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靈這一“”,讓一群惡霸直接懵了。
他們扭頭去看坐在地上哭得一臉髒兮兮的女人,她頭發散了,眼睛腫了,唇也咬破了,身上隻剩下一件單衣,胸前已經被扯出一片雪白……
這樣也叫稀鬆平常?
這樣也叫憐香惜玉?
這樣……不是已經很那啥了……
兩個負責脫衣服的秦家人愣在原地,那女人趁機掙開他們的手踉踉蹌蹌地跑到九靈身後。
九靈回過頭,眉頭皺起來“我不是在救你。”
她隻是氣不過這群人的鬧劇引不來他。
她沒有什濟世救人的善良,十大魔頭了,善良是最要不得的東西,能丟則丟。她來,隻是因為以為他也會來。
女人“我知道你不是想救我,但是求求你,幫我這一次,怎死都好,我不要以這種屈辱的方式死去。”
九靈想了一下,眉頭鬆了鬆“好吧。”以後見了他把見義勇為的事告訴他,他應該會高興吧。
“還自己不是來伸張正義,現在又是什情況?”
為首的惡霸嘴角狠狠一撇,極盡諷刺。
九靈“我改主意了,他不來做好事,那我便替他做了。”
“好事?什好事?你打斷了我們的好事,也叫做好事?”
似乎挺滿意自己的口才,惡霸完自己先樂了,然後在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響起了突兀的笑聲。
九靈也笑“殺人啊,難道不算好事嗎?”
她話音剛落,也不等那群人做出反應,高舉起一隻手,召集出體內的能量。當能量在她手心聚集成一個無形的球時,她重重地向他們拍去。
秦淼他們過了幾日悠閑的種花生活。
一開始他們都還挺有興致,也能做到每日每夜去給花兒澆忘川河水,但過了四五,彼岸花沒有一點變化,照樣開它的花長它的葉,但花和葉就是沒有長在一起。
白池是第一個放棄的,理由很狷狂。
“反正我還能活幾千年,不定還會修個仙,再活上五萬年,血鐲對我來實在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白池放棄的第二暗夜,妖王也撂挑子了,理由抄襲白池,在此便不再贅述。
唯有秦淼繼承了白池和妖王的花,勞心勞力,兢兢業業的澆著水,沒有動半途而廢的念頭。
白池和妖王總結“他也真是怕死啊。”
秦淼每個暗日和暗夜分別澆三次水,有時候星星和月亮沒時間過來,他也會幫他們澆一下。
參加這個比賽的一開始有大半的鬼魂,現在又走了大半,而且一日比一日少。
我有一也會放棄嗎?
秦淼每都會問自己。
他應該努力去找有緣人,去拿他的眼淚,去做更該做的事。
他有一種自己在不務正業的感覺,但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有緣人,往往都會出其不意地出現不是嗎,越是刻意大海撈針反而越是大費周章。
秦淼決定靜觀其變,太靜了又不好,於是他選擇養花。
“你是誰?”
秦淼來給彼岸花澆水的時候遇到一隻年輕的鬼,正鬼鬼祟祟地蹲在星星的花前。
“我……我……你管我是誰!”
那隻鬼慫了兩秒突然拽起來,把秦淼搞得措手不及。
“我以前在人間可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誰見了我都畢恭畢敬的……”
秦淼打斷“你是叫陳無牙吧?”
“你……你怎知道?”
來鬼的確是陳無牙,一臉不可思議的陳無牙。
秦淼為什知道?在陰間混出名的鬼不多,但陳無牙絕對算一個。
它在陰間並未擔任要職,也不沾親帶故,但就是總出現在竊竊私語的鬼們的談話。
因為它愛吹牛。
作為一隻在陰間生活了很多很多年的鬼,陳無牙仍然忘不了在陽世時風光無限的身份和地位,每每與其它的鬼發生口角時都會自稱“公子哥兒”,些“我當年如何如何”的話。
秦淼在陰間逛了幾日,已經聽過陳無牙這個名字不下十回。
秦淼“因為……久仰大名。”
陳無牙懵了懵,不懂自己什時候在素未蒙麵的秦淼麵前樹立了聲與名。
秦淼問“你怎蹲在星星的花前麵?”
陳無牙立馬站起來,退到一邊。
“我就是來看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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