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學就聽到了張丹被開除的消息,馬上高考了,卻被開除了,令很多人麵麵相覷。
周夏覺得以張丹的德行怎可能主動說罪行。
想著,一杯牛奶和餅幹被放到了桌子上:“,趕緊吃了,下午上課胃別難受。”
“哎,張丹怎了?”
邢洲靠在椅子上,偏頭看著她:“智取。”
“怎智取。”
“想知道?”
“先把東西吃了。”
“哦。”
周夏把東西吃完,眼巴巴的瞅著邢洲,他假意看看四周,懶散的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
周夏的求知欲使她猛的湊了過啦,邢洲略驚的縮了一下,少女的氣息是那樣的近,邢洲盯了幾秒,慌亂的轉移了目光。
“你說啊。”周夏看著他左看右看,有點著急。
邢洲輕咳了一聲:“我藏了錄音筆,順便找了那個追你的小情郎。”
周夏瞪大了眼睛:“我靠!”
邢洲一把按住她的頭,壓了過來:“口無遮攔。”
周夏還是有點震驚:“你也太周全了吧。”
邢洲繾綣的笑著:“那以後冬冬出門旅途帶上我。”
“咦,我可不要。”
邢洲舌頭頂著上顎笑:“為什。”
周夏頓了下:“我怕我怎死的都不知道。”
......
邢洲輕笑的把黑色鴨舌帽扣在了她的頭上:“你這丫頭,那以後我保護你好不好?”
她扶了下帽簷,笑:“好啊,有邢大保鏢護航。”
接下來的幾天,邢洲把無微不至做到了極點,清晨迎著單薄朦朧的光幫她帶早餐,又在每一個黃昏送她回家。
旁人看了好生眼酸,安薇像掛在她胳膊上委屈巴巴的說:“嗚嗚嗚,夏夏,你命怎這好,你的竹馬簡直就是保姆。”
邢洲:......
“哈哈哈,邢春天保鏢保姆來回跳躍。”周夏笑著。
安薇抬起腦袋:“邢春天?他的名字怎這土?”
“誰名字土?”
邢洲走了過來,拽著嗓音似是剛睡醒。
安薇假笑:“沒有沒有。”
周夏可不怕他,非常義氣的護著安薇:“邢春天,這名字時不時就能讓人耳邊一震,對吧。”
邢洲假笑,緩緩低下身,盯著她,故意往前湊了湊,看了不知多久,給周夏看的都不自在了。
“夏夏,你讓我逃吧,我不想這炎熱的夏天被熱乎的狗糧呼死。”
周夏和邢洲緩緩看了過來,安薇瞬間僵住:“我啥也沒說,你們繼續。”
安薇內心COS:嗚嗚嗚。
邢洲先轉回了目光,盯著她的眼睛,又慢慢的眼神下滑,盯住她的唇。
周夏後仰了下,吞了口口水表示有點慌,還以為是什偶像愛情片段的時候。
邢洲不緊不慢的開口:“周冬冬,我記得你第一次登台演出唱的就是《春天在哪》。”
......
他又說:“也不知道是誰下台後哭著喊邢春天在哪。”
......
周夏的老底當場被揭穿。
“哈哈哈哈,原來你是這樣的周夏,哎,你怎又叫周冬冬了?”安薇繃不住笑了。
周夏尷尬的笑了笑,咬牙切齒:“此話當屁處理。”
“周夏。”一聲男聲傳來,三人都看了過去,張煜銘站在那。
邢洲的臉色眼見的沉了下去,周夏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不要衝動。
她又掐了他一下,點點頭,走了過去。
“什事?”周夏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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