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為什不呢？”

    “她那漂亮，而且也很有能力，我……”他垂著頭軟弱下來，“我以為她會喜歡像四部經理或者是你這樣的人，更優秀的人。”

    一部經理的正派總是讓人心軟，他無不崇拜地看著我，期望能獲得改變自己現狀的良言。我認真地，“你也很優秀。”

    “和你們比起來差遠了。”

    “那你必須變得更優秀。”

    “該怎做呢？”他真地問道。

    “知道你自己最大的問題是什嗎？”我極度專業地。

    “什？”

    “太他媽嚴肅了。”

    一部經理笑道，“對，他們我不夠圓滑，過於呆板。”

    “這會影響你的業績。”

    “對。”

    “也會影響你的晉升。”

    “晉升？”

    “對。”

    “我？”一部經理慌張地，“我，我……”他結巴了。

    “沒事的，”我理解地，“每個人都想證明自己。”

    “對不起，我也想試試。”

    果然是他，這個懦弱無能的智障！既不答應也沒拒絕，自以為中立就可以相安無事了？幼稚，總有人要把他吃掉然後再拉出來。

    “你做的沒錯。”

    “我以為你會生氣，在投票的時候……”

    “不不不，你應該堅持自己的做法。”

    “孫之遜……”

    一部經理舉杯向我敬酒，然後猛地喝掉。“可是別的經理都優秀，”他焦慮地，“我還有機會嗎？”

    “朋友，”我提高音調，氣勢洶洶咄咄逼人，“你喜歡她，可你配不上她，所以就算了嗎，就放棄了嗎？隻要你是，我就不再提她，今晚的話也當沒過。明你會見到她，然後看著她成為別人的女朋友。接著，我會拒絕你的邀請，拒絕你像今這樣的邀請。”

    “不，”一部經理決絕道，“不！”

    “你知道上層傾向於誰當總監嗎？”

    “誰？”

    “三部經理。”

    “既然內定了為什還要投票選舉呢？”

    “不算是內定，隻是更有機會。”

    “這不公平。”

    “這當然不公平，”我附和，“而且還會影響到很多人。”

    “她當她的總監，我當我的經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要是真是這樣就好了。”我自顧自地喝起酒來，眼睛看著電視的法製新聞。

    “難道不是嗎？”

    “哎，”我為難地歎了口氣，“這隻是個人的猜測，如果傳出去就不好了。”

    “吧，孫之遜，我會守口如瓶的。”

    “嗯，”我猶豫不決，“還是不比較好。”

    “吧，吧。”一部經理催促道。

    我抓住他的肩膀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你知道三部經理喜歡什樣的人，討厭什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