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迷信風俗

    “二弟，要起火籬魔王，現在多了也沒用。他要是完蛋了，那就不必談了。要是沒完蛋，他也沒用。你想想看，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還有哪些事情？”

    “嗯……要事情……”波比低頭想了想，道：“第一，我們和血族的約定，我們要把叛徒全部抓回去。第二，巫、血、狼人三族對人間的騷擾，我們為能完全擺平。第三，必須想辦法封印暗黑教，改變我們兩麵受敵的困境。再有，大哥，塗山文輝的事……”

    “不到時候。而且，一些必須消滅的魔軍沒有被我們消滅。比如九鬼營，還有九頭蟲。在東土那邊，還有一個禍患就是魅，這家夥逃出來後杳無音信，他恐怕會對河童族進行報複。另外，四海之中，海妖均未掃除平靜，尤其是西海。龍族各部落也必須像血族一樣進行一個協調，而且必須更加嚴謹。除此之外，教軍還在四處活動，它早晚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教軍的是，也是劫數。不過兄長覺得，獼猴王這個人怎樣？”“你這一我想起來了。我還得協調這件事。起當年那幫酒肉朋友，獅駝王原先就住在獅駝洞，老孫過獅駝嶺時覺得丟人，沒提。我被壓在五行山下之後，他就失蹤了。當時的情況你也明白，故意製造出大鵬金翅雕吃光了獅駝國人的假象，其實獅駝國就是獅駝王的地盤，一國都是妖精。這邊青獅也把洞府占據了，到現在真正的獅駝王也不知去向。噫~！”

    “大哥結拜兄弟一事，想來可以往後推。不過以兄長的神通，看不出關山度和隱玄之間是怎回事？”“看不出。我現在隻能看到一些妖怪和精靈如何如何。信使的功力見長了？比如上次，我對影子部隊前來斯哈一事一無所知。”

    “另外，兄長，當年你撒下書信，令各洞妖精躲避。這些妖精一般規模不大，但還有上百洞，另有七十二路鬼怪，他們都沒有效忠魔軍。這件事應該怎處理？”

    悟空道：“這些妖怪避居深山，他們在洞口布有結界，人發現不了他們。大可不用管。他們也都聽從於我，不曾幹傷害理之事。眼下還有一個麻煩的事情就是宗內直人的身份。他肯定不一般。”

    “大哥，要身份，你不覺得三弟的母親很可疑嗎？”“英木……他母親？嗯，是啊，謎一樣的存在。我也隻見過她一麵。”悟空回想那日的情景。

    “到這，大哥，蚩尤失蹤了。”“他逃出魔界了？”“可能是暗黑教把他驅逐出魔界的，不過出來之後就人間蒸發了一樣。”“他……應該不要緊。我們談一談眼下，這迷信思想很重，不過對我們來沒有什壓力。針對狼人和吸血鬼，你有什看法？”

    “他們是有矛盾的。這一點在魔軍內部非常罕見。我們隻見過黑徒幫鬧過事。”“你的意思是……”“對。我們是忍者，就要發揮我們的長處。”“好吧。不過，不可趕盡殺絕。”“明白。”

    “二弟，關於鼠族重建一事，我想你應該出麵。前些日子我收到門衛的消息，當初魔軍為了趕盡殺絕，在鼠族身上下了咒語。他們……不能繁衍了。”

    “等把狼人和血族的事處理了，我就去東方一趟。順便把這件事給他解決了。眼下暗黑教新敗，信使虎視眈眈，那邊恐怕……不好。”

    “這個我懂得，但是有些事不可避免。我已經讓楊戩去照應了。二弟，你先回一趟高克盧蘭，告訴那個農夫，解決血族的事還需要一段時間，讓他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我們需要在這待上一段時日。”“明白。”

    波比去高克盧蘭了。“我忘了一件事。”行者喃喃自語。“二弟的弟弟呢？什事都是他一個，這樣不行啊。”

    夜，波比回來了。“二哥，你去了這久啊？”“啊，人家留吃飯。我們明早再動身吧，兄弟。”“好啊。”哪吒搖頭晃腦的。“二哥你自己睡呀？”“是啊。暫時吧，我的弟弟在東瀛。”

    “二哥知道？”“知道。不礙事，這不是還沒輪到東瀛那幫玩意兒的嘛！不過兄弟，聽二哥一句，叫一聲哥哥吧。”

    “你是悟空？”“是。其他兄弟要敢這叫，在族都會被自動孤立的。”“這個……這個……”哪吒很為難。“這個……我習慣了。我……我……讓我再想想。”哪吒撓撓頭，他很不好意思。

    “沒事兒，大哥他人很體貼呢。不要緊的。去睡吧。”“哦，那……二哥晚安。”“晚安。”波比衝哪吒一笑，“去吧。”

    哪吒來到悟空的房間。“大……大聖，你這個用法術造的屋子不錯。”明顯是沒話找話。

    “嗯。以前都是在城，憑空造一座房子出來不好。現在這種森林頭，將就著住吧。”悟空頭也不抬。“等等？你……你叫我什？”“大……大聖，我不叫，悟空。”哪吒盡量讓自己鎮定。

    “哦。快睡覺。”“睡。明會不會遇到巫婆啊？”“你想這多幹嗎？”“不想，不想。”

    一夜無話。次日，悟空走出門外，看著眼前的景色。這，一望無際的平川，長滿了樹木。除了冷之外，也是一個好地方。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妖怪稀少，人們可以輕鬆的生活。或許就是因為太寧靜了，人們就自行胡亂瞎想出不少勞什子事來，有時，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是時候解決斡乞瓦這邊的事了。”悟空長出了一口氣。這兒的環境讓人非常舒服。“你們都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家夥們有些亢奮。

    “好。”行者覺得自己像是某個大部落的酋長一樣。“現在我們就去他們的村落。我們就來這一次，這兒不需要耗費多少精力。但是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要傷害人們。”

    “放心吧，……呃，……悟空。我們……當然知道啦！”“那就好，出發。”悟空掃了一眼哪吒和波比，轉身出門。

    “斡乞瓦人哪，別的也沒什。就是有許多迷信。還有很多忌諱，與迷信連在一起顯得非常詭異。比如，他們非常忌諱十三這個數字。要斯哈人都忌諱十三，知道為什嗎？”

    “不知道。”哪吒的頭搖得像撥浪鼓。“因為斯哈人計數慣用十二，鍾表上一共有十二個數，轉兩圈是一晝夜。十三這個數字嘛，不在十二之內，就好像心理上超出了人們的認知範圍，有些不吉利的樣子。”“這樣啊。”

    “嗯起來呢，斡乞瓦人的迷信更深一層，他們認為十三這個數字是凶險和死亡的象征。”

    “這嚴重啊？”“是呢。有些斡乞瓦人認為，鏡子是神聖的物品，鏡子的影像是本人的靈魂的化身，打碎鏡子意味著靈魂的毀滅，個人生活中將出現疾病、災難等種種不幸。”

    “我認為沒這個必要。”“你認為是你認為，人家是人家。而且他們通常不喜歡黑貓。這一點和斯哈國家也有共通之處。雨雷電交加時，某些人家還會把純黑色的貓推出室外。因為按照迷信的法，當時雷神在電擊妖魔鬼怪，而為了逃避雷擊，妖怪會附在黑貓身上。你，這些貓是不是太冤了？”孫悟空像是在哄孩子玩，又像是在搞教。樂此不疲。

    “哦！可憐的貓兒！”哪吒拍拍腦門。“不是這叫什事兒呀？哪個雷公會這樣？妖怪附到黑貓身上，有嗎？咳，真讓我想起一句話，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還真是這樣呢！”

    “也不能這樣。要這些迷信在斯哈也很嚴重，從血族的事上也可以看得出來。其實這很多迷信都與斯哈有關，受斯哈影響的。另外呢，東土的迷信也很盛行啊，比如蠱術和跳大神之類的，靈靈，地靈靈，人家不傻？其實這都是不被允許的，甚至是被禁止的陋俗。禮敬上一定要心態端正。”

    “大哥，他們這些迷信我們怎可能消除得掉？”“緩解一下，也避免一些荒唐事的發生。我們這不是到這了嘛！好了，英木，你們去前麵察看一下。阿古諾，穆耶夫，艾格萊卜，你們也去，分頭行動。”

    英木和英文走在村，也不管人家什他倆長相怎怎不一樣。“哥哥你看，這兒的人喜歡在屋脊上釘一個馬頭形雕飾物呢。”

    “他們一向喜歡這樣。這是因為斡乞瓦人通常認為馬能驅邪，會給人帶來好運氣。農民經常這樣，來保佑四季平安。圖個吉利嘛，沒什大不了的。”

    另一方麵，阿古諾倒是發現了一些問題。

    “哥哥，他這兒……這多罌粟種子和薔薇刺？”“我想，這一定是通往墓地的道路，這是為了保佑住宅不受吸血鬼的攻擊。但是這吸血鬼很少出沒呀！”

    跟在後麵的哪吒也看到了這些馬頭，他覺得挺不錯的。這時，派出去打探的人也都回來了，他們報告了情況。

    “誰讓你們打探這些了？這是老百姓圖個吉利形成的風俗習慣，別我們無法改變，實在講也沒有必要改變。就像這個馬頭雕飾物，現在尤其是斯哈這邊都講求藝術，是不是？你呢，哪吒？”

    “是啊，三哥，要我他這個釘馬頭的習俗真不錯，蠻好玩的呢。”“是不錯，我們這一路上也就發現這點兒東西。”

    悟空道：“我是讓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過激的事情，比如昨日活埋人那種鋃鐺事。”“目前沒有發現。”英木環顧四周，他突然聽到一種亂七八糟的聲音，從直覺上來講這可能是有些事端。

    “你們聽那邊什聲音啊？”“有嗎？我聽聽。”哪吒支起耳朵：“好像是……雞飛狗跳的。”“除了哪吒其他人都會不少方言，你們聽不出來嗎？耳朵一定要好用。有一個農婦她女兒是騎掃把的巫婆，要打出家門呢。快去看看。”他們循著聲音，找到了那家門口，那農婦正在院子擺弄一些青菜。

    “請問……這發生了什事？”農婦聞言抬起頭來，道：“你們是外鄉人吧？最近我女兒有些不對頭。”“怎了？大嬸你知不知道老遠都能聽得見哪！”波比話有些激動。

    “別插嘴哪，年輕人。我不是在同這個年長的話嗎？”該農婦脾氣好像不太好。“二弟，退下。”“是。”波比知趣地退到一邊。

    “你們不知道，她最近老胡思亂想，而且相貌也變了不少。才剛二十拐彎兒就像個老巫婆一樣。淨惹我生氣。這不，剛才她拿著掃帚來回亂舞，教我少嘮叨她。你這像個什！”

    “大嬸，您女兒是到了這個年齡……她就這樣。呃……您能不能讓我們見見她？”“好吧。伊琳娜！伊琳娜！有客人來了，快給我出來！”

    “誰呀？不知道我現在不能見人哪？”一個女孩子不情願地出來了。實話，她的容貌把從第三位以下的子都嚇到了。

    “姑娘，你……每都吃些什？”“吃什？我們羅斯人的食物不是很美味？黑麥麵包、牛奶、土豆、牛肉、豬肉、魚子醬、鹹魚、黃油等等。我們口味很重。當然也吃一些蔬菜、番茄、酸黃瓜等等。我呢，喜歡喝酸牛奶、魚肉蔬菜湯。也是，我們這不是一直都用牛奶煮米湯？隻要不是農奴，富一點的農民也是可以吃得起的。”起吃來，這位姑娘好像是個行家。

    “那你吃得也太多。你知不知道為了你這個貪吃的丫頭，我們得幹多少活？”農婦老大不滿。“你們家不窮吧？”“不算窮，也是個富農。孩子他爹正準備買些土地呢。”行者看著這一家裝飾的也不錯，想必每日的夥食……他明白了。

    “姑娘，你愛不愛吃你們傳統的節日食品，那種用麵粉、蜂蜜和香料做的蜜糖餅幹？”“當然了！甜呢！不過你總問我吃什幹嗎？你看看我，再看看你們，哪！女孩子沒有男孩子長得漂亮了！我本來也不差的。這差不多是可惡的巫婆把我變成這樣的。沒有辦法了！”

    “姑娘，不是巫婆。是你吃得太多的緣故。”“什？不是巫婆？那……”“是因為油水太多，身形都走樣了。我的弟弟們可以解決這件事。以塞法。”現在行者動不動就叫以塞法。

    “是。這位……大姐，我可以給你開個方子。這兒有幾種草藥，你們這兒就能采得到。可以去油水。另外，要盡量減少食量。照我的做，我保證用不了幾個月，你就會複原如初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祝你幸福，就此別過。”

    “悟空，方才那個老女人……”“不是老女人，人家是個姑娘。”“啊？”哪吒一頭霧水，方才講這多言語他一句也沒有聽懂。“是這樣的……”

    “這就是因為吃得多的緣故，她卻認為是巫婆？”“是。”“這兒的人可真有意思，別人躲巫婆還躲不開呢，他們卻整念叨在嘴邊！”

    “這兒也是有巫婆的。所以人們才會這害怕。隻是這兒的巫婆沒有形成忠於魔王的體係，平日顯不出來便罷了。我們把她們揪出來怎樣？”

    “好啊。真像官兵抓強盜呢！一定很好玩！”

    這兒確實有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隻不過數量比較少。但是數量少並不代表沒有。

    在一處低矮潮濕的洞穴，一個年老的女巫正在煮她的那鍋東西。一個灰矮人從地鑽了出來。

    “喂，老巫子，你從昨就開始擺弄你的那點兒東西，拿來幹什用啊？”“矮老頭兒，你不知道？這兒來了一群人。”“一群人？幹什的？”“不知道。我的本事隻能讓我知道這兒來人了，並不能讓我知道他們是幹什的。不過看起來不一般。除了一個長嘴大耳的豬妖，其他人……嘿嘿。”巫婆狡黠地笑了一聲。

    “那你的意思是……”“通知奇科娃，讓她下套，我要逮住這些子。”“依我看咱們別惹麻煩，放他們過去吧。”矮老頭有些畏縮。

    “不。雖然不確定，但我有感覺，他們就是衝著我們來的。再，就算沒什關係，我也必須這做。”“為什？”“因為，那是我的本性。”巫婆眼中閃出一絲黑色的光。

    “巫婆，巫婆，你給我出來！”哪吒絮叨了一路子了。

    “啊——！”突然從一間屋子傳出一聲慘叫。

    “察奇！你幹什！遞鏡子的時候這不心！現在打碎了該怎辦？怎辦！怎辦！”“哎呀，你聽我，葉琳。這……不要緊的！打碎鏡子……那是迷信哪！”

    “可萬一是真的呢？要知道老一輩人就是這的。，我要交厄運了！哦，上帝救救我！”“上帝允許一個人這迷信？”察奇一個人咕噥了一句。

    “你什？”女人似乎很嚴肅。“哦……沒有！沒有！”男人連連擺手，臉都成了菜色。“嘟囔什！悶死了，我要出去走走。察奇呀，看來由於你的莽撞，我們的婚事要延期了。”

    “啊？什？不！這不可以！”“交了黴運了還辦什喜事？我可不想遭晦氣啊。緩一緩吧。”葉琳回頭扔下一句，走出門來。

    “哦！什東西！碰得我頭都疼了。”她感到自己撞上了什東西。抬頭一看是一張豬臉。

    “啊——！妖怪呀！”她急忙退回屋內，把門反鎖上。

    “呆子！你怎回事啊？你這個長相我不是每次都讓你把臉抹了，你不抹就在後麵的？”“猴……師兄，我聽不懂他們什，想湊得離窗戶近一點兒，看看麵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