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九點不到,苑題瀟已經在給紅絲絨作裝飾工作了,她細心地抖上了“ngrauins”字樣和煙花造型的糖霜。嘟嘟等人都還沒來上班,她特意給言清讓留了門。
看到玻璃前突然出現的人影,她笑著衝他揚揚眉,然後把手邊做好的紅絲絨卷往前推了一推,示意他自己進來取別客氣。
言清讓從善如流地洗了手,套上鞋套進來,用拇指從蛋糕卷上滑了一點奶油,輕輕放到嘴吮吸。
苑題瀟看著他的動作瞬間紅了臉,連聲叫著流氓就把他推出了操作間,再也不抬頭看他。
言清讓閑適地窩在懶人沙發,給自己泡了一杯檸檬水,又動手將蛋糕卷切成一段一段。
二和叮當進門看到他沒有絲毫驚訝,熟絡地打了聲招呼:“姐夫,來啦!”
苑題瀟臉上的紅雲還沒褪去,二就又給她上了一層顏料,她頗有些惱羞成怒:“誰是你姐夫!別亂叫。”
二嘿嘿笑著撓頭:“言哥,來啦!”
叮當進來想給她幫忙時,她已經在做最後的裱花了。她用直口花瓣花嘴和星花花嘴精心擠了十二朵嬌豔的卷邊玫瑰,沿著蛋糕的邊緣擺了一圈。
“瀟瀟姐,”叮當由衷讚歎:“太好看了。”
“你我嗎?”苑題瀟的眉尾上挑,看起來很是誘人。
叮當撇嘴:“臭美吧你。”
苑題瀟用一隻精致的禮盒把蛋糕裝了進去,係好蝴蝶結後給叮當下達任務:“你今再做一點蛋黃酥,昨訂了00個。我大概下午三四點能回來幫你。”
叮當揶揄她:“哎呀瀟瀟姐,自從你談了戀愛我這工作量可是直線上升,不給漲工資我可不幹咯。”
苑題瀟推了她一把:“給你漲給你漲,財迷。”
言清讓見她出來,體貼地遞上一塊蛋糕卷和一杯溫熱的白水:“女孩子無論冬夏都忌諱吃生冷,以後喝水喝熱的,記住了?”
她隻覺得從白水也喝出了甜絲絲的味道,眯著眼睛點頭:“記住了,言醫生。”
剛進門的嘟嘟看到的就是這副虐狗的畫麵,一個沒忍住就給苑題瀟丟了個碩大的白眼:“你倆趕緊走吧走吧走吧,給單身狗留條活路成嗎。”
苑題瀟叮囑她今少接單,不要累著叮當,才心花怒放地跟著言醫生走了。
學酒是在言父所在部隊自己的招待所,除了十桌酒席,還專門開了個房間做休息室。言清讓直接把她帶進了休息室。
“囡囡,”苑題瀟把蛋糕捧到言蔓瑾麵前,“祝賀你!”
言蔓瑾開心極了,因為透過頂蓋透明的部分,已經幾乎看到了蛋糕的全貌。唔,肯定很好吃。
“謝謝提子。”她接過蛋糕去拉她的手,“你今怎這樸素啊?”
其實苑題瀟已經很盛裝了,特意穿了一身嫩綠色的長裙,襯得她的臉色好看極了。
但是相比白色蓬蓬裙還帶妝盤了頭發的言蔓瑾,她的確是很樸素。這時苑題瀟才發現言清讓也穿得很正式,黑褲黑鞋,上身著白色襯衣,隻在扣襟上有紅藍斜條的裝飾,發型似乎也是特意吹過的。
和平時的他不太一樣……苑題瀟喜滋滋地心想,還真帥。
言蔓瑾將她按在椅子上:“我媽媽出去了,一會兒讓她也給你化個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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