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地室之中笑笑,倒也不覺時光寂寞,在這期間呂才子還來過幾回看他們。
現在呂才子已經成書院的活招牌了,整東奔西跑,要講學要搞什研討,四處拉人讓人給錢,反正是不再寫詩了。
轉眼之間,已過兩月。
那日,秦玉芳草燕七去街上采辦年貨,買了一推車,搬回地窖。
忙完之後,燕七:“秦兄,我們該走了。”
燕七幾前就已過,秦玉等兩買好年貨留下再走。
胡老漢聞言,道:“該走了,該走了,再不走,你老爹可真撐不住了。”
秦玉奇道:“什撐不住?”
燕七笑道:“我爹等我辦完事之後,趕快回家陪他,他等不急啦。”
秦玉:“那你不早!我們趕快啟程罷。”
秦玉從驛站牽出馬,那馬居然還認得他,長嘶一聲,用腦袋蹭蹭秦玉胳臂。
秦玉拍拍馬頭,笑道:“馬老弟,辛苦你啦!”
兩人跳上馬車,在官道上疾馳起來。
每隔兩個驛站秦玉就換匹馬,不幾日,兩人便到川蜀境地。
到時色已晚,兩人便找家客棧休息,睡前燕七出去了一次,約摸一個時辰方回,秦玉裝睡著,沒問,可燕七也沒。
明時分,客棧人聲鼎沸,炮竹轟鳴,年味兒漸漸濃了。
兩人起床用飯,問明地址,駕著馬車直奔唐門而去。
川蜀似乎沒下大雪,路上泥不多,走起路來特別順暢。
叩開大門,兩人明來意,守門人忙引二人入內,關上大門。
唐門與外麵竟是一般模樣,兩人像到了一個鎮,麵有酒樓,茶館,賭場,客棧,妓院,其繁華不比當年長安城遜色。
兩人一路歎著。守門人一路講,眉飛色舞笑逐顏開的,自豪之情溢於言表。
守門人:“按理,我們這兒是不許外人來的,可秦少俠是客人,燕兄弟又是你朋友,所以的不敢阻攔,如若見了門主和老夫人,還望秦少俠在他們麵前美言的兩句,讓的做領班……”
秦玉:“我們能活著出去就不錯了,哪顧得上替你美言!”
守門人道:“少俠此言差矣,少俠有請帖在手,唐門誰人都不敢得罪你,我們怎會對客人下手!”
燕七笑道:“如此來,唐門規矩也挺嚴嘛。”
守門人道:“不知江湖人如何看待我們,唐門的門規卻是要守的。”
行了兩三許,三人在一座莊園前站定,守門人到了。秦玉給他二兩銀子,守門人接過銀子,笑眯眯地去了。
秦玉的心怦怦直跳,平靜良久,才拍動門上銅環,銅環沉悶的聲響,讓他心發虛,可一探究竟的好奇又讓他欲罷不能。
前來開門的人秦玉認識,就是送請帖那人。
那人道:“老夫人果然神機妙算,今早喜鵲臨門,想是有貴客到了,秦少俠麵請——這位是?”
秦玉:“這是我朋友燕七,仰慕門主風範,特來拜會。”
燕七拱手道:“我來見見世麵,還望閣下行個方便。”
那人笑道:“既是秦少俠朋友,也算我們的客人。”
院靜悄悄的,與外麵的喧囂大有分別。房屋約有幾十處,深深不見盡頭,一院連著一院,屋舍竟是一模一樣。
三人途徑一個又一個院子時,那人道:“門主與老夫人出去遊玩,我先帶二位去客房休息,等到晚上,二位沐浴更衣一番再麵見門主和老夫人吧。”
秦玉:“入鄉隨俗,您隻管安排,我們照辦就是。”
那人道:“兩位切莫到處亂跑,這些院子布置都差不多,容易迷路,難找二位不,二位若被毒物所傷就不妙了。”
秦玉這才聞見風中彌漫著一股很邪的香味,當下便道:“不會不會。我們老實得很——哎,你門主讓我做啥證啊?”
那人笑道:“秦少俠不必急躁,今晚就見分曉了,老夫人吩咐過隻管伺候秦少俠,其餘一概不許,還望少俠見諒。”
一路走著著,那人領著二人來到一間院,:“這是為你們準備的,午飯和晚飯都有人送來。二位休息,的告退,有什需要,搖搖鈴。”
兩人跟著那人手指望去,一口鍾正在園中一株大樹上懸著。
二人在院子踱來踱去。燕七從懷掏出兩幅字畫,一張蒙古文,一張是大街上的風景畫,秦玉也湊過身來。
看了許久,秦玉道:“這就是唐門的大街罷。”
燕七點點頭,他又從畫軸抽出一張紙,紙上也是副畫,畫的是唐門房屋的俯視圖。
秦玉大吃一驚,道:“燕兄,你在哪兒弄的這東西?”
燕七別人給的。秦玉問是誰。燕七那可不能告訴你。秦玉你可真不夠意思。
燕七笑道:“我燕七最講義氣,秦兄,你帶我進唐門,此恩無以為報,我答應你件事。”
秦玉啥事。燕七誰知道你啥事。
秦玉明白了,:“我想好了再讓你辦,你可別反悔。”
燕七不會不會。
秦玉鬧不明白燕七的陰謀陽謀,就不想了,四處溜達,燕七看了會兒圖紙,:“秦兄,我得出去一趟。”
秦玉:“你不怕毒?”
燕七:“管不了這多了,我得救我爹。”
秦玉徹底暈菜了,道:“什?令尊大人在……唐門?”
燕七臉色一寒,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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