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部隊從崖口窪出發時,部隊又增加了三百多新戰士,他們是帶著血海深仇加入的,他們沒有槍,手隻有鋤頭,木棒,梭鏢和砍柴刀。但他們腳步堅定,目光陰沉,心隻有一個目的——為親人複仇!
鬼子當夜就駐在屯頭村,村外的幾個山頭上都有篝火,顯然鬼子學乖了,他們將哨位放得很遠,每個哨位幾個人帶著一挺機槍,附近一有風吹草動就用機槍亂掃。
“後半夜摸上去,不行,硬攻!”我。
“老高,心急吃不下熱豆腐,太急還燙嘴。我看今晚先騷擾騷擾他,不要叫他們睡覺。具體怎打?看他們明的行動再定。”
“騷擾騷擾?那怎行。”
“你是團長,頭腦要冷靜,仇要報,鬼子一個也不能讓他跑掉。”政委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
第二,鬼子緊跟著我們的股部隊一路向崖口窪追來。我將部隊就隱蔽在離崖口窪十的赭水河邊的山背後,從那兒可以俯視整個河穀。
昨夜鬼子根本就沒睡成,後半夜一營派人用手榴彈消滅鬼子一個班,奪回一挺機槍。鬧得他們直到明槍聲不斷。一亮他們就以戰鬥隊形出發了。
在赭水河邊,鬼子隊伍停了下來,河灘上冒起煙霧,他們開始弄飯了。河灘上七百多鬼子擠在一起,後衛部隊也帶著驢馬馱著槍來的糧食到河灘邊休息,大部分鬼子立即橫七豎八地躺了下來。七個鬼子順著路邊的土崖偵查搜索,在離大部隊二多百米的地方架起機槍布置起警戒哨位。我們與警戒的鬼子就隔著一條淺淺的河灘。
“一營長你看,”我。“看到鬼子的警戒線前麵的那條溝了嗎?”
“看到了。”
“離鬼子的機槍隻有六十米。”
“對,要幹鬼子的機槍?”
“不光是幹,要奪下機槍,從那兒對河灘上的鬼子發動襲擊,一定能打疼他。”
“從那兒攻擊?”政委不解地問,“那不是把部隊送進虎口。”
“打了就跑。不能叫他們舒舒服服地吃上飯。鬼子以為沒人敢從那兒發動攻擊,我就要幹給他看。”
我:“一營長,你叫吳連長帶三十個人配三挺機槍,要精幹的。我從警衛連再抽出三挺機槍配給你們,叫吳連長把部隊隱蔽運動到鬼子警戒線前的溝,一定要隱蔽運動,不能暴露目標,成敗在此一舉。我叫警衛連的神槍手對付警戒線上的鬼子,以槍聲為號,槍一響,你們就立即發起衝鋒,搶在鬼子前麵占領警戒線。關鍵是速度,你們離警戒線六十米,河灘邊的鬼子離警戒線二百多米,隻要你們搶在鬼子前麵,勝利就是你們的,隻許換一次彈夾,打完就撤!不許多待,記住,隻許換一次彈夾。鬼子一緩過神你們就撤不下來了。關鍵是速度,快上快撤,速戰速決。”
“行!我親自帶人上。”一營長高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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