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底考試後的第三,齊老師在一內,一口氣兒就叫了八個學生到了他的辦公室,對他們進行了詢問和指導。
這次考試的情況讓他擔憂不已,又有些疑惑,有些同學,成績怎下降得這厲害?
臨川六中是縣的重點高中,高考成績在省的同類中學中算是數得上的了,每年有那三四個清華北大人大,複旦交大之類的也為數不少,縣的學生要考上了這所高中,隻要成績還算過得去,好歹都能考上個什。
齊老師帶的班,基本上每年都能在學校麵排到前列,他教學很有一套,帶班更有一套,要不是每年都有好多學生是硬塞到班的,基本上他能年年拿第一。
看完了這次摸底考試的成績,他就感覺今年的形勢有些不妙。齊老師先把一些同學的情況整理對比了一下,要點做好了記錄,然後在自習期間分別把他們叫了過來。
他最先叫的是郭炳新,郭炳新是學校硬塞進來的幾個學生之中,一個意外的驚喜,成績從開始的一般般,穩步升到了班前五六名,更為難能可貴的是,他的身上沒有這類人當中常見的紈氣,總是謙遜又安靜。
這次的摸底考試,他的成績下降得有些意外,尤其是政治生物,簡直有些慘不忍睹。按理來,他不應該啊……是不是有些什特殊的事情?齊老師把他叫來,與其是要督促他,還不如是要驗證這些猜測。
“哦?這,你是病了很久?現在好了?沒什問題了吧?”
聽了炳新的解釋,齊老師關心地詢問道,同時心麵鬆了一口氣,果然是有些原因啊,隻要恢複了,以他的基礎,這些科目追上來問題不大。
“現在沒事兒了,我會加緊努力的,齊老師您放心。”
“好的,那你回去吧,把秦凱叫來……哎對了,假期你是不是練了字?”
郭炳新心一驚,險些哆嗦了一下,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了劉老師:“嗯……是是……爸爸要我練的,就當調養了……那我回去了齊老師……”
走廊,炳新擦了把汗,快步回到了教室:“秦凱……”
……
輪到房武平的時候,已經是晚自習了。武平的成績屬中等偏下,加把勁兒就能考上個什,鬆口氣兒就顆粒無收,適當敲打敲打,讓他別鬆勁兒就行了,齊老師把他放在了後邊。
房武平的對策早已想好,就是問啥都支支吾吾,少答問題多表決心。這個策略基本奏效,齊老師雖然被他磨得稍有些惱火,但最終也放棄了盤問。看他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樣子,齊老師心想目的也基本達到了,就放他回了教室。
房武平回到座位上,心麵鬆了口氣,慶幸自己沒有露出什破綻。可學習的事兒,很快讓他重新憂慮了起來,齊老師的敲打,還句句在他耳邊,他思前想後,心麵有些迷茫。
朋友口中的老房,客戶口中的房總,那在kv正迷迷糊糊間,忽地一下就回來了,變回了酣睡中的高中生房武平。
老房對應酬早就膩煩透了,翻來覆去就那幾套,沒意思,也是因為近來情緒不高,心懶,對什都提不起興致。那是老付來了兩個朋友,總得捧捧場,飯後就跟著一起去了kv。
進了房間,老房草草敬了幾輪酒之後,就找了個角落瞌睡了起來。陪她的麗,眼見他這睡著也不喝酒,時間長就急了起來,假意照顧他,濕毛巾搽臉什的,終於把他給弄醒了,可沒想到他剛一醒來,正愣怔間,突然一下就眼睛一翻,昏死了過去,把麗嚇了個半死,再也沒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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