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介紹一下。”安善雪和善的笑著,“這是我的北哥哥,張北圳,宏敖集團的總裁,北哥哥,這是南堯,這是她男朋友,向行。”
他當真比我了解的多,我真不知道原來我老公,這的有錢,宏敖可是上海的龍頭企業。男朋友?我,我哪來的男朋友,我還真不知道?這明明是睜眼說瞎話!
他好看的眉毛,微微皺了一下,才緩緩將頭扭過來,細眯著眼,打量著我們,眼睛中,透露著一種王者氣息,我們像是被他盯上的獵物一般。
“你好,我是張北圳,阿雪的朋友。”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南堯。”心,悶悶的,透不過來氣,為什啊?這的陌生,同床共枕的人還要別人來介紹。
我就知道,一遇到他,我注定潰不成軍。
“你在這陪了阿雪這久,這次咖啡,我請客。”
向行見我臉色不是很好,估計,正在那瞎想,“咖啡,就不用了,這是向行的店,隻是,我們本來在機場等飛機,卻被你朋友拉出來喝咖啡,打聽你的消息,誤了飛機,這飛機票…”
他桌前的咖啡,未動分毫,手指交叉,眯著眼,盯著我,空氣突然安靜,大提琴演奏者換了另外一個人,低沉幽怨的音樂響起,“飛機票,當然我們承擔了。”
我笑了笑,不虧,我不出錢嘛。
這確實向行的店,具體來說,是他朋友的,他投了一點資金。
“向行,我們該走了。”我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大廳,“小蠻子,你等等我。”
呼,周圍沒有張北圳,空氣都鬆了一口氣,抬頭,不知,何時外麵竟下了雨,怪不得那的冷,這個月,不比夏天,這個月的雨,會令人間籠罩在
陰冷淒慘的迷霧中。
苦惱的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南小姐。”
是他,我條件反射的回頭,他怎出來了,不好好陪他的阿雪,都曰,小別勝新婚,他們都別了兩年了,還不如膠似漆。
“南小姐,外麵雨大,這是我的雨傘。我讓我司機送你去機場吧。”
“謝張先生了,不過,不用了,我家小蠻子,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在雨戲玩,她說,這是浪漫。”向行搶先一步拒絕,一邊說著,一邊向我瑟的擠眉毛,我沒想到,我曾經隨口的一句話,他竟記得這般清楚。
“後會有期。”說著,他脫下西裝,一把把我圈進懷,鑽進雨,兩個人,擠在一件衣服下。
我定是出門忘看黃曆了。
“向行,謝謝你。”
“啊,你說什?”
雨勢太大,刷洗去了所有悲傷。
“我說,謝謝你!”
“不客氣,哈哈哈,你傻啊,給人家有錢人杠什啊?”
“我也不想的啊!”“你傻啊。”
“我們到成都去祈個福吧?”
“你說什,雨太大,我聽不清。”
“我說,我們到成都,去祈個福吧。”我們兩個像是浸泡在雨水似的,雨還在下,風在掙紮,像個魔鬼。
“祈福?好啊,去去黴氣。”
很多年以後,我依然記得,這次雨水的味道,有心酸,有委屈,有隱忍,還有,朋友的仗義。
到了成都後,我們就先找了個民宿住下了,向行本堅持住旅館或者酒店的,說我一個女生家家的,住民宿多不方便,我喜歡民宿,因為這熱鬧,不寂寞,還有,有一種流浪的感覺,並且啊,這,可以帶給我創作的靈感,哈哈哈,多美的地方。
誰料,第二天,我就發燒了,燒了三十九度多,迷迷糊糊,看見了張北圳,他猙獰的問我,“為什,為什纏著我?”
驚醒一身汗,身邊沒有一個人。
我坐在床上放空,對啊,我為什非要纏著你呢?為什非你不可呢?如果,姻緣是月老牽的紅線,你的另一頭是安善雪,那我呢?我的另一頭是誰?可是,我明明喜歡的人是你啊。
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桌子上,是向行的留言。
“小蠻子,醒了?醒了先把藥吃了,鍋我熬了些清粥,我記得,隻有米。我先去探探路”
我吃清粥,不喜歡麵又是這個料那個料的,隻喜歡米。
吃了一小碗後,我又躺下了,著實打不起精神。
哪成想,第二天微醒時,也不見向行回來,我這才意識到,壞事了,這人口失蹤了?
情急之下,我翻出手機,炸兒,竟然沒電了,慌慌張的去找來了充電器,開機。想來,應該是關機兩天了,我太傷心了,竟忘了看手機了,打開手機沒有一通未接電話,真是。
我給張北圳打了個電話,我這兩年從來沒有離開過家,一直,安安分分的做張太太,享張太太的福,我是個寫文章的,因為太閑了,所以,從不拖稿,我每天的任務就是,寫故事,研究菜譜,購物,種花。
許久,接通了。
“喂,你好。”
“…”沒有回應。
“喂,你好,請問是張北圳先生嗎?”我平時不敢給他打電話,每每還是他助理接的,也許,我記住的手機號說不定就是他助理的呢。
“喂?你好,我找張北圳先生。”
“我是。”
……
“你不陪你的小情夫,怎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張北圳悠悠開口道。
“張北圳,向行可能出事了,我要進山去找他,因為有一定的危險性和未知性我覺得還是告訴你一聲比較好。”
如果可以看到張北圳的表情,你就知道,從地獄而來的修羅,有多陰森恐怖。很好,他等了三天的電話,等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她要為了那個男人置自己的生命於不顧,婚內出軌,給他冠了好大一頂綠帽子,很好,這個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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