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穿越的俗人
咚、一聲悶響。
一個綁的結結實實的大包裹被丟到地上。
還好綁的夠結實。
摔下來也沒鬆開。
汪曼春看著從後樓攀援而下的唐白,皺起眉頭,壓低聲音抬頭問:“麵有人沒搞定?!”
唐白背著另一個包裹,三兩下下來,拍拍手上灰塵。
扶了扶後背快要滑下來的包裹,自然地回:“沒有啊,有的綁起來打暈了,有的上了西。都搞定了!”
汪曼春恨不得踹他一腳,低喝道:“那幹嘛不從大門口出來?!”
“啊?”唐白一下呆了,對哦、我為啥不打開大門出來?
汪曼春好氣又好笑。
唐白撓撓頭:“我沒多想。就覺得,姐你還在這邊等我,我就從這兒下來了。”
汪曼春愣了一下。
看看他有點犯傻的模樣。心泛起一絲甜來。
汪曼春轉頭看著地上:“怎弄了兩個包裹出來?”
唐白聳肩:“別提了!這個日本人把家弄得碉堡一樣不,好像也不信任銀行。家保險櫃都是黃金!這些全是保險箱搜出來的,他家肯定還有。姐、你明可以帶屬下再來抄一遍。讓給你賣命的手下人也發發橫財!”
汪曼春走到另一個包裹前麵,白他一眼:“你還懂禦下之道?”
“略懂、略懂。”
汪曼春搖搖頭,一提包裹沒提動,不由皺眉道:“這也太沉了?”
唐白不以為意地把身上另一個大包裹緊了緊。走過去單手一用力把地上這個也拎了起來。
“!”汪曼春挑挑彎刀一般的眉:“你怎帶走呢?”
她瞥一眼旁邊的自行車。
憋住不住想笑。
“呃?”唐白摸摸鼻子。
在汪曼春無語的注視下,他又翻了進去。
從大門口推出來一架交通工具。
洋車。
拉洋車的洋車。
兩個輪子兩條腿。
輪子是助動力,腿是驅動力。
汪曼春捂著嘴,肩膀止不住發抖。
這著,唐白拉著一二百公斤的黃金,汪曼春騎著大號自行車,完成了這次深夜‘要賬’的最後一步。
第二,案發了。
汪曼春帶著唐白和一票手下來到現場。
這種殺死商人的案子她倒是很少接觸。
“汪處長、汪處長,怎敢勞您大駕!”警政廳的一位藍衣警尉,分開眾人從間走出來,臉色諂媚。
汪曼春高冷如常:“最近不太平,我來看看。有什發現?”
從到大,她還是第一次偷東西,或者做幫凶。
心難免有些異樣。
此刻重回‘作案現場’,居然還隱隱有一分緊張刺激。
很想知道這個警尉有什高見。
警尉胸有成竹:“顯然,這是一起入室搶劫案!作案人是高手,而且不知一個人。”
“哦?有什證據?”汪曼春心的鼓敲起來了:團夥作案?我沒進來呀!這家夥有那厲害?
“當然。”警尉語氣很篤定。
汪曼春心髒砰砰跳。
隻聽警尉意氣風發地:“據人證交代!”
‘有證人?’她心咯一下,瞬間想到唐白昨夜種種不專業的表現。想到以後絕不能讓他在幹這勾當了。
警尉揚起頭侃侃而談:“不錯,至少有兩個人!”
‘兩個人?’汪曼春一挑眉,不動聲色地橫了一眼唐白。
警尉高聲續道:“這家有兩個護院,身手不錯。夜宿在一處。昨夜閉門入睡,驟遭突襲。他二人同時驚醒,奇怪的是”
這警尉大概平時撩妹撩慣了,還想賣個關子。
汪曼春冷冷一眼瞟過去。
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訕笑道:“奇怪的是,這倆人今早晨被問話時都當時隻見一道黑影撲來,自己便暈了過去。這個、據卑職推斷,開門後衝進來的,是兩個人無疑”
汪曼春肩膀一晃,心升起一種荒誕的感覺。
這種感覺,好似現代人去看電影,片名《七男一女與世隔絕的秘密生活》,買票衝進去一看是白雪公主與七個矮人。
那個失落感就別提了。
她深深看了一眼這個警尉,意興闌珊地轉身出門。
她凶名赫赫,警尉心不安,慌忙拉住唐白,連聲問:“兄弟,這是什情況?莫不是在下哪句話的不對?”
唐白一笑:“別擔心!你他娘的是個人才!”
他拍拍這人的肩膀,轉身走了。
警尉摘下帽子,摸不到頭腦。
回去的路上,汪曼春嘴角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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