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蒼穹戰狼 本章:第1029章

    宋朝的道教一開始是出於穩定統治而被趙氏王族加以扶持的。

    而在宋真宗時期開始,宋朝皇帝就對道教有著一定程度的傾向。

    有一種說法是因為澶淵之盟刺激了宋真宗對道教加以信仰,並且加大其扶持力度:

    在澶淵之盟之後,宋真宗扶持道教,讓其宣揚天神降臨、天書下降,尊神明趙玄朗為“聖祖”,並封禪泰山;大量興建宮觀,設置宮觀提舉;製訂節日、敬神樂章,編纂《天宮寶藏》、《雲笈七箋》;迷戀神仙方藥、外丹黃白、養生之術。

    《天宮寶藏》可以說是一本關於宋代之前的道教內容的百科全書,而《雲笈七箋》則是張君房從《天宮寶藏》的龐大內容當中選擇部分關鍵內容,進行簡化整理的道教名作。

    而《雲笈七箋》第一卷的部分內容如下:

    《老君指歸》曰:太上之象,莫高乎道德;其次莫大乎神明;其次莫大乎太和;其次莫崇乎天地;其次莫著乎陰陽;其次莫明乎大聖。夫道德,所以可道而不可原也。神明,所以可存而不可伸也。太和,所以可體而不可化也。天地,所以可行而不可宣也。陰陽,所以可用而不可傳也。大聖,所以可觀而不可言也。故度之所度者知,而數之所數者少,知之所知者淺,而為之所為者薄。至眾之眾不可數,而至大之大不可度。微妙窮理,非知之所能測,大成之至,非為之所能得,天地之間禍亂患咎,非事之所能克也。故不道之道,不德之德,政之元也;不名之名,亡功而功,化之根也。是故王者有為而天下有欲,去醇而離厚,清化而為濁。開人耳目,示以聲色,養以五味,說以功德,教以仁義,導以禮節,民如寢覺出於冥室,登丘陵而盼八方,覽參辰而見日月。故化可言而德可列,功可陳而名可別。是以知放流而邪偽作,道德壅蔽,神明隔絕。百殘萌生,太和消竭。天下徨徨迷惑,馳騁是非之境,失其自然之節。情變至化,糅於萬物。悴憔黧黑,憂患滿腹,不安其生,不樂其俗。喪其天年,皆傷暴虐。是以君臣相顧而營營,父子相念而戀戀,兄弟相憂而淒淒,民人恐懼而雙身。雙身相結,死不旋踵,為患禍也。父子戀戀,兄弟淒淒,昏定晨省,出辭入麵,為夭傷也。臣見其君,五色無主,疾趨力拜,翕肩促肘,稽膝行以嚴其上者,為不相親也。故可道之道,道德彰而非自然也;可名之名,功名顯而非素真也。

    《老君指歸略例》曰:夫物之所以生,功之所以成,必生乎無形,形由乎無名。無形無名者,萬物之宗也。不溫不涼,不宮不商,聽之不可得而聞,視之不可得而彰,體之不可得而知,味之不可得而嚐。故其為物也則混成,為象也則無形,為音也則希聲,為味也則無呈。故能為品物之宗主,包通天地,靡使不經也。若溫也,則不能涼矣。宮也,則不能商矣。形必有所分,聲必有所屬。故象而形者,非大象也。音而聲者,非大音也。然則四象不形,則大象無以暢;五音不聲,則大音無以至。四象形而物無所主焉,則大象暢矣。五音聲而心無所適焉,則大音至矣。故執大象則天下往,用大音則風俗移。無形暢,天下雖往,往而不能釋也;希聲至,風俗雖移,移而不能辯也。是故天生五物,無物為用;聖行五教,不言為化。是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五物之母,不炎不寒,不柔不剛。五教之母,不皦不昧,不恩不傷。雖古今不同,時移俗易,此不變也。所謂自古及今,其名不去者也。天不以此則物不生,治不以此則功不成。故古今通,終始同。執古可以禦今,證今可以知古始,此所謂常者也。無皎昧之狀,溫涼之象,故知常曰明也。物生功成,莫不由乎此,故以閱眾甫。夫奔電之疾,猶不足以一時週;禦風之行,猶不足以一息期。善在不疾,善至在不行。故可道之盛,未足以官天地;有形之極,未足以府萬物。是故歎之者不能盡乎斯美,詠之者不能暢乎斯弘。名之不能當,稱之不能既。名必有所分,稱必有所由。有分則有不兼,有由則有不盡。不兼則大殊其真,不盡則不可以名。此可演而明也。夫道也者,取乎萬物之所由也。玄也者,取乎幽冥之所出也。深也者,取乎探賾而不可究也。大也者,取乎彌綸而不可極也。遠也者,取乎緬邈而不可及也。微也者,取乎幽微而不可睹也。然則道玄深大妙遠之言,各有其義,未盡其極者也。然彌綸無極,不可名細;微妙無形,不可名大。是以《經》雲:字之曰“道”,謂之曰“玄”,而不名也。然則言之者失其常,名之者離其真,為之則窒其性,執之則失其原矣。是以聖人不以言為主,則不違其常;不以名為常,則不離其真;不以為為事,則不敗其性;不以執為製,則不失其原矣。然則老君之文,欲辯而詰者,則失其旨也;欲名而責者,則違其義也。故其大歸也,論太始之原以明自然之性;演幽冥之極以定惑罔之迷。因而不為,損而不施,崇本以息末,守母以存子;賤夫巧術,為在未有,無責於人,必求諸己;此其大要也。而法者尚乎齊同,而形以檢之;名者尚乎定真,而言以正之;儒者尚乎全愛,而譽以進之;墨者尚乎儉嗇,而智以立之;雜者尚乎眾美,而總以行之。夫形以檢物,巧偽必生;名以定物,理恕必失;譽以進物,爭尚必起;矯以立物,乖違必作;雜以行物,穢亂必興。斯皆用其子而棄其母,物失所載,未足守也。然致同塗而異至,合旨而趨乖,而學者惑其所致,迷其所趨。觀其齊同則謂之法,睹其定真則謂之名,察其純愛則謂之儒,鑒其儉嗇則謂之墨,見其不係則謂之雜。隨其所鑒而正名焉,順其所好而執意焉。故使有紛紜憤錯之論,殊趨辨析之爭,蓋由斯矣。又其為文也,舉終以證始,本始以盡終。開而弗達,導而弗牽。尋而後既其義,推而後盡其理。善法事始以其論,明夫會歸以終其文。故使同趨而感於事者,莫不美其興言之始,因而演焉;異旨而獨構者,莫不說其會歸之征,以為證焉。夫塗雖殊必同其歸,慮雖百必均其致,而舉夫歸致以明至理,故使觸類而思者,莫不欣其思之所應,以為得其義焉。凡物之所以存,乃反其形;功之所以克,乃反其名。夫存者不以存為存,以其不忘亡也;安者不以安為安,以其不忘危也。故保其存者亡,不忘亡者存;安其位者危,不忘危者安。善力舉秋毫,善聽聞雷霆,此道之與形反也。安者實安,而曰非安之所安;存者實存,而曰非存之所存;侯王實尊,而曰非尊之所尊,皆理之大者也。名號生乎形狀,稱謂出乎涉求。名號不虛生,稱謂不虛出。故名號則大失其旨,稱謂則未盡其極。是以謂玄,則玄之又玄;稱道,則域中有四大也。

    《韓非子?主道篇》曰:道者,萬物之始物從道生,故曰始,是非之紀也是非因道彰,故曰紀,是以明君守始以知萬物之源,治紀以知善敗之端。故虛靜以待令,臣將自表異君見其誌,臣用其意以稱之。故曰:去好去惡,臣乃見素;去賢去智,臣乃自備。故有智而不以慮,使萬物知其處;有行而不以賢,觀臣下之所因;有勇而不以怒,使群臣盡其武。是故去智而有明,去賢而有功,去勇而有強。群臣守職,百官有常,因能而使之,是謂習常。故曰:寂乎其無位而處,寥乎莫得其所名。明君無為於上,群臣悚懼於下。明君之道,使智者盡其慮,而君因以斷事,故君不窮於智;賢者敕其材,君因而任之,故君不窮於能。有功則君有其賢,有過則臣任其罪,故君不窮於名。是故不賢而為賢者師,不智而為智者正。臣有其勞,君有其成功,此之謂賢主之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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