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秋正跟簫景湛打打鬧鬧的準備回宮,就聽著鹿兒在身後大喊:“公主,王爺,車隊,有車隊!”
皇宮哪來的車隊?
兩人回頭一看,果真是車隊。
馬車的車身裝飾富麗堂皇,皆為雙馬並駕,車蓋的四角懸掛著獨特的配飾。
“是外公,是我外公的車隊!”
元知秋瞬間笑著衝了上去:“外公!”
周丙為從馬車探出頭來,看著她莽莽撞撞的奔跑,連忙道:“慢著點慢著點,虧你還是一國公主,一點都不穩重。”
老人家已經從馬車上下來了。
元知秋不,她沒淩空飛躍已經很穩重了,要那莊重幹什。
她一頭紮進外公懷,撒嬌的蹭蹭:“你怎來了,我還以為這個年看不到外公了呢。”
“那你不說回去看看我。”周丙為故意板起臉來道。
元知秋嘿嘿一笑,從他懷出來:“還不是我這邊事情太多了,對了,你看到迎親的隊伍沒?”
“看到了,我還給繪春那丫頭送了禮。”
元知秋挽著外公的手往皇宮走,兩人邊說邊聊。
簫景湛拱手想要行禮,結果老人家直接從他麵前走過。
簫景湛再往前,老人家再往前,完美錯過。
元知秋在後麵伸出手勾了勾,簫景湛立馬跟上,兩人手牽著手。
周丙為冷哼一聲,別以為他沒看見,他就是想給這個外孫女婿點顏色都不行。
外公的到來瞬間驅散了繪春帶走的傷感,這天的小年夜過得前所未有的和諧熱鬧。
“外公,這真是給我的?”簫小奕拿著周丙為送的彎刀興奮不已。
他自小就習慣用彎刀,而外公送的這把削鐵如泥,上麵還鑲嵌了各色寶石,據說是收集了五國退位國君的腰帶寶玉鑲嵌其上。
可見其珍貴。
“外公,這珍貴的東西,還是別給他了,不會花光了咱們周家所有的錢吧?”元知秋有點心疼。
周丙為捋著胡子笑了笑:“傻丫頭,這區區十車的東西就想動你外公的家底,那我這‘富可敵國’的稱呼豈不是成擺設了。”
老頭子一聽湊了過來:“我說老不休,你給我帶啥好東西沒?”
周丙為狠狠瞥他一眼,“你個老東西,這不會說話,聽說還欺負我外孫女,我給你帶個屁!”
“嘿,你不帶就不帶,你跟我吼什!”老頭子擼袖子就要做打的姿勢。
“我就跟你吼了,你吃我外孫女的,喝我外孫女的,你還想來訛我的寶貝,沒門!”
“我呸!誰稀罕你那點破銅爛鐵!”
元知秋傻眼的看著周丙為,她外公向來斯文,怎也開始粗魯了。
一旁簫太後掩嘴偷笑。
該!活該!讓這老東西起伏她,她堂堂一國太後,竟然被個村野老頭子給欺負了,想想都憋屈。
想到他罵他那毫不留情的樣,就覺得此時無比痛快,終於有人能替她罵回來了。
禪兒看著兩個老爺爺吵架,窩在左拂的懷笑的咯咯的。
豔娘拿著帕子給他擦擦嘴,“口水都流你爹身上了。”
“沒事,爹爹的衣裳給你當手帕,好不好?”他把小家夥放在腿上,手指尖點在他的腋下,瞬間癢的他咯咯直笑。
元知秋看了眼,走過去拉住豔娘的手,笑聲而神秘的道:“我給你瞧瞧脈,咱們也抓緊時間多生幾個。”
左拂逗孩子的動作頓了下又繼續,但注意力已經全然落在這邊了。
他擔心豔娘的身體吃不消,如果能養好身子再生一個,當然更好,如若不然,他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冒險。
可過了好半天,左拂也沒能聽到元知秋的回答,而大殿已經響起了歌舞,他什都聽不到。
元知秋起身準備回坐,左拂立即將她拉住。
豔娘見狀心頭瞬間一緊,但隨即又放鬆下來,她苦笑,自己隻怕是驚弓之鳥了,公主和他不可能的。
元知秋眉梢輕挑的看著他:“想知道?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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