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旱,孟英專門趁著袁車頭在村頭井打水,準備離開時走過去。袁車頭看見孟英也不顧桶的水灑落出來,急忙朝家走。孟英這時就跑到井邊,把水桶扔到井,然後再哎呦一聲,袁車頭聽到後更是心枝亂顫,走得更急。
“袁哥呦,我水桶掉井了,幫幫人家嘛。”
這一句像藤蔓死死纏住他的腳,動彈不得,隻好放下肩頭的扁擔,回頭走到井邊。
伏旱熱,家家都是瞅著一大早出門添水缸,袁車頭在鐵路局工作辛苦,隻能衝著休息的幾鬆鬆骨頭,一覺就睡到大晌午,孟英知道後也改成晌午打水,孟英家挨著村頭,每看見袁車頭順門口走過,自己也就活泛著去取水桶和擔子。
孟英他媽見了都要罵一句瘋球了,大晌午挑水,不怕跌倒地上烤熟了。
可她完全不顧她媽什,隻是一心想和袁車頭來個偶遇,前幾次袁車頭打水快,沒等著孟英走過去,就已經單著擔子走遠了,孟英不死心,這次直接等著袁車頭路過家門口就提著桶出門。
“袁哥,這可咋辦哪,我弄不來,我媽要罵我了。”孟英拽緊褂子,扭著腰。
袁車頭頭一次這清楚的看見大閨女發育的胸部,有些不好意思的撇了撇眼睛。
“我給你勾起來就是了,你別急。”
他拿起擔子,蹲下身,井升起的陣陣寒氣讓他舒服的抖了抖。即便是這樣他額前還是滲出汗,孟英在一旁騷聲騷氣的催促著,袁車頭的心像化了一樣,汗很快就浸濕短衫。
“袁哥呦,熱著呢,起來脫了褂子,別弄髒嘍。”袁車頭看著孟英的兔牙,便把擔子從井提出,一股腦把褂子脫掉,條條肋骨清晰可見,皮膚白嫩,雖這不是孟英喜好的一類,但看見光溜的男人,心還是有點悸動。
袁車頭繼續低頭撈著水桶,孟英扔水桶下力太大,桶盛著水懸在井中,不沉底,也沒浮上水麵,袁車頭隻能勾溜著桶麵,水桶像魚一樣挑逗著他。
“袁哥呀,咋還沒提上來,著大熱可要把我曬化咯。”孟英著就低下身子“袁哥,你身上都是汗,我給你擦擦。”完就把手扶在袁車頭骨節清晰的脊背上。
袁車頭感到身子騰起一陣燥熱,刺激著每條血管,血液奔騰成壺口瀑布,噴張著死寂已久的欲望。
他一把拉住孟英的手,孟英先是一震,隨後害羞似的把頭扭過一邊,“袁哥你這是幹啥嘛。”袁車頭的欲火越燒越烈,一把拽過孟英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孟英發育的胸部貼在袁車頭的肋骨上,使袁車頭感到一陣陣眩暈。
孟英隻是想讓袁車頭心有點意思,沒想到竟然讓他占了自己的便宜,猛地推開袁車頭,摟住自己裝作哭泣的樣子。
袁車頭被推開之後一下慌亂起來,生怕孟英叫喊,雙手抓住她的兩臂,一邊道歉一邊坦露心意,孟英看到自己成功的抓住袁車頭的心思,就更是浪蕩起來。
“這可咋辦,沒人要我了,我成破爛了。”邊還邊捂著臉悻悻的抽泣,卻沒掉下一滴淚。
“什破爛,我要你,哥要你,以後跟哥過,行不。”袁車頭有些驚慌失措,隻顧應承著,全然不顧及出口的後果。
孟英一把抓起袁車頭的褂子,往衣服塞。
“哥,你可不能騙咱。這褂子我就拿走了,我可在家等著你。”
袁車頭還陷入無止境的慌亂當中,沒有反應。
“你就是騙我。”孟英繼續捂著臉哭,袁車頭這才求饒。
那件褂子成了孟英最值得炫耀的愛情。
待兩個人都講妥當後,孟英問起水桶,袁車頭走到井口。
“扁擔也掉進去了。”
我在大年初一才知道父親的傷與孟寡婦的有關。
公交車上沒幾個人,我坐在最後一排,不讓自己的行李占用過道,司機猛力的按著喇叭,叫罵著前麵起步遲的司機,不多的乘客在打盹,我在這些人之外。
吳鈞的催促足夠霸占我大腦中的清晰。
整個過程不到半時,宿舍的同學看到我在收拾行李,一遍遍詢問是否是放假時間提前,他們掃興的表情和起興速度一致。
收拾包裹的過程中沒有想到王,沒來得及和他告別。不過,隻要他詢問起我,就會知道我已經離校,想到這我便很放心,但還是感覺到莫名的惋惜。
公交車在火車站剛好有站台,我下車之後就趕往車站內買票,排隊的人比較少,售票員閑散的撕著票據,收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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