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殊拿起一根木棒,直奔呂懷多的住所。
當柳景殊踏進門,皮氏稍微驚訝一瞬:
“你找什?滾出去,我們這不歡迎你。”
柳景殊直接忽視了她,站到呂懷多前:
“呂二叔,我有事和你商量。”
呂懷多那對尖銳的眸子鎖定柳景殊。
柳景殊回過頭對皮氏道:
“呂二嬸剛的發言,想必你也聽見了,我就想知道,你的妻子如此言辭,你就不管嗎?”
“她一直不都是這說的?”
柳景殊心明白,皮氏這舌頭尖利,似乎也有她的道理。
“呂二叔,呂二嬸的話我不在意,但她把我稱作災禍就過分了。今日你若不給我個解釋,我保證讓你們家雞飛狗跳。”
呂懷多瞟了一眼柳景殊手的木棒,又看了眼自家妻子:
“道歉。”
皮氏未料到她的丈夫會這說:
“她明明就帶著不詳,我道什歉?”
柳景殊笑了:“呂二叔,看來呂二嬸堅信自己無錯。”
呂懷多暴怒,這死女人你特嘴欠,想快活快活嘴,你小點聲啊。你扯著嗓子嚎,八地外都聽得見,既然人家上門討說法,說句軟話就好了,偏偏還要強硬。
這小丫頭,你哪惹得起?
呂懷多一巴掌扇在皮氏臉上:
“再聽你胡言亂語,我親手拔掉你的牙。”
皮氏捂著開始腫脹的臉頰,淚水漣漣地望著自己的丈夫,滿臉的冤屈。
柳景殊揮舞木棒對準皮氏:
“聽著,若再散播我和我家的閑言,我還會來找呂二叔理論。你這張嘴,整天在牆頭草上聽風是雨,閑言碎語何時了?不如多洗洗衣服,身上那股味,還把自己當美人呢。”
柳景殊離去。
皮氏一邊掉淚,內心充滿哀傷。自從嫁給呂懷多,他一向對她不薄,這也讓她膽子越來越大,敢於和村的人正麵衝突。
今天是頭一回被打,她感到格外的悲傷。
呂懷多望著那邊的景象:
“以後,你離柳家那丫頭遠點,懂得控製你的言辭。背後說人壞話,難道不知道要小聲點嗎,還說得那響亮?真是蠢貨!”
皮氏滿心怨毒地思索:這死丫頭,已經被退婚了,將來還指望著再找門好親家?哼,隻要落到我耳邊,定會讓你計劃落空,你這個不祥之人。
……
“殊殊,你在嗎?”
柳景殊在屋內,思索著前世中的柳條製品時,聽到了原主的摯友李小花喊她。
柳景殊走出房門。
“殊殊,我聽說,王大錘被人抓了,滿身是血,回到家時都快斷氣了。
問他怎遭的打,他害怕得隻會搖頭,渾身發抖,仿佛想找個洞藏起來。現在就窩在家,不敢外出。他父親讓他去地幹活,他也紋絲不動,好像被嚇壞了。”
柳景殊一聽,心中不禁一沉,難道是……
“小花,既然王大錘已經嚇成這樣,你也別把這事往外傳,要是招來麻煩怎辦?”
不論是否因為那原因,小心翼翼總沒錯。
李小花顯然不以為意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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