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佛遊行在舍衛國的給孤獨園中，一佛對弟子，有二種涅槃界，什二種，一是有餘涅槃界，一是無餘涅槃界。什是有餘涅槃界呢，佛，如果你們滅了五下分結，則得到了般涅槃，不再來此世間，這個名有餘涅槃。什是無餘涅槃界呢。佛，如果你們的心已經盡了有漏，成就了無漏，意解脫、智慧解脫，以自己的身得到作證成就了自在遊，生已經盡，梵行已經立，所作已經辦，更不受後有，知道了真如，名為無餘涅槃界，你們應該如是去修行。佛，我今想以烏的比喻，豬的譬喻告訴你們，你們要善思維。比丘，是，世尊。佛，什是以人譬喻烏，如果有人在寂靜處，他總是在習於淫，作種種惡行，後來自己覺的很羞恥，便去悔過，他向他人陳述自己的惡，自己作的事情，或者他會被梵行人所譏彈，這個人習於欲，作了種種惡行為，這個名為人如同烏。什是為人如同豬。佛，如果有人在閑靜的地方，他長習於淫，作種種惡行，也不覺得羞恥，不知道要悔過，他還在他人麵前自譽，貢高自用的，我可以得到五欲自在娛樂，其他人等不能得到此自在的五欲。他作惡以後，不知道羞恥，這樣的人如同豬，一直在吃不淨物，一直臥在不淨處，跳著向著其他豬而去。如此習惡之人也是如此。佛，如果你們遇見這樣的人，應該遠離，你們應該如是去修行。佛，有的人就像驢，有的人就像牛，我今為你們如是法，你們要善思維。比丘眾，是，世尊，我們一定善思維。佛，什叫有人像驢呢，如果有人，他剃除須發，著袈裟衣，以信牢固出家修行。如果此人的諸根沒有得到定，他眼睛看見色，心隨色生起色想，識心於此流馳萬端，那時候他的眼根則不清淨。心會因為此生出種種的亂想，不能製持而行於眾惡，眾惡普至，不能護持自己的眼根。他的耳朵聽聞聲音，鼻子嗅香氣，舌頭嚐味道，身觸知細滑，意知道法，也是這樣，心隨六塵，根入了塵，心識生出了病，識心流馳萬端，那時候他的意根則不清淨，生出亂想，不能自持而作眾惡，眾惡普至，不能護持自己的意根，沒有了威儀，行步進退，屈伸低仰，執持衣缽都會違犯禁戒，梵行人責他們，這些愚癡的人那像沙門，如果是沙門，則不應該如此。這些人會，我也是沙門，我也是沙門。就像驢入了牛群而自稱自己，我也是牛，我也是牛一樣。但是看它們的二個耳朵，卻和牛不一樣，它們頭上的角也和牛不一樣，尾巴和牛也不一樣，聲音也不同。那時候牛群就會用角抵觸它們，或者用腳踩踏它們，或者以口咬它們。這些不淨的比丘也是如是，他們諸根不定，眼看見色，心隨色生起色想，識心流馳萬端，那時候他們的眼根不能清淨，心生出種種亂想，不能製持而行眾惡，眾惡普至，他們不能護持自己的眼根，耳鼻舌身意也是這樣，以此他們被梵行人責，如同驢入了牛群。佛，什是為人像牛呢。佛，如果有人，他剃除須發，著袈裟衣，以信牢固而出家學道，他諸根寂定，飲食知道節，竟日行經，從來不會舍去三十七道品的法。如果他眼睛看見色，心不起色想，識心也沒有流馳的念，那時候他的眼根則得到清淨，可以生出種種善想，也能夠製持沒有諸惡，可以守護自己的眼根，耳朵聽聞聲音，鼻子嗅到香氣，舌頭嚐到味道，身觸到細滑，意於法中，他們不會生出識的病，這時候他的意根清淨，這樣的人可以做到諸梵行人所行，梵行者看見他們，會讚歎他們，善來，同學。他們會隨時供養，不使得他們有缺乏。就像好牛入了牛群，它，我是牛。他的尾巴、耳朵、角、聲音都是牛，諸牛看見以後，則各各來舐它的身體。佛，比丘也是這樣，如果你們剃除須發，著袈裟衣，以堅固之信出家學習道，如果你們諸根寂定，飲食有節，竟日經行，從來不舍離三十七品道法，你們眼睛看見色，心不起色想，識心也沒有流馳之念，那時候你們的眼根得到清淨，心可以生出諸善想，也能夠製持而不作種種惡，你們應該常常如此守護自己的眼根。你們耳朵於聲音，鼻子於香氣，舌頭於味道，身體於觸，意於法也是這樣，於此塵相不起來心識的病，使得自己的意根得到清淨，這個就是為人像牛，你們應該如是學牛，不要像驢，你們應該這樣去修行。諸比丘，是，世尊，我們一定如法受持。佛，什是不善，什是善。佛，所謂的不善，殺生是不善，不殺是善。不給取是不善，不給不取是善。淫是不善，不淫是善。妄語是不善，不妄語是善，綺語是不善，不綺語是善。二舌是不善，不二舌是善。鬥亂是不善，不鬥亂是善，貪是不善，不貪是善，心生嗔恚是不善，心無嗔恚是善。邪見是不善，正見是善。佛，如果你們行此種種惡以後，會讓自己墮落在畜生、餓鬼、地獄中。如果你們可以行於諸善，你們則可以生在人中、上，以及生在善趣的阿須倫中，所以你們一定要離開惡的行為，修行於善，你們應該如是去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