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醒夢中人,垂死病中驚坐起。
宿眠嚇得瞌睡都沒了,“為什?”
混沌說,“我也不知道,但就是這樣。燕祠寒雖然廣納後宮,但對於那些女人都是隻當做花瓶看,從來沒碰過。他個人好像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身邊的侍從也不敢點明。”
宿眠:“……”
宿眠突然想起,那暴君大咧咧的攬著自己坐在龍椅上,也不顧忌身份,摟摟抱抱,毫不避諱,直到她開口後才像驚弓之鳥一般放開。
敢情……他是完全沒這個覺悟?
宿眠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緩慢開口,“混沌……你說,憫緒君曆完苦世回去後,還能記得在三千界發生的一切嗎?”
混沌道:“回上神,可以的。隻不過對於憫緒君而言,可能更像大夢一場,夢中一切皆為虛幻,但曆曆在目。怎了?”
宿眠道,“沒什。隻是在想,萬一憫緒君是救回來了,我們倆是不是就沒了。”
混沌:“???”
……
差不多卯時的時候,宿眠再次被喊醒。
因為燕祠寒要上早朝了,雖然他早不早朝好像也沒什影響,但身為婢女她得去伺候。
醜時睡,辰時起。
腦子有問題。
身為半緣仙,宿眠向來隨心所欲,不管是修煉還是吃喝玩樂,都自有定數,脾氣上來了連天帝都敢甩臉子。
眼下,她站在暴君的寢宮,四周都是宮女和太監。
燕祠寒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臉色陰寒,長發遮住他半張麵容,一語不發坐在床頭。
明顯,也沒睡好。
他懶懶抬了抬眸子,語氣很不好,“蘇氏女呢?”
宿眠跪著上前一步,“奴婢在。”
燕祠寒嗤笑一聲,“你好大的膽子,敢讓整個朝廷等你一人。”
宿眠埋頭說道:“陛下恕罪。隻是奴婢房屋偏僻,公公們一去一來花了不少時間。”
“所以你是想睡孤的寢宮?”燕祠寒嗤笑了一聲,嗓音譏諷,陰陽怪氣,“別想了,孤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過來,給孤更衣。”
宿眠看了看旁邊,約莫有十幾二十多個宮女太監伺候在一旁,手拿著黑金帝衣的一部分,見她看來,忙將手的東西給她。
宿眠試著理了一下,發現這件帝衣怎穿,她完全沒有頭緒。
這個時候,她無比懷念仙界一個叫儲衣戒的東西,配以仙法施用,瞬息之間衣衫齊整。
燕祠寒不耐煩了,眉宇間多了幾分焦躁,“還愣著幹什?非要孤把你千刀萬剮嗎?”
宿眠:“……”
明明這多宮女太監,非要讓她一個弄。
行,你別後悔。
宿眠拿著繡金黑狐絨滾邊的外袍,麵無表情到暴君的身後給他披上,一雙手從後環抱住他的腰身,趁機在他肌理細膩光滑的腹肌上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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