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知解不下環,寒則嚐試其實力是否壓製,萬幸其仍氣五階,體亦無恙,然今不知此環之用,不可貿然行事,若此環可令戴者立斃當場,至其時,必後悔莫及,是以為今之計宜聽之任之,以待時機。
幾念之後,凱清點人數畢,欲轉其身領眾人進鎮,此時寒攻擊至,然於寒動手一那,其為一腳踢飛矣,於地滾之數圈。凱諷笑道,“子,行也,竟煉氣五階,深藏不露呼,幸吾之煉氣七階,不然方才一擊,不死亦殘。子年少,心之甚狠也!殊不知吾僅欲以力使汝服耳,其實吾大可不必如此,唯練口訣則可令子身無力,任人宰割,然吾甚喜有資者伏於足前,此覺益爽也!”
寒自遠處起,拍股肱之塵土,似此一擊其肋斷之數,本欲一招誅之,後再圖解環之法,雖事與願違,亦有所獲。自凱之言語,可知者三:其一凱為氣七階,今寒非其敵手;其二此環可使戴著身無力,若欲逃需借外力;其三凱並無殺心,僅示警告,不然其一擊則可令寒喪命。
凱見寒不答其言,亦無如癡者又嘲寒獲樂也,遂引眾趨鎮中。
鎮上,街兩旁樓宇鱗次櫛比,有茶樓、酒肆、典鋪與作坊等之流,其空地多大蓋之商販,行人之多不絕如縷,有擔行之、有駕車送貨、有驅驢拉車、亦有佇觀河景
景色繁華,然寒無心顧之。鎮上人見凱領一群奴似以為常,更有甚者,往來寒暄。
“凱兄,此番收獲頗豐,存吾之需否?”一貌猥瑣之半百叟作揖,抱拳含言笑而問。
“騰掌櫃客氣矣,其‘兄’字不敢,不敢當!且吾之過也,此暫無汝之所需,請見寬。”凱抱拳應之,言間攜畏,似有所懼。騰掌櫃捋其須兩,似欣其應對之語,微頷,又曰:“無兮,惜哉!此有上好玉如意一對!”
凱聞後,匆忙曰:“若後有騰掌櫃所需,必一與公,隻願汝善存玉如意,他日吾必用同直者以易。”騰掌櫃顧凱色之變與對甚悅,頷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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