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心有些落寞,也有些害怕。
他想不清楚薑長帆為何要去送死。
想不清楚這性格頑劣的族長大人為何睡了一覺醒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現在,他的身邊站著的是族長妹妹,薑長雪。
前些天,薑長帆告訴過小猴子,說是要將薑長雪嫁給公孫氏部落的公孫良。
可公孫良已經六十多歲了哩,薑長雪卻隻有十六歲。
但那時的薑長帆可不管這多,他隻要公孫氏部落不會向薑氏部落宣戰就行了,隻要自己的快活日子能延續下去就滿足了。
至於什條件,他不會管。
小猴子瞅了眼不遠處的薑長雪。
現在她的親哥就要死了,但她的臉上卻是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悲傷。
莫名這場景讓小猴子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就像那天薑長雪哭著哀求薑長帆時一樣,那時候薑長帆亦是此番模樣,仿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小猴子歎了口氣。
現在,他又有些明白薑長帆為何要尋死了。
“長帆,一切都是薑氏,一都是為了部落。”
主持這次決鬥的薑山伯看向了薑長帆,口中淡淡說道。
“開始吧!”
一聲令下,薑長崖猛然向前衝出,手中彎刀狠狠劈向薑長帆。
這一刻,所有人都閉上了眼。
他們不想看到自己族人被血刃當場,盡管那人是那的可惡。
但結果貌似有些出乎意料。
當他們睜開眼時,薑長帆卻並沒有死,反而是那的氣定神閑。
就連薑長崖也是有些吃驚。
剛剛薑長帆那側身閃躲竟是太過微妙,根本不像一個從未練過武的小子。
於是,薑長崖迅速穩住身子,立馬又是橫刀砍去。
薑長帆沒有移動身子,單手持刀,直接擋住了薑長崖的這一劈砍。
一個成年男子雙手持刀的用力劈砍竟然被薑長帆單手持刀擋住了!
如此驚人的臂力,這還是那個薑長帆嗎?
在場人都驚住了。
一切都是那的不可思議。
“這是怎回事?”
“難道是長崖放水了嗎?”
“族長什時候力氣這大了?”
然而,更加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麵。
隻見,薑長崖並不撤退,他顯然是有些上頭了竟和薑長帆角起了力來。
不過下一秒,薑長帆卻猛然一腳踹出。
薑長崖直覺的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便躺在了地上。
等他想要站起身子,卻發現閃著寒光的彎刀早已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三招,就在三招隻間,這個薑氏部落最能打的戰士竟然敗了,敗在了一個從未摸過刀,練過武的人手上。
全場黯然。
“長崖竟然輸了?”
“他輸了那可怎辦呀!”
……
他們不知該慶幸,還是該傷心。
那個性格頑劣,不將部落放在心上的首領竟然贏了。
其中,最為震驚的是薑伯山。
他的籌備,他對抗公孫氏部落的計劃都在這次決鬥中葬送了。
而且他的兒子也將失去生命。
“薑長帆!你練過武?”
薑長崖難以置信的看向站在自己麵前,高高在上的薑長帆。
薑長帆沒回話,隻是淡淡說道:“弟弟,你輸了。”
薑長崖無奈的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凶狠。
“薑長帆!說實話,我不知道你為何能戰勝我。”
“或許是你父親教你練過武吧,但我告訴你,你再這樣下去,薑氏一族將會覆滅!”
“覆滅在你的手上!”
吼出了這幾句,薑長崖長籲了一口氣,仰頭躺在了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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