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一早就在樓下等著莊言,兩個人互相讓了下煙,三哥把自己想法了出來。
“我這隔壁還有一間空房,本來裝廢品的,但我打算收拾出來給你和老紀住。”
“行啊,但這好像有點兒對不住廖老師。”莊言摸不著三哥的路數。
“不要錢,白住。”
“那就更對不起廖老師了。”
“你沒懂我的意思,黑子你認識吧。”
“嗯,你隔壁那兄弟,不熟,沒怎過話。”
“他認識些有錢人,就喜歡算個命,卜卦什的。”
“那昨那個烏龍大師可以啊。”
“他也就那回事,而且找他就沒咱們啥事了,錢就都被他賺去了。”
“那我就不懂了,您就直吧,我能做點什。”
“你不是和你家老紀在酒館演出嗎。我是覺得不如就在我這隔壁演,但內容稍微換換,觀眾每次就那一兩個人。你覺得怎樣。”
“讓我給人家算卦啊,我不會啊。”
“不是你,是老紀。”
“他也不會啊。”
“這個沒什會不會的,我有辦法,到時候聽我指揮,而且我覺得你家老紀不一般,這智商可也比人低不了多少,隻要你們同意,怎幹我都想好了。賺錢對半分,我可跟你交個底,一做上一筆就夠你一個月的。”
“那我一個月就上一班就行啦。”
“兄弟,一個月就掙出一年的錢,想想吧。”
“三哥你這數學不怎樣,起碼也是兩年半的錢啊。”
“你就幹不幹吧,隻要你點個頭,我這些破爛兒馬上清空。”
“幹。”莊言咬了咬牙,“不會有什風險吧,這應該不違法吧。”
“我們這個是文化娛樂行業,絕對不違法。和你之前做的一樣,為豐富群眾業餘文化生活服務。”
莊言在家坐臥不安地等王姍姍,“你她不會不來吧。”
“應該會不來。”老紀上著網。
“為啥?”
“為啥來?”
“為啥不來啊?”
“沒理由來。”
“為啥沒理由。”
“毫無理由啊。”
“我靠,我們這樣的對話方式一點意義也沒有。”
“人家一年輕貌美的媳婦,沒事來找你一個落魄單身流浪漢算是怎回事。”
“我真的那慘嗎?”
“隻有更慘沒有最慘。”
“我覺得我還行啊。”莊言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頭發。
“我們窮得就差吃土了,你哪行。”
“她應該不是那種貪財的女孩吧?”
“再不貪財,也不能找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兒吧,女孩都要安全感。”
“我不是三嗎,我應該是靠才華和長相取勝的吧。你那個是找丈夫的標準。”
“長相呢,你是真的沒有;才華呢,也許有,但沒個鑽井平台也挖掘不出來啊。”
“看來我要徹底包裝一下自己了。”
“你打個電話問問不就行了嗎。”
“沒她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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