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楓的臉,已不能用結冰形容。
他目光赤裸裸的:你屬於我!
盯著懷中人:“玉兒,瘋哥哥今給你個承諾,他日,我必定端了莫突老巢、來給你報仇,好不好?”
語氣很輕很淡,卻透出一股,濃濃的邪氣。
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叫他瘋哥哥,真是名副其實。
當初河邊烤魚,明月楓曾,她沒見過他瘋的時候,有機會叫她見識下。
就因這個,便預謀著,去端了人家老巢,這世上,估計沒有比他更瘋的了。
靠上他的肩,抱住他的腰:“報仇的事,以後再,玉兒現在隻想,我的瘋哥哥,給我笑一個。”紅透的臉對上他。
成功的讓,明月楓的無名火降下,黑沉沉的臉色緩和,緊箍她的手臂也放鬆。
撒嬌,是對付他最好用的辦法。
他知她的心思,刮她鼻子下,顯出笑,一臉寵溺!
馬車繼續趕路……
聖旨下,朝野震蕩。
白季農欺君罔上,罪大惡極,判車裂,月末受刑。
連帶九族之內,抄其家產,全部充公,所有家眷,一律不可免罪,大大,牽連甚廣。
據,受白季農一案牽連的人口,不下六百人!
曾盛極一時的白府,最終走向沒落。
莫得錯身為禁機衛統領,有負皇恩,罪加一等,判淩遲。
此二人之罪,被通告下,以儆效尤,大沐刑法嚴厲,不是能隨意兒戲的。
離月末還有五,這一日,莫得錯先著白季農上路。
淩遲乃極嚴酷刑,不是罪大惡極之人,定不會受此刑法。
莫得錯被綁行刑台立柱上,台下圍觀人群,人山人海。
白玉、明月楓,還有殘應。
三人混在百姓中,望著台上,那個已被嚇的,失禁之人。
時辰到,劊子手扒掉莫得錯衣服,身體殘缺盡顯。
人群中,婦女背過臉。
被剮之人,哀嚎大叫。
圍觀者膽子的,被那景象,刺激的快昏厥。
殘應眼滾淚珠:“爹,您的仇,終於報了。”
白玉拭去眼角淚:“雲大叔、大娘,岩生大哥,英鳳嫂子,還有所有的村民們,你們可以安息了。”
明月楓攬著白玉腰,拍拍殘應肩:“我們回吧。”
三人相視對望,鑽出人群。
身後繼續傳來,行刑台上的哀嚎聲,和人群發出的驚呼……
又五,元月末。
白季農也到,該上路的日子了。
皇城內,四麵城牆圍住的空場地。
白季農身著囚服,四肢和脖子上,套著鐵鏈子,呈大字型躺在地上。
當初做了別國細作,早就做好了,這一到來的準備。
可真的到了這一,他怕了。
生命即將結束,腦子一片空白。
看著空,似乎出現一個人。
那個穿著白衣,坐在樹下彈琵琶的女子,出現空。
女子彈完一曲,轉過臉麵對他:“季農,我彈的好聽嗎?”
躺在地上的人溢出淚,忘記怕:“好聽!”他微笑。
“我再給你彈一曲!”那女子露個甜甜的笑,別過臉繼續彈琵琶。
“蝶,隻要是你彈的,我都愛聽。”眼中噙滿淚。
上到城牆的明月霧,望著下麵,冷哼,手中令旗,扔到城牆下。
早已待命的五個行刑者,騎馬朝五個方向。
白季農瞬間懸空,巨大痛苦襲來。
空的女子還在彈琴,彈到一半,停下轉過頭:“季農,蝶等著你……”
痛苦到極點的人,因那一聲,似乎痛苦都不在。
被憋紅的臉,口中費力吐出:“等…等著我……”
幾聲骨肉碎裂,五匹馬朝五個方向奔出去。
白季農同蝶,相會了。
明月霧丟下話:“將他的殘肢,拿去喂狗!”
“是!”身邊太監,立刻下去傳旨。
隨後,侍衛護著他,一步一步下城牆。
一步一步踏上,早已為他備好的鑾駕。
由太監抬著,一步一步朝皇宮去。
身後傳來整齊的:“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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