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樓慢慢看過去。
玉米腸:樓主展開說說,我們知道清楚才好幫你嘛。
白回複玉米腸:我和他認識很久了,後來高中有些誤會就不再聯係了,他一直不知道我喜歡他。
別生氣 回複白:懂了,青春疼痛暗戀文學。
白回複別生氣:嗯,我們最近又遇上了,他現在是個幼兒園老師,我是公務員。我還是很喜歡他,他還是不知道。因為一點原因,我就有了另一個身份,這個身份也認識他,而且他們關係不錯,他不知道那個身份的真身其實是我。
白回複別生氣:我不可能一直瞞著他,而且他會生氣的,我該怎平常的如同談論天氣一樣說出口?
別生氣 回複白:那隻能乖乖坦白咯,然後多哄哄他。
玉米腸回複白:樓主你這樣,可以帶著他去單位吃吃飯,別人會以為那是家屬,說不定他就知道了。
網名不好起回複白:樓主,多接送喜歡的人上下班,多約飯,絕對有用。也要記得和對方父母打好關係。
......
衡樓趕緊叉掉了界麵。一骨碌地爬回床上,把自己蒙進被子。
這動靜有點大,驚醒了白綏,白綏迷迷糊糊的,問衡樓怎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衡樓“哦哦”應了兩聲,不敢多說。白綏隔著被子拍了拍衡樓的背,哄他趕緊睡。然後自己也繼續睡了。
衡樓驚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幼兒園老師,公務員,帶去單位吃飯,接送上下班。
這這這,不是最近他和白綏做的事情嗎?
衡樓恍惚發現自己好像又知道了什不得了的事情。
這件事帶給衡樓太大的震驚,以至於他以為昨晚上是在做夢。
第二天白綏起的早,他已經收拾妥當了。
衡樓打著哈欠出來,“給你講,我昨晚做噩夢了哦。”
“我夢見我半夜起來偷偷打遊戲,結果......”
白綏喝了口豆漿,平緩道:“是真的。”
“什?”衡樓還沉浸在自己的話,猛然得到回複,沒有聽清。
“我說是真的,”白綏幫衡樓把豆漿插上吸管遞過去。“你昨晚做噩夢,把我吵醒了。”
“......”謝謝你的提醒。
衡樓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坐下來不吭聲了。
白綏看他模樣,隻以為他是覺得不好意思了,含笑不語。
白綏照舊要送衡樓去上班。衡樓慌忙跑到門口,說不用了。
白媽媽奇怪衡樓怎變得那客氣了,她也說:“小衡,別和白綏客氣,讓他送送你唄。”
衡樓拚命搖頭,“不用了阿姨,我騎小電驢就行,節能。”
白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正當衡樓摸上門把手的時候,白綏說:“那也帶上我吧。”
衡樓:“?”你不是有車嗎?
衡樓遲疑,“我到了幼兒園,離你單位還有一截子呢。”
白綏不在意,“走過去就行了,現在還早。”
行吧,這都這說了。衡樓帶上頭盔,騎著小電驢迎著風,帶著白綏一溜煙地就跑了。
臨走前,白綏自然地說中午來找衡樓一起吃飯。
衡樓趕緊擺手,“別了,你還不知道嘛,我和小朋友一起吃飯。”
白綏不置可否地笑笑。衡樓看著他那張總對著他笑的臉,腦袋就想起昨晚偷摸看見的東西。
白綏以前可不是個經常笑的主,他從前和一個麵癱一樣,看不出表情。最近這幾個月,衡樓隻覺得把白綏這輩子的笑臉都看完了。
真是,得慌。
所以他拒絕了白綏的午飯邀約,又拒絕了白綏的晚飯邀約。
白綏在微信上問他:你還是在氣我瞞著你嗎?
衡樓:沒,這種事情有啥好生氣的,我最近就是有些忙,沒事。
衡樓:你那解藥啥的拿到了?
白綏:嗯。
白綏:為什不願意和我一起吃晚飯。
衡樓:我有約了,你說晚了。
白綏看著衡樓最後那句話,皺著眉。
旁邊的同事端著水杯進來,看了會白綏的表情,笑道:“白綏,別皺眉啦,今晚反正大家都不忙,一起去玩會吧,你從來都不參加我們的聚會,這多不好。”
白綏看了衡樓的消息也是生氣,他放下手機,幹脆答應了同事的邀請。
——
傍晚下班的時候,衡樓去了秦安說的那家餐廳,兩人先是敘了一番舊,又叫了幾瓶酒上來,衡樓長了教訓,不喝酒,秦安倒是不在意,喝了好些。
吃完飯,他們也沒有著急回去。
秦安出來吹了點風,清醒了一陣,然後興奮的要再去KTV高歌兩首。他非拉著衡樓不讓走,說要和他一起。
衡樓見他喝的有點高,又怕他自己去了有什意外,隻能發消息給爸爸媽媽說了一聲,然後陪著去了。
包廂內,秦安用他那五音不全的破鑼嗓子唱了一曲又一曲,終於是累了,不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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