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洪咳嗽了一下道:“咳,我也不要你們什,我是聽你貴主是仁義之人才願意加盟的……我自己會想辦法養活自己,先生不必擔心……”
我靠!腸子都悔青了啊!應該先談報酬,第一點和第二點合並一下就好了啊……
白陽先生見秦海洪一臉正氣,不禁暗自點了點頭。
然後道:“既然秦公子已經是自己人,那今的命案必定與公子無關了。這就請隨我一同麵見家主,家主必有賞賜。”
“額,好……”
白陽先生打開石門,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密室,韓楣仍守在門外。
“白陽先生!他……”
“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知道了,今的事與秦公子無關。但他有些難言之隱,不方便向其他人透露。你現在去召集人手,確認湖邊沒有火具,然後向眾人明情況。對了,若暮隱不信,你引他到文典閣來見我,我親自向他明。”
“是……”
韓楣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領命而去。臨行時,不禁疑惑地看了秦海洪一眼。
秦海洪滿眼尷尬,這下自己就算上了“賊船”了。卻不知這條船到底能行多遠……
走出通道,韓楣趕往湖畔前廳,秦海洪則跟著白陽先生走向後庭。轉了幾次彎,出現一個不起眼的樓。
“額,這就是貴主……哦不,是咱們家主的居所?”
“不錯,家主向來不喜張揚,除了練武,起居總在樓。這離讀書文典閣近,方便讀書。”
“哦……”
“待會家主若問你想要什,你直就好。家主最愛性情直爽的武士,不喜狼顧鷹視之徒。你若吞吞吐吐,反而招罪。”
“是……”
兩人進門,轉入東廂暖閣,早有一人端坐室內。一襲白衣,外披黑袍,與白陽先生內黑外白的裝束正好相反。
“主上……”
“哦,是白陽啊,事情可處理好了嗎?”
“回主上,算是一起意外。暮隱大師的女童師父因練功走火入魔,秦公子上前搭救反被韓楣等誤認作歹人,已經解釋清楚了。秦公子,這位就是家主,還不拜見?”
“是!在下秦海洪見過主上!”
秦海洪按照白陽先生在樓下的囑咐半跪行禮,將右手撫在胸前,左手握拳置於背後。
果然,座上男子一看便明白。
“很好。既然秦公子願意加入,澤園今後便如虎添翼了。我聽秦公子在鐵門關劫持孤竹王子杜思寧,逼迫孤竹軍以大將王駟行、安玉泰為質,實為拒阻兵鋒第一功。”
“如此智勇,堪當大任。白陽先生,我聽韓姑娘打算參加明年武試,澤園侍衛總領一職便有空缺,不如……”
“這!我……”
秦海洪可不願被留在澤園,正要推辭,卻聽白陽先生道:
“稟主上!秦公子久居塞外,並無執事經驗,直接擔任總領,恐急不能適應,反而遮掩才華。我另有一合適安排,想請主上定奪。”
“哦?看。”
“秦公子亦早有參加武試之願,依我之見,不如安排他和韓楣一同前往洛都。韓楣身手敏捷但個性過於剛強,洛都權貴聚集之地,恐難以應付得當。若得秦公子相助,則安穩的多。”
“嗯,不錯。此去洛都不僅須奪取武名,還需周旋多方,暗中爭取人才為我所用。本欲安排何……”
“咳……主上,還有一事。我建議授予秦公子五色玉牌,以於要緊時禦製韓楣,便宜行事。韓楣個性要強,秦公子初到帳下,遇事恐難以協調。”
“嗯,先生的有道理,就按先生的辦吧。對了秦公子,你新入澤園,想要什獎賞?”
來了!
秦海洪記得白陽先生的話,知道此刻要“實話”。
答道:“不瞞主上,在下最朝思暮想的,其實就是能與韓姑娘同行共事。如今心願得償,在下再無所求!”
座上客與白陽先生對視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把這件東西交給你吧。”
著,從旁邊的手櫃中取出一個長木盒交給秦海洪。
又道:“以後你直接聽命於白陽先生,萬事謹慎。莫要輕易樹敵,更不可殺傷無辜。你記住了嗎?”
“是!我記住了……”
“那好,白陽你送秦公子回去,安排好上京的事。你也休息一下,明早我還有事和你商量。”
“是,那屬下先行告退……”
秦海洪隨白陽先生出門,走出一百步,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那個人,好強!
之前他一直開著掃描,座上客的功力著實讓他嚇了一跳。
韓楣的內力評分是a級985分,而那個人的內力評分是s級5670分!明明距離三四個身位,卻能感到從他身邊傳來的巨大威壓!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不論是何方正、萬相如,還是趙飛雲、嶽林,亦或者暮隱、陳彩明,這些高手沒有一個能和這個人相提並論。這個人,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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