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開學後,奚偉就沒有去過江月的宿舍;
所謂師生,一個學生整天出入教職工宿舍,那算個什;或者說那一大清早的起床上班,大家時間都差不多出門,這看到一個男學生從女教師的宿舍出來,這個那就是沒事兒也會變成有事兒的;
那一夜江月屬於奚偉的,隻剩下江月與奚偉兩個人的時候,江月跟那兒似乎是頗有些怒火的問道:“我是你的女人,讓幹什就得幹什,還真霸道啊;”
奚偉那自是不會相讓的說道:“你敢說不是;”
然後奚偉看到江月笑了,從奚偉拿出電話時就已是所謂木無表情的江月到這個時候終於笑了;
奚偉的怒火也早已消失不見,說道:“我喜歡看你笑,不想看到那筋疲力盡的模樣;雖然你笑起來的時候,門牙有點齙,不過卻也挺可愛的;”
江月跟那兒瞪著奚偉的說道:“你才齙牙,從來都沒有人說過我齙牙,就你眼睛尖;”
是的,江月的所謂齙牙確實是看不出來的,得很仔細的盯著看才能看出那一點細微;
奚偉那自得意的說道:“那是哦,不眼睛尖怎能夠看到你,遇見你,更天降大運的擁有你;”
江月突然也沒有了所謂的疲憊,覺得很輕鬆,跟那兒卻有些感慨的說道:“我知道,你心疼我,以後我會聽你的話,你不要再發火了,真的,你動怒時我真的好害怕,感覺你都不是個人了,像頭擇人而嗜的野獸;
那一刻我真的好怕,感覺心跳都停止了;突然我懂了你曾經說過的江湖有多殘酷,像你這樣的人都能夠變成野獸;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動怒,我會聽話的,不要再去想過去,不要再去踏足江湖;
我會掙錢的,我養你;”
奚偉哭了,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覺到在這世間上有一個真正懂得他的人,屬於他的女人;
江月的話說得其實很委婉,她說養他,其實也就是江月真的懂得奚偉;奚偉這樣的人,在平民世界跟本無法過活,所謂對常人來說的工作生活社交,奚偉永遠都適應不了;
不過奚偉在平民世界無法過活,卻並不要緊,因為江月願意養他;
因為江月懂得了江湖的殘酷,不會讓她的男人因為適應不了平民世界,偏卻現實又是需要錢的;奚偉在平民世界無法存活,而又必須得掙錢養妻活兒,最終會導致因為錢而讓奚偉再次的踏足江湖,去從江湖撈錢來養妻活兒;
看著奚偉哭,江月並沒有認為這是因為奚偉懦弱無能;或許吧,江月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奚偉哭,但江月從來沒有因為奚偉這個男人的哭而將奚偉視作所謂的懦夫;
是的,江月也認同男兒流血不流淚;但是,在江月的心中,其實是對於男人的哭的看法是,如果一個男人在你的麵前哭,那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愛你的人;因為他愛你,所以在你的麵前不會有絲毫的隱藏,連男人哭這個對男人來說最懦弱的一麵都可以在你的麵前無所顧忌的展示,那隻說明這個男人真的將心交給了你;
江月看著奚偉哭著,似乎是習慣的將奚偉擁進懷中,卻什也沒有說;
或許所謂無聲勝有聲,確實是有道理的;
愛人之間相擁,有些時候那什自然就所謂的情不自禁,然後奚偉感覺到濕了,卻又不是那樣的濕了;
不自覺的,奚偉說了一句:“怎濕了?”
隨著奚偉的話,江月在瞬間反應過,跟那兒立即就跳了起來,跟著就是瞪著奚偉跟那兒吼道:“都怪你,就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嚇的,在回來路上我就感覺到了,這回來又給忘了;”
奚偉有些愣住,江月的話他有聽明白了,也就是奚偉剛才的怒火讓江月嚇得有些失禁;
奚偉明白,心中卻想到的是,他真的有那可怕嗎?
奚偉想著,也說了出來:“我真的有那可怕嗎?”
江月歎了口氣,滿是溺愛的微笑著說道:“雖然你並沒有怒罵什,但那幅擇人而嗜的模樣神情眼神,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真的很嚇人;答應我,不要再去想過去,我們會好起來的,我會聽話的;”
奚偉深吸著氣,心中發誓,無論發生什事,絕不在江月麵前發怒;無謂是他是否真的有那嚇人,但對江月來說卻是真的,連小禁都失禁了,這個不是鬧著玩的;
江月看著奚偉那幅堅毅的模樣,能感受到奚偉的自責,甚至連奚偉心中的誓言都能聽到;
第二天,江月拿上奚偉給她的電話,也聽話的去學了車,更聽話的是,順著奚偉的意思,用奚偉的車用來代步;
在那個時候,所謂車輛駕駛資格證,並不像多年以後那難,在那個時候,拿一個證隻需要兩個鍾而已;
似乎因為有了車代步,有了電話更方便聯係,江月那兩頭忙碌,雖然依然是疲憊,卻再沒有出現過教學事故;
時間在江月那兩頭奔忙的疲憊中流逝,時間流轉到五月節臨近,藍藍在那天課後沒有去找江月,而是找到奚偉,叫上奚偉一起午飯;
奚偉對藍藍的突然不創業了,還有時間一起吃午飯,還是有那點驚訝的;
藍藍對於所謂創業之前的態度雖然是一幅可有可無,但自江月全身心投入之後,藍藍似乎也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除了應上的課時之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那創業上;
今天藍藍卻突然有時間與奚偉一起吃飯,這讓奚偉有那些驚訝;
飯間藍藍問著奚偉:“知道今天幾號了嗎?”
奚偉想也沒有想的回答到:“後天五月節;”
藍藍一幅不想跟你說話的模樣,卻勉強自己的說道:“那你知道五月節是什嗎?”
奚偉當然知道五月節是什,不過不明白藍藍這話說的怎個意思;
藍藍似乎突然就有了怒火,跟那兒極不痛快的說道:“不知道月月怎就看上你了?你說你,一個三級殘廢的身高,月月看到難道不覺著惡心嗎?你一整天都可以不說一句話,月月難道就不覺得悶得慌?”
這些是事實,奚偉自己知道;但是被藍藍這樣當麵的說,奚偉雖然是不至於動怒,卻也有些不快,跟著就說道:“您老這是哪兒來的無名火,撒氣也不能向我啊,找你男人泄火去;”
藍藍似乎也是有著怒火的說道:“我哪兒來的無名火?你說你,前麵幾個節日給你月月買過什?情人節連根花都沒有,居然還好意思說你忘了,還敢說你不知道有那個節日;好吧,你忘了,你不知道,那女士節呢,你又忘了;
真不知道月月究竟看上你哪一點好了,要說外表吧,看著就惡心;要說嘴甜會哄女人開心吧,你一整天可以一個屁都不放;要說你有心吧,那節日從來都沒有點表示;
哦,對了,好歹年節你還知道給月月買件衣服,也就這樣了;平時你給月月買過什?明明有錢,跟逛街時也不說買;真的,我不知道月月究竟是喜歡你哪一點,你說你身上有哪一點值得月月看上眼的,你又有哪一點是配得上月月的;”
聽著藍藍這一說,奚偉原本的不快,也跟著消失掉了,因為藍藍說的是事實,而事實擺在眼前,是讓人無法反駁的,或者說奚偉並不習慣無理橫扯三分,更做不出那哪怕是事實也要橫扯著抬扛的事來;
麵對事實,奚偉總是認承;
奚偉承認事實,卻還是沒有明白藍藍這是怎個事來的;
奚偉不明白,跟那兒說道:“藍藍,您說的是事實,我知錯了,呃,您今天說這些,我一定銘記於心;不過,您今天說這些的用意,我笨,您直說;”
藍藍搖頭歎息,似乎奚偉已沒有救了,連一個字都不想再跟奚偉說;
奚偉也不知道如何應對,隻能看著藍藍;
藍藍似乎又想明白了,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五月節的第二天是月月的生日,知道該怎做了吧?”
奚偉終於明白過來了,跟那兒說道:“那不是還有兩天嗎?”
藍藍似乎又被奚偉的話給激怒,跟那兒頗為火大的說道:“不是還有兩天嗎,氣死我了,月月真是瞎了她的狗眼了;什叫不是還有兩天嗎,這是你和月月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難道不應該提前去用點心去找一份禮物嗎?”
奚偉無言以對,跟那兒想了想的說道:“那我吃完飯就去,反正下午沒有課;”
藍藍似乎餘怒未消的說道:“你知道月月喜歡什嗎?”
奚偉搖頭;
藍藍還是那餘怒未消的說道:“後天就放假了,你難道想去問月月喜歡什,然後一起去買,然後第二天再送給她?”
奚偉下意識的點頭,不過在看著藍藍那想要飛起來吃人的模樣時,又趕緊著搖了搖頭;
藍藍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跟那兒說道:“我明天一整天都有課,今天下午沒有課,吃完飯,我和你一起去;”
奚偉下意識的點頭,也算是終於明白藍藍怎會突然不創業了都,跟他這有時間一起吃飯;
吃過午飯,奚偉跟著藍藍去了城,進城之後奚偉直接就往那少州最繁華地帶的所謂高檔女性飾品店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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