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6.第772章 會不會有些太過於極端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春又至夏 本章:786.第772章 會不會有些太過於極端了?

    與此同時,紫禁城,司禮監值房內。

    此時,馮保看著不請自來的呂芳,顧不得其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毛筆,上前迎接道。

    “孩兒見過幹爹!”

    “嗯。”

    呂芳聞言,在上下打量了馮保一番後,微不可查地應了一聲,然後自顧自地坐於主位。

    領頭的那名東廠廠衛聞言,當即麵露難色,並看向呂芳身旁的馮保。

    “既然嚴閣老有病,那先前李太醫所說的就是謊話,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欺瞞陛下!”

    待考卷收取完畢以後,同時也宣布了本次殿試的結束。

    一名下屬在應聲後,便快步離開了,當他回來的時候,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震驚之色,麵向李春芳所在的方向,沉聲稟報道:“稟尚書大人,這篇策文好像是徐時行寫的!”

    張居正聞言,微不可查地應了一聲,然後從那名負責評閱答卷的官員手中接過答卷,分外專注地瀏覽起了上麵的內容,隻見上麵寫著。

    畢竟,有了上次科舉考試的前車之鑒,誰也不敢放鬆。

    “汝默兄,我和文長兄來看你了,反正殿試也考完了,咱們今晚出去好好逛一逛吧!”

    “古人常雲,治安中國,而四夷自服,謹守祖業,不取域外之地,但微臣卻認為,蠻夷畏威而不畏德,蠻夷力弱則奉強,聚小國而攻大國,困則卑順,強者驕逆,此乃蠻夷之性情,乃天性使然……”

    就在這時,從司禮監的值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在商議結束以後,胡閣老便告辭離去,再然後,就是太醫院的李太醫被秘密請進了嚴府。”

    在將這份答卷上的文章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以後,隻見張居正輕撫胡須,臉上滿是欣慰之色,如此評價道:“嗯,雖說這篇策文看上去,有些離經叛道,但卻出乎意料地對陛下的胃口啊!”

    “稟呂公公,咱們按照您先前吩咐的,在暗中盯著胡閣老,而就在不久前,胡閣老在收到小閣老寫的一封信件後,便匆忙趕往了嚴府,二人於大廳商議了好一陣。”

    “徐時行,你寒窗苦讀這多年,不就是為了今天嗎?”

    “畢竟,陛下也是這做的,無論是當初掃除東南沿海的倭寇,還是說在對付韃靼方麵,陛下一直都在身體力行地踐行著這一原則。”

    此時,這些疑惑,如同找不到線頭的毛線一樣,交織纏繞在馮保的腦海之中,令他心亂如麻。

    那幾名東廠廠衛在進入值房以後,便單膝跪地,看向呂芳所在的方向,沉聲道:“呂公公!”

    張居正聽聞李春芳此話,搖了搖頭,斬釘截鐵道:“不,恰恰相反,這篇策文,很對陛下的胃口!”

    “幹爹,您喝茶!”

    這一幕,他們都看在眼,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

    或許是由於夙願達成的緣故,此時的他,什都不想做,心中總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李春芳在應了一聲後,從張居正的手中接過答卷,逐字逐句地瀏覽了起來。

    所有參加本次評卷的官員,都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一次的考生十分懂規矩,沒有亂來。

    “不對,李太醫平日謹小慎微,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犯下欺君之罪。”

    殿試隻考一場,考策論,參加考試的考生,將對皇帝提出的策題進行論述,皇帝出策題,士子寫策文。

    許久,馮保方才從這令人震驚的消息中反應過來,然後戰戰兢兢地詢問呂芳:“幹……幹爹,錦衣衛不是一向跟東廠不對付嗎,您為什要……”

    坐於上首的呂芳,在聽完這名東廠廠衛的匯報以後,不由得眉頭緊皺,手指十分有節奏地敲打在椅子的把手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

    “既然如此,就如你所願吧!”

    而此時的呂芳並沒有替馮保解惑的意思,隻是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自顧自地說道:“馮保啊,看著吧,接下來很快就會有大事發生了。”

    在得知這一消息以後,馮保的臉上滿是恍然大悟的神色,以往那些想不通的事情,在此刻,都找到了答案。

    “況且,他現在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上,要是膽敢欺瞞陛下的話,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

    而能夠參與評閱殿試答卷的官員,無一例外,都是學富五車,且經驗豐富的官員。

    這多年的悉心照料,徐時行早已把蘇州知府徐尚珍,看做自己的父親。

    回到下榻的館舍以後,隻見徐時行整個人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床上。

    在殿試的結果尚未公布之前,等待這些考生的是無窮無盡的狂歡,以及宴飲。

    一旦發生走水的狀況,在皇極殿外等候的禁衛軍,能夠在第一時間趕到,並將火滅掉。

    “嗯。”

    毫不誇張地說,這兩個人,屹立在了大明文官的頂點,是無數學子夢寐以求想要達到的目標。

    “陛下對於蠻夷的態度十分鮮明,那便是殺,殺到他們膽寒為止,殺到他們再也不敢入侵我大明的邊疆為止,你看,這不是很有效果嗎?”

    張居正在說到這的時候,停頓了片刻,又繼續道:“倘若讓陛下來選的話,肯定會將這篇策文,評定為第一名。”

    “如此一來,也就說得通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嚴閣老所患的疾病究竟是什呢?”

    李春芳剛看見上麵的內容時,不由得皺了皺眉,因為在他看來,這篇策文所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那便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對待蠻夷就不應該心存任何的憐憫之心。

    眼見馮保聽進去了自己的話,呂芳的臉上浮現出欣慰之色,點了點頭,緩緩道:“嗯,不錯。”

    見呂芳沒有對此提出任何異議,馮保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然後更加賣力地替呂芳揉捏肩膀。

    “不要留有任何遺憾,隻需要竭盡所能就行!”

    殿試的具體排名,按照慣例,將延後兩天再進行公布。

    而在考中狀元以後,讓申家的人親自上門,求自己認祖歸宗,也隻不過是為了給童年受盡苦難與歧視的自己,一個交代罷了。

    正當徐時行思緒翻飛之際,從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不多時,隻聽朱順先的聲音響起。

    眼見徐時行,一副胸有成竹,奮筆疾書的樣子,張居正的臉上閃過一絲讚許之色,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而舉行殿試的地點,也如同平常的科舉考試一樣,被定在了皇極殿內。

    呂芳對於馮保的話不置可否,在沉吟片刻後,出言叮囑道:“盡管如此,但也要多注意身體才是啊!”

    在接過茶杯,輕啜一口後,隻見呂芳將手上的茶杯放下,看向馮保所在的方向,出言詢問道:“今天晚上又輪到你當值了?”

    呂芳將馮保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搖了搖頭,沒好氣地說道:“讓你待著就待著,哪那多廢話!”

    在場的眾人對於徐時行的名字,自然不感到陌生,因為不久前,徐時行剛剛拿到了會試第一名的好成績。

    盡管一旁的馮保看上去十分平靜,但他的內心早已是波濤洶湧,久久不能平靜,這一點,從他藏在袖中略微顫抖的手,便能夠看出。

    而馮保之所以如此激動,則是因為,呂芳是真的把他當作繼承人來培養的。

    近來朝野上下的這些流言,絲毫沒有影響到這些即將參與殿試的學子。

    徐時行在應聲後,從床上起身,打開了房門。

    “是,尚書大人!”

    所有人都在默默地評閱著自己麵前的答卷,沒有一個人說話。

    “是,呂公公!”

    有的被調去了閑職,有的眼見仕途無望,隻能無奈選擇致仕。

    而自從考卷被收上去以後,徐時行便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枷鎖,從自己的身體中脫離。

    就在這時,隻見一位負責評閱答卷的官員,在猶豫許久後,來到張居正的麵前,小心翼翼道:“張閣老,請您看看這份答卷!”

    除了少部分以外,絕大部分的學子,都在抓緊這最後的時間,整日埋首於書案之中,用功苦讀,以求到時候能夠在殿試上取得一個好的名次。

    除了學業的繁重負擔以外,徐時行還想要考中狀元,然後讓申家的人主動上門,求著自己認祖歸宗。

    三個時辰的時間眨眼便過,很快,便到了交卷的時候。

    正當其想要派出廠衛,將膽敢欺君罔上的李太醫,拉到東廠好好收拾一番的時候,呂芳卻突然冷靜了下來。

    馮保聞言,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震驚之色。

    “嗯。”

    而很快,本次殿試的試卷也發了下來,待參加本次殿試的學子們,看見上麵的考題以後,也是不由得放下心來,上麵的問題為。

    “嘶,這可是連中兩元啊,此子往後的前途必定不可估量!”

    他們想要看看,能夠讓張居正給出如此評價的答卷上,究竟寫了什。

    而一眨眼的功夫,殿試的時間到了。

    “唉,提出的解決措施浮於表麵,不敢大膽創新,隻想安安穩穩地求個一官半職。”

    此時,隻見張居正將手上的一份答卷放至一旁,他手上的這份答卷,剛剛被他評為了乙等。

    “這一切無非是為了避嫌罷了,你給我記住了,錦衣衛和東廠本就是一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今天一天嚴閣老也沒怎咳嗽,一點也不像肺癆複發的樣子啊?”

    要知道,李春芳和張居正,一位是嘉靖二十六年的狀元郎,另外一位則是兵部尚書兼內閣閣臣。

    “平日,小閣老就跟胡宗憲不太對付,而眼下,小閣老卻顧不上這些,親自給胡宗憲寫了一封書信,邀請其到嚴府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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