白馬仰首長嘶,接著奮蹄奔出,拉著馬車如同一道輕煙,絕塵而去。
夕陽餘暉下,行人稀少,一輛馬車從海州城門方向,直向城南張家莊而來,一路帶起滾滾煙塵。
張家莊此時早已經燈火通明,上上下下亂作一團。
“來了,來了!肯定是公子回來了!”
遠遠地看到馬車飛奔而來,張府的家丁急忙向院中大喊。
眾人一聽,一齊湧向大門外。
眾人一聽,一齊湧向大門外。
“公子。。。。。。。”
家中的幾個丫環見真是公子回來,早已經嚶嚶地哭出聲來。
馬車還沒有停穩,張子遲早已跳下馬車,大步向家中跑去。
“公子。。。。。。”
老管家快步迎了上來。
“公子千萬節哀。保重身體。”
““什?”
張子遲頓時感到有點天旋地轉。
老管家連忙用手扶住。
穩了穩,喘了幾口粗氣。
張子遲一步步向廳堂走去。
內堂正中,兩張白布蓋住兩具冰涼的屍體。
張子遲感到腦中一片空白。
仿佛血液凝固,時間停止。
愣了不知道有多久,忽然放聲大哭。
悲慟的嘶喊,撕心裂肺,聽者無不動容。
張府上下哭成一團。
遭受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張子遲仿佛忽然變成了一個,沒有思維和感情的紙片人一樣。
除了本能的痛哭,他已感受不到這個世界的存在。
良久。
一雙大手摟住了張子遲的肩膀。
“公子節哀。不要哭壞了身體。”
老管家強忍住淚水,用力拍了拍公子。
“人死不能複生,公子千萬保重,不要讓員外和夫人泉下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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